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昭容神木然地走出坤寧宮。
這輩子唯一的對手就是秦昭,可是秦昭越來越好,卻變得一無所有。
不會放過秦昭,只要等蕭策一死,秦昭就是第一個要鏟除的對象。
只不過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否則蕭沂知道是對秦昭下手,蕭沂也不會輕易放過。
秦昭回到室后,聽到左昭容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聽力不俗這件事,想必左昭容早就知道吧?接下來左昭容肯定是想要除去的,目前來說,還不知道左昭容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對下手。
前世死之前突然心痛如絞,一口氣沒提上來,就直接掛了,甚至連本人都不確定是不是被人害死。
若站在左昭容的位置,這個對手一定要死,又不能讓蕭沂抓到證據,那用“病逝”這種法子最奏效。
所以此前的想法錯了,左昭容不需要對下什麼胎藥。左昭容要對付的本不是的孩子,而是。
一死,腹中的寶寶也不能幸免。
隨手拿出一本醫書翻看,注意力無法集中。
索閉上雙眼,《藥引經集注》中的容便在腦海中自播放。
待仔細回憶一遍,還真找到一味藥引跟前世去世前的癥狀極為相似。
是了,無論西郊圍場蕭策所中的宮廷藥,還是前世蕭策所中的毒引,都可能是出自左昭容的手筆。
換一種說法,左昭容手里同樣有一本《藥引經集注》。
所以說,前世害死蕭策的主謀不只是蕭沂,還有左昭容?!
思及此,醫書,畔嗌出一抹冷笑。
這一世就讓和左昭容做一個了斷。
咸福宮,左昭容來回踱步,紅線見狀,對紅示意,讓在外面守著。
紅退出去后,紅線才問道:“昭容娘娘真打算對皇后娘娘下手麼?若是被安王殿下知道,只怕昭容娘娘會被懲治。”
畢竟安王殿下早就下過命令,不能皇后娘娘。
“如今只等著皇上駕崩的消息。只要皇上一駕崩,我便打算對秦昭手。”左昭容當然還有一份理智。
如果蕭策還活著,對秦昭手,以蕭策對秦昭的寵程度,一定會不顧一切為秦昭報仇。
但若蕭策死了,只需要應付蕭沂,再加上這些年對蕭沂忠心耿耿,即便被蕭沂查到頭上,蕭沂也不大可能。
“皇后娘娘已經對您起了疑心,只怕不好對付。”紅線還有這一層顧慮。
以往昭容娘娘在暗,皇后娘娘在明,昭容娘娘想要算計皇后娘娘自然要更容易一些。即便是以往,昭容娘娘也未能在皇后娘娘手上討到好。
如今兩位娘娘在同一個起平線上,以為昭容娘娘未必會是皇后娘娘的對手。
“這回不一樣,我要的是秦昭的命,秦昭不是我的對手!”左昭容眼中是勢在必得的鋒芒,溫婉氣質因為眼中的戾氣也消散無蹤。
能算計秦昭,也能算計蕭策,只是帝后二人的運氣比較好,一次次化險為夷,不相信秦昭的運氣永遠那麼好。
話分兩頭,邊關。
吳振宇正在專注地聽蕭策布署戰略。
說也奇怪,今上似乎很悉大月氏那邊的戰略布署,總能想在大月氏前面,所以這一場戰役勢如破竹,竟然在短短時間反攻下大月氏的幾座城池。
而蕭策的目標更是明確,那就是迫大月氏西遷。另一個明確目標,那就是殺了塞斯。
等到蕭策忙完這一茬,他才有時間去城中走走。
他才出茶肆,就看到一個的影,剛好那位側對著他,他一眼便看到那個的側臉。
乍一眼看去,他還以為是秦昭。
他的心跳在瞬間加速,快步朝走去。
當他離越來越近時,他終于看清了的臉,竟然是穆琴音。
看清穆琴音的一瞬間,他眸微閃,想起趙鈺特意跟他報備過關于穆琴音的事。
除了在西郊圍場時穆琴音故意跟趙鈺制造偶遇的機會,后來穆琴音也試著接近過趙鈺。
趙鈺請示過他要不要收穆琴音進趙府,就近監視,他的意思是不需要。
這個時候穆琴音突然出現在他跟前,肯定不是偶然。
穆琴音這時也“恰好”看到了蕭策,雙眼一亮,忙上前向蕭策行禮:“民見過皇……公子,公子萬安。”
蕭策的視線定格在穆琴音腰間佩戴的香囊上,香囊上悉的香氣縈繞在鼻間,他記得前世在上戰場前,就聞過同樣的熏香。
這一役,終于還是來了……
另一邊,京都。
秦昭這天才睡醒,就收到了關于蕭策的消息。
打開信箋,只見上面只有幾個字。
的臉在瞬間變得慘白,蕭沂發現的異樣,搶過手上的信箋查看。在看清容后,他眸中閃過一抹喜,又迅速去無蹤。
秦昭在寶珠的攙扶下坐好,臉很差,喃喃自語:“皇上突然不能彈了。”
寶珠一愣,好一會兒才道:“娘娘莫擔心,或許只是皇上累著了,休養幾日就會好的。”
“可是上面說是不能彈,在什麼況下會不能彈呢?而且皇上也沒有上戰場,一定是有什麼地方出了岔子。不行,本宮要去看看皇上——”
“皇嫂先冷靜一下,不能莽撞行事。皇嫂已有四個月的孕,如何能長途跋涉?這樣吧,我先讓人去查查是怎麼回事,日后再作打算。”蕭沂下心中的狂喜,聲安秦昭。
如果蕭策的不能彈,只說明蕭策中毒已深,在這種況下,蕭策不可能還有生還的機會。
畢竟這毒霸道,在中毒已深的況下,研究解藥也來不及。
秦昭渾渾噩噩的樣子,似乎已失去了主張。
蕭沂看在眼里,心下大定。
他也站不住了,以要打聽消息為由,離開了坤寧宮。
等蕭沂一走,秦昭例恢復了常態。
若無意外,蕭策是假裝中毒,這是想讓蕭沂以為自己的計得逞吧?
這是不是也說明,蕭策快回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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