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中,相互在用眼神流著,看起來老一些的人最終開口了。
“要殺你的人是烏雅國的三公主,給我們黎幫出價一百萬兩要買你的人頭,聽說,同時雇傭了聯盟,七冥堂,黎幫三大殺手組織,必須要了你的命!”
噗!
“咳咳咳……”
白飛淺嗆咳了,剛好喝了口茶。
坐在旁邊的司徒霖俊臉一沉,大手急忙拍了拍白飛淺的背,臉沉地掃過地上的三個人。
要不是白飛淺想要審問這三個人,他早命人把們解決了。
白飛淺覺背上一暖意,順了順氣,驚呼起來,“什麽!三大殺手組織,都要來殺我?”
何德何能有如此大的麵子,讓三公主如此大手筆地雇傭殺手來解決!
白飛淺撇了撇,忽然想起司徒霖跟說過,是因為覬覦薑吳衡才招致聯盟的追殺。
意思就是,因為覬覦了薑吳衡,三公主就起了殺意,雇傭三大殺手組織來殺!這麽理解應該沒錯吧。
但是關鍵吧,三公主是怎麽看出覬覦薑吳衡了?
斂眸深思了片刻,反省自己的行為,沒有過分的舉,沒有過分的眼神,更沒有過分的言語,怎麽就覺得看上了薑吳衡呢!
三公主的眼神莫非有問題?
這個問題好像沒有答案。
既然沒有答案,那就不想了,什麽時候回去了,當麵問問就知道了。
白飛淺自我安著,饒有興趣地看著三個人,“還有,你們為什麽要黎幫,難道是因為你們幫主姓黎?還是幫派裏都是人?你們看其他殺手組織取的名字多霸氣啊。”
白飛淺冷不丁問出了一句。
一臉懵的三個人:“……”
眾人:“……”
被三大殺手組織追殺,這麽要命的追殺令不去問清楚,居然問起人家幫派的取名,是心大還是本不把人家的追殺令放在眼裏。
倒是司徒霖臉緩和了些,不以為然,反而角輕輕地勾起了一個弧度,心裏驀然一片溫,那雙深沉的眸子,此刻倒映著小人好奇的小臉。
反正以後有他,別說七冥堂,黎幫,就算整個烏雅國,隻要他想,他都能輕而易舉幫解決掉危險!
張超和趙北忍著笑意,他們還以為白飛淺聽到三大殺手組織要殺,會震驚和害怕甚至憤怒,沒想到震驚害怕憤怒都沒有,卻是被一個幫派名字吸引,這似乎跑題了吧。
三個人臉上同時閃過不屑,這人到底是有多心大。
其中一個人冷笑道,“這位姑娘,連我們黎幫都不知道,你好意思出來闖江湖?”
“我還真不知道黎幫是個什麽鬼,還有,你們哪隻眼睛看出我是出來闖江湖了,你們昨晚不是說我是紅禍水嗎?”白飛淺角勾著淺淺笑意,目落在三個人上,語氣也帶上些調侃,幽幽的道,“不就一個黎幫嗎,你們不是輕而易舉地就落在我一個斷了手的廢人手裏嗎?”
三個人:“……”
一段話,生生地讓三個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說的沒有錯,們三個殺手居然落在一個斷了手的人手裏,這要是傳出去,黎幫的名聲就毀了,以後誰還敢把任務給黎幫。
其中一個人惱怒,“你敢取笑我們!”
“沒有,沒有!”白飛淺收斂起笑容,連忙擺手,一本正經地道,“我沒有取笑你們的意思。”
三個人同時哼了一聲。
其中老的人說道,“我們黎幫是一個姓黎的部落,部落裏清一都是人!”
“原來如此!”白飛淺輕喃了聲。
“我們該說的都說了,可以放了我們了吧?”另外一個人恨恨地問道。
“這麽容易就把你們放了,好像有些不甘心啊!”白飛淺幽幽地出聲,有些慵懶地靠在桌子邊上,“如果你們再派人來殺我,我豈不是放虎歸山!”
三個人聞之皆是變。
老的人問道,“你想怎樣?”
白飛淺笑嘻嘻地看著麵前三個人,漂亮的水眸裏狡黠一閃而過,“要不,廢了你們的武功,然後丟到勾欄院去,也好過以後你們再來害我。”
“你你你食言,你說過,隻要我們說了,你就放了我們!”
三個人臉發白,連說話都打磕了。
“你們落在我手裏,還不是我說了算。”白飛淺輕挑眉梢,漫不經心地道。
年長的人抿著沉了片刻,“我們任務已經失敗,回去恐怕也是死路一條,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聞言,白飛淺淡淡地笑了笑,開個玩笑都開不起,朝著張超道,“把們放了吧。”
三個人同時鬆了口氣。
白飛淺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又很自然地把桌上的銀票收進自己懷裏。
張超和趙北忙去解開三個人的繩子。
三個人得到了自由,看到白飛淺的作,一頓道,“我們已經把你想要的說了,這些銀票不是給我們的嗎?”
“我又後悔啦,你們黎幫都收了一百萬兩了,夠你們揮霍好一陣了,我家王爺的銀票又不是樹上撿的,你們若不服,再來打啊!”白飛淺左手撐著臉蛋,好整以暇地掃了眼三個人。
“你耍無賴!”
“我不是說了,不服,就打!”白飛淺笑意盈盈地開口。
三個人環視了一周,自知不是對手,氣呼呼地走了。
“這銀票是我的了!”白飛淺扭頭看了眼旁邊的司徒霖。
這銀票是管司徒霖要的,是用來詐那三個人的,本就沒有把銀票給們的打算。
司徒霖早就被白飛淺“我家王爺”四個字取悅,似乎人這麽稱呼他很不錯。
“嗯。”司徒霖輕抬大手,修長的兩手指一曲,在白飛淺的額頭輕輕一彈,道,“這麽快學會替本王省錢了。”
白飛淺:“……”
這哪跟哪啊?就是覺得要帶著些錢防。
這誤會大了!
張超和趙北眼觀鼻,鼻觀心,假裝什麽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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