凌和宗距離雲霄宗並不是很遠,雙方的地盤在修行者眼裏幾乎就是左右鄰居。
帶著一群長老和弟子,賀亮山等人,很快就來到了雲霄宗的山門前。
讓他們驚訝的是,雲霄宗非但沒有把山門用陣法保護起來,反倒門戶大開。
別說修行者了,就算普通人,也可以輕易進。
張振武上前冷哼道:「這個邱南山還真是託大,門戶大開,是想告訴我們他毫不懼嗎!」
賀亮山面同樣沉,這樣的行為,對他來說是一種恥辱。
自己親自登門,如果雲霄宗防範嚴,那他還會好一些。可是現在敞開門來讓你進,不就是在說本不怕你們來報復,甚至有等你來的意思嗎。
如此恥辱的事,賀亮山哪裏會忍,當即手一揮,示意眾人進。
張振武等長老,率領弟子跟在他後進門戶,大張旗鼓的樣子,同樣沒把雲霄宗放在眼裏。
等他們來到主峰之上,便看到幾名通境界的弟子,還有兩個煉魂境界的弟子都坐在靈泉旁。
這幾人見凌和宗的人來了,都立刻站起來。
只不過通境界的弟子滿臉警惕,而煉魂境界的弟子,卻是滿臉喜。
尤其是看到賀亮山的時候,他們更是沒有再藏的意思,直截了當的過去,沖賀亮山彎腰拱手,道:「拜見宗主!」
張振武在一旁解釋道:「這兩人是我們在雲霄宗的應,我之前答應過他們,收攏雲霄宗后,也將他們收山門。」
賀亮山哦了一聲,沒有去看這兩個境界低微的弟子。
在凌和宗,煉魂境界的弟子眾多,有數十人。
最起碼要到返虛境界,才能勉強如賀亮山的眼,而唯有實境界,才能為凌和宗的長老。
區區煉魂,何足掛齒。
聽到張振武的話,那幾個通境界的弟子大吃一驚。
難怪張振武上次來的時候悄無聲息,原來是有人做應!
其中一名通境界的弟子面不忿,沖那兩人怒聲道:「你們實在太無恥了,竟然敢做出如此欺師滅祖的行為!」
他的指責,沒有讓那兩個煉魂境界的弟子有任何愧疚之心。
其中一人冷笑出聲,道:「識時務者為俊傑,賀宗主馬上就要突破到合道境界,凌和宗如日中天,方圓千里都將再無敵手。雲霄宗不過茍延殘,就憑這最低等的靈泉,也想讓我等為之賣命,那才是無恥!你們要是識相點,就過來磕頭認錯,也許看在往日的誼上,還會為你們求個。否則的話,就等著死吧!」
凌和宗如今舉宗前來,聲勢浩大,沒有見到這些人之前,還有人不覺得怎麼害怕。
但是真正看到一個實境界巔峰,幾乎隨時可能突破到合道境界的高手親前來,加上這麼多敵人,讓幾個通境界的弟子都心難安。
其中有三人猶豫著互視一眼,最後突然從靈泉跑到賀亮山面前跪倒在地:「拜見宗主,求宗主寬恕!」
「無恥之徒!與爾等同門!」還留下的兩名通境界弟子更加憤怒。
往日同門走的走,判的判,原來的數十人,現在只剩下他們倆,讓兩人覺好似黃粱一夢。
原來曾經的同門誼都是假的嗎?
這些背叛雲霄宗的人,讓賀亮山心大好,呵呵一笑,道:「不錯,不錯。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能夠迷途知返,看清楚對錯也是好事,之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說罷,賀亮山漁鷗看向雲霄宗僅有的兩名通境界弟子,面轉冷,道:「至於你們兩個,看起來很有骨氣。很好,我會把你們的骨氣一寸寸打碎,看看到底有多!」
「這種事,何須宗主手,讓這幾人去做即可,也好讓他們表示一下加我們的決心。」吳井元道。
他並不是很信任這些背叛雲霄宗的人,今天這些人能背叛雲霄宗,明天遇到一個更強大的敵人,可能就會背叛凌和宗。
二五仔無論在任何世界,任何況下,都是不歡迎的。
若非知道賀亮山很看重這個虛榮面子,吳井元更希把這些人直接趕走,免得以後為凌和宗的患。
不過他的提議,也得到了賀亮山的贊同。
賀亮山看向那幾個剛剛背叛過來的弟子,道:「既然吳長老這樣說了,你們幾個就去表現一下吧。」
兩名煉魂境界的弟子和三個通境界的弟子沒有過多猶豫,立刻轉朝著往日的同門撲去。
他們沒有任何的顧忌可言,畢竟有賀亮山這樣的高手在背後做支撐,有什麼好怕的。
而那兩個雲霄宗的通境界弟子,卻是滿面驚懼,大呼:「你們敢!」
一名煉魂境界的弟子滿臉不屑的冷笑道:「有何不敢,別說是你,就算邱南山來了,我也照殺不誤,死吧!」
說話間,他已經來到雲霄宗通境界的弟子前,二話不說,直接一掌打去。
一個大境界的差距,對於普通修行者來說,是無法逾越的天塹。
更何況除了這人,還有一個煉魂境界的敵人,外加三名同境界。
這樣的戰鬥,本沒法打。
「我就算死,也不會放過你的!」那兩名通境界的弟子怒喝道。
「那就要看看你們是怎麼死的了!」
就在那名煉魂境界的弟子一掌打出去,想要將眼前的昔日同門一掌擊斃時,突然聽到一聲劍鳴,接著,長劍從大殿中飛出,瞬間刺穿了他的天靈蓋。
長劍中的靈氣發,把他整個腦袋炸的碎,瞬間便死的不能再死了。
賀亮山面沉,抬頭看向前方大殿的位置。
其他人也循聲去,只見邱南山已經不知何時,與唐天逸一起出來。
他手一招,將飛回來的長劍握在手中,然後看向另一名煉魂境界的弟子,以及那三名通境界的弟子,冷冷的道:「你們敢,立刻就要死!」
那四人哪敢,同伴慘死就在當前,尚未流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