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把玩蕭策修長的手指,“那就好,你不在皇宮的時候,我和小原子都很好,每天的日子也很充實,我和孩子都在等你回來。收到你彈不得的消息時,我就知道你快回來了……”
滔滔不絕地說了一些自己在宮里所做的事,最后還提及了左昭容。
“后來我才知道左昭容就是我一直在找的人,的夫是安王。可笑我以前還把當朋友,如無意外,前世就是害死了我。”提起左昭容的時候,秦昭的語氣很是平常。
“是你手還是我手?!”蕭策問道,其實心里已有答案。
“還有一件事你有知權。西郊圍場時你中的西域藥,以及前世你中的毒,還有后來我心絞痛而死,都出自左氏手筆。”秦昭淡聲又道。
蕭策聽到這里有點意外:“人不可貌相。”
“我覺得,還是讓我來手吧,畢竟是我掌管后宮。”秦昭倚靠在蕭策的懷里,順勢圈住他的腰:“還好我們有這一世,前世的我們死得稀里糊涂,老天爺待我們兩個真不薄。”
給了他們重生的機會,也給了他們報仇雪恨的機會。
此時此刻的左昭容,一定坐立難安吧?
“是啊,都是老天爺的恩賜。”蕭策在秦昭臉上親了一口,上的綿與香氣,讓他呼吸加促。
只是這丫頭還懷有孕,再想要也得忍著。
秦昭察覺到蕭策的變化,猶豫片刻道:“要我幫你嗎?”
蕭策一愣,好一會兒才明白的意思。
他心澎湃,不握的小手:“今天不行,過兩日等你子完全調養好了再補償朕。”
他看著秦昭的紅,眸漸深,眼里的濃藏都藏不住。
秦昭有點不敢看他,輕輕頷首,算是答應了他。
這一夜,兩夫妻說了很多話,直到子時才舍得睡下。
咸福宮,左昭容卻毫無睡意,輾轉難安。
蕭沂是被打到重傷后拖出去的,隨后被打天牢。那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最重要的是,蕭策不只安全回宮,而且還是蕭策親自下令把人打天牢。
當時太皇太后想要阻止,也功虧一簣。
那些曾經想要討好蕭沂的大臣聽到這件事后個個都跟蕭沂劃清界線,了頭烏。
換一句話,沒有任何人能夠救蕭沂,除非說蕭策突然大發慈悲,饒蕭沂一命。
或許還是有一線生機的,可以去求秦昭。
若秦昭心,秦昭向蕭策開口,蕭策那樣寵著秦昭,一定會答應秦昭放蕭沂一條生路。
至于,秦昭早就應該知道的真實份了吧?這世上只在乎蕭沂,如果蕭沂沒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只要能救蕭沂,什麼都愿意做,哪怕是向秦昭下跪。
有了決定后,左昭容終于有了睡意。
第二日天還未亮,左昭容就醒了。坐不住,索一大早就去了坤寧宮。
蕭策因為長時間沒在京都,都是趙鈺在監國。現在回來了,這第一天上朝自然也不能缺席。
這個時辰,蕭策正在上朝。
秦昭昨天很晚才睡,左昭容來的時候,秦昭還沒醒。
當然,也沒人因為左昭容的來到就去醒秦昭,因此秦昭睡得很安穩,直到自然醒。
待用了早膳,秦昭去到殿中見左昭容。
相較于秦昭的容煥發,左昭容就顯得黯然失多了,兩人的氣有著天淵之別。
一個人的氣好與壞,其實也間接證明一個人幸福與否。
秦昭有一個疼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是一國之君,這樣的人又怎麼會不幸福?
反觀自己,為了自己的男人跟了另一個男人,在后宮守寡多年。而的男人,心里的是眼前的秦皇后。
今天還要向這位皇后娘娘求,請秦昭饒蕭沂一命。
“我有些話想單獨跟姐姐說,可以讓其他人都退下嗎?”左昭容雖然難以啟齒,卻也知道自己沒有退路。
秦昭看一眼寶珠和寶元,寶瓶也在不遠,們都是邊最親近的人。
“們都是本宮的近侍,沒必要回避,你有什麼話直接說。”秦昭看起來很冷淡。
左昭容不握了拳頭。
今天是來求人的,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
只是有些話,不知從何開始說起。
秦昭倒也頗有耐心,沒有催促左昭容。
這時寶玉端了一碗熱牛過來,秦昭接過后喝了兩口,笑道:“牛沒有腥膻味,好喝又營養,寶玉有心了。”
寶玉咧開笑:“那當然,給皇后娘娘喝的當然要味健康,對小殿下也要好。”
“嗯,下回本宮教你做雙皮,再放一些水果,會非常好喝的。”秦昭提起食,笑容可掬。
寶玉連連點頭,而后退下。
左昭容在一旁麻木地聽著秦昭主仆的對話,這會子也沒什麼顧忌了,開口道:“請姐姐在皇上跟前求求,饒安王一命,妹妹激不盡!”
秦昭聞言挑眉,不敢置信地看著左昭容:“唉呀,左妹妹你這話讓旁人聽到可是要笑死人了。你可是皇上的人,怎麼會幫安王求?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跟安王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私呢。”
左昭容的臉青紅皂白,很是難看。
秦昭的每一句話都敲打在的七寸。是啊,明明是蕭策的人,卻在為蕭沂求,這件事傳出去多可笑?
如今連臉面都不要了,跑到秦昭跟前求,不就是把自己的臉送到秦昭腳下踩踏?
纖指有些抖,后來還是穩住了。
閉了閉眼,啞聲道:“姐姐不是早就知道我跟蕭沂之間的關系麼?明人不說暗話,我心里裝的人確實是蕭沂,我的人也是蕭沂。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死,卻什麼都不做……”
“左氏,你可真是深啊,可惜安王聽不到、也看不到你的這份深呢。”秦昭諷刺勾,深深會到人至賤則無敵。
左昭容怎麼會想到要來求,看起來像是圣母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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