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他的坦誠相待,秦若萱意外了,不過也坦誠了自己。
“小娘子名諱秦若萱如你所見,我就是一個死了丈夫的人,還有倆孩子,其余便是會點醫了。”
對于說自己是死了丈夫的人,慕容泗竟毫無反之意,點了點頭。
“回頭有什麼需要的,就告訴冷風,他會給你買來。”
秦若萱只是點了點頭,覺不是來給他醫治,倒像是來這兒度假似的。
不過一想到要給他練藥,沒有藥鼎便道,“謝了,不過練藥用的藥鼎他不會選,得我親自去買。”
慕容泗挑眉,“嗯!那本王安排嬤嬤給你帶路。”
卻被秦若萱果斷拒絕,“不必了,就找個認得路的掃丫鬟就。”
一聽慕容泗眉心一擰,右手慢慢索起了戴姆指上的玉扳指,心下了然定是今日那些婆子丫鬟給臉了,這人還真是個吃不得半點虧的主。
“行!你想怎樣就怎樣吧,本王還有公事要忙,這王府你隨意。”
讓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冷風就過來了,手里拿著一個錢袋。
“秦大夫,這是王爺讓屬下給您的,采買藥材爐鼎的銀子,王爺說你今早可能出去,又沒帶銀票就讓屬下先給您預付上,到時候從給您的十萬兩銀票中扣。”
我去,秦若萱心中忍不住,這慕容泗夠小氣的,還要從銀票中扣,不過手頭暫時是沒銀票,行,忍!
這吃癟的模樣,在從冷風口中得知,慕容泗角微微上揚,能惡整這人一次,他就發現他心高興的。
冷風見此,不被主子嚇了一跳,他怎麼覺主子對這秦小姐的事那麼關心呢,竟然破天荒的笑了?
難道這萬年鐵樹要開花了?這可真是稀奇啊,京城有多高門千金慕著主子,有的更是想對主子投懷送抱,主子從來都是冷眼相對。
投懷送抱的子,更是被主子踢飛,斷手斷腳的何曾過?這秦小姐早已不是閨閣黃花大閨了,還有倆小包子,主子怎麼就看上這樣一個婦人了?
也許這就是緣分吧,昨夜慕容復得知攝政王帶回一神孩之時,著實是驚訝不已,為何說是神?
他的手下來報,那孩子竟同慕容泗那廝長的異常相似,這讓他很高興,原本昨日聽說慕容泗完好無損的回來了,這次刺殺不功,他大發雷霆了一通。
那孩子能長的同慕容泗很像,那只有一種可能,那便是緣關系,只要有了緣關系,那他便有了肋,早晚有一天他會將慕容泗一往打盡。
來報的男子看主子臉上那猙獰的笑,繼續說道,“主子屬下昨日又查到,這次攝政王重傷,還帶回一婦人替他醫治,那婦人有兩個孩子,那個小男孩就是那婦人的。”
“哈哈哈……果然是天助我也,去好好調查那人份一番,本王要這婦人全部信息。”
“是!”
早上的太很暖和,照在上暖洋洋的讓人心舒暢,秦若萱帶著三人走在大街上,而此時正被慕容復的人監視了,卻一無所知前面一個著綠袍,長的瘦黑的一小丫鬟戰戰兢兢在前面帶路。
說起這丫鬟是阿七聽了慕容泗的找來的,府中全是會武的也不是那麼個事,找個農村丫頭來遮掩一二,小丫鬟名小丫。
“丫頭哪里有藥鼎賣?”
小丫聽到秦若萱喊話,停下了腳步卻低著頭不敢正視,小心翼翼回答道,“奴…奴婢不知。”
看快把腦袋回脖子里去了,秦若萱無奈額,有這麼兇神惡煞嗎看把人家丫頭嚇的,就差雙沒打了。
“娘親!你溫點嘛,看把姐姐嚇的都在抖了。”
秦小閻不知什麼時候走到旁了,一出口就給補刀,秦若萱眼睛下意識掃過那丫鬟的雙,不看還好一看,那丫鬟雙抖的跟啥似的。
秦若萱臉都黑了,好吧可能這是上一世養的習慣,跟人說話就干凈利落,語氣難免有點兒嚴肅,不過好歹是個人兒啊,沒這麼嚇人的吧?
無奈朝小丫鬟呲牙一笑,把小丫鬟弄的更加不知所措了,秦若萱還是立馬收起了笑容太難了。
小丫真是快嚇尿了,管家讓來給客人帶路,剛要買東西就不知道地方,真怕這若天仙的小婦人一發怒,回去告發自己,那這好不容易得來的活計就要丟了。
所以秦若萱剛剛看的時候,更害怕了雙下意識抖的更歡了,畢竟農村出來的丫頭沒膽識。
“噗…哈哈哈。”
秦小閻見自家娘親如此吃癟,在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來,秦小暖也低著頭笑蘇見此,無奈的看了眼自家小姐。
秦若萱讓這丫鬟帶出來,并不是真讓來給自己帶路的,不認識路可蘇認識啊,好歹是原主閨房時候的丫鬟不是。
狠狠瞪了秦小閻一眼,這小子凈會倒的味口。
“小姐,奴婢知道哪有賣,奴婢帶路吧。”
“好!”
這京城的價真是高的可以啊,在這買一個小藥鼎,之前都能買五六個了,很是痛的付了錢。
又買了一些需要的藥材,這錢就花的差不多了,這麼看來在田福村的時候,看慕容泗給了五萬兩看似很高,一到了這京城就算十萬兩都真不算啥。
起碼十萬兩在這兒可能還買不了帶院落的一座房不是?看來賺錢的計劃得提前了啊,說起來這幾年賺的錢就夠們吃喝,五年下來就攢了五百兩,錢都被藏床下的泥土里了,不過在田福村都算有錢人了啊。
話說回來空間的水果蔬菜全拿出來賣了,可是能賣不錢呢,賣了也不至于手頭太拮據不是?
心下打定了主意,哪天出來把水果賣一些出去好了。
一逛就是幾個小時,手頭還有錢便去了京城一個比較好的酒樓,大快朵頤了一頓,王府中等著秦若萱等人用飯的慕容泗,等到最后是等到蘇跟小丫架著醉熏熏的秦若萱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