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是跟隨大哥二哥前來給英伯賀壽的程璃珠。
不過此刻的一墨青的衫,整個人基調深沉冷,早已經沒了當初甜可的形象。
原本一直梳著的發髻,改了半中的束發高尾,因為當初被玲瓏紫晶鞭傷了左臉頰,落了一道丑陋的疤痕,不得已垂下了一綹長發以做遮掩。
一雙怨毒的眼睛藏在發間,看起來整氣質沉幽冷,完全與之前大相徑庭。
第二個,是原本一臉冷漠,可在看到程璃茉后,整個人克制不住緒,額頭條條青筋暴起的尉景煥。
尉景煥的外形也大有改變。
衫換了深藍的暗系,發髻未變,但為了遮掩額頭那塊不能愈合的傷疤,他戴了一條同系鑲了一塊藍寶石的抹額。
雖然這抹額完的掩蓋了他的傷痕,讓他的容貌并沒有損傷多,可是尉景煥卻再沒有了當初第一公子的風度翩翩。
如今他上散發出來,全都是鷙冷冽的氣息,尤其那深系的服飾套在他上,乍一看,真像個地獄鬼使一般。
除了這兩人,還有幾個人將目死死盯在程璃茉上,一是滿臉復雜神的程璃飛和程璃澤,還有就是帶著別有深意目的常半雪和君承越。
程璃茉視線掃過尉景煥,程璃珠和程家兄弟,最后和常半雪以及君承越頷首致意。
兩人雖沒多言,但全都還以微笑。
而此時,英伯卻是帶著滿臉忌憚與不甘向程璃茉道:“程門主真是年英才!我昆山氏不知哪里得罪,需要程門主親自上門討教?”
英伯深知程璃茉的可怕,上次親眼看到尉紹被這丫頭擊殺,說不怕是假的!
盡管當時他也看出程璃茉是使用了提升修為的法,可只要有那個能力,法也是法,不小心謹慎,尉紹就是他的前車之鑒。
程璃茉看了眼英伯忍的模樣,淡淡笑道:“家主莫要見怪,今日我陪城哥哥回昆山氏,是有一件大事向家主討教。
擅闖試煉谷,只是因為應到試煉谷里有異,所以才不得已破除結界進其中。
也虧的是我們去的及時,不然,唐夫人可就要被那屠黑猿殘害至死!”
程璃茉這話一出,人群里頓時一陣嘩然。
“唐夫人?那不是家主的妾室嗎?怎麼會在試煉谷?”
“屠黑猿?昆山氏的試煉谷里居然養了這麼邪的妖?”
“家主那個嫡公子是暗屬,該不會是他為了給兒子創造修煉條件,才把屠黑猿這種暗系妖抓來養著吧?”
“這也太危險了吧?這妖聽說兇殘的很,萬一跑出來,昆山普通弟子豈不遭殃?”
“那沒辦法,為了培養兒子,還管得了其他?”
眾人的議論紛紛,讓英伯臉當即一陣難堪。
程璃茉的坦言直接把昆山的暴人前,什麼上門討教,就是故意來找茬的!
“程璃茉!你到底想干什麼?我沒有招惹你,你為何上門欺辱?試煉谷乃是我昆山氏的私事,不到你來置喙!”
英伯握拳頭,滿臉惱怒的低喝道。
可面對他的怒火,程璃茉卻半點不在意,冷冷清清的道:“你養多妖供你兒子修煉我管不著,不過有件事我必須跟家主說道說道!”
說到這里,程璃茉一抬手道:“君落塵,把人給我帶過來!”
“是,門主!”
君落塵聞言,立刻拎著文軒上山,一把將他扔在了英伯等人面前。
鳴羽一見文軒居然被程璃茉等人抓了出來,心里頓時就是咯噔一聲,臉上神急劇變換。
程璃茉掃了眼文軒,開口道:“說吧,把你知道的,當著眾人的面全說出來,文軒,這是你最后的機會!”
文軒心頭一凜,咬了咬牙,故意忽略不斷向他使眼的鳴羽,翻跪在英伯面前,叩拜道:“家主,弟子有重要的事稟報!”
文軒被扔出來,英伯心里頓時升起一抹不祥的預。
可是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好發作,只能瞪著文軒喝斥:“文軒,今日賓客盈門,你跑出來丟什麼人現什麼眼?”
文軒聽了,滿腹難堪。
他也不想跑出來丟人現眼,可有什麼辦法?命都在別人手上,他還管得了臉面?
想至此,文軒著頭皮一叩首,道:“家主,弟子要檢舉揭發嫡公子鳴羽威弟子迫害庶公子孤城,導致其靈損毀,修為全廢一事,請家主明鑒!”
文軒此話一出,全場再次炸了鍋。
“什麼?孤城被廢是鳴羽干的?”
“這是真的嗎?這可是手足相殘啊!”
“要真是鳴羽,那他也太狠毒了吧?”
“那可沒準,孤城比鳴羽天賦強不,為了自己的地位,鏟除異己也不是不可能!”
英伯聽了眾人的議論,氣的拳頭握,額頭青筋直跳。
他怒不可遏的指著文軒喝道:“大膽文軒,你竟敢如此誹謗污蔑鳴羽,你該當何罪?”
一旁的蘇碧立刻一臉冤屈的道:“文軒,你出不高,進到門一直依附鳴羽。鳴羽見你老實誠懇,一直對你照顧有加。
可你怎能恩將仇報,如此構陷于他?他有哪點對不起你?”
鳴羽此刻雖然滿心怨恨,可也不得不配合父母做戲。
他上前一步,著地上的文軒,一臉沉痛的道:“文軒,我素來把你當親兄弟,自問待你不薄,你為何如此狼心狗肺?
我知道你被程璃茉廢了雙,一直怨恨我沒有保護好你,可我真的盡力了!
為了治療你的,我請了多藥師,花了多靈石到尋找藥材,你怎麼能如此反咬一口呢?”
文軒見英伯一家三口矢口否認,當即也是一陣心慌,他就知道鳴羽絕不會承認,還會倒打一耙。
他差點就想打退堂鼓,可一想到的幽蠱丹,他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咬牙再次辯解。
“家主,庶公子之劫難,并非意外,而是嫡公子嫉妒庶公子天賦,怕他有朝一日取代了自己的地位。
所以才迫小人暗中用碎骨丹替換了庶公子突破結丹境的沖頂丹。導致庶公子進階失敗,靈被毀,了廢人!”
鳴羽見文軒當著眾人面把他當初迫害孤城的幕全了出來,當即一雙眼眸出毒之,拳頭也是握起。
“文軒,你怎敢如此胡言語?鳴羽自小敦厚,絕不可能做出迫害庶弟的事!
進階原本就有風險,孤城當時分明是意外,你居然編造謊言,把罪責賴在鳴羽上,你到底是何居心?莫非有人背后指使你不?”
蘇碧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開口反將一軍。
眾人聽了蘇碧這話,頓時又開始犯起嘀咕。
看來這是家族斗,鳴羽有沒有迫害孤城且沒有定論,但孤城這次回昆山,必定是來報仇的!
“夫人這話說得好,文軒不過是個小角,幕后若沒人指使,迫害宗門棟梁之事他也沒那個膽子做。”
程璃茉看到這里,再次開口了。
掃了眼厲荏的蘇碧和鳴羽,轉而看向英伯。
“家主,嫡子庶子都是親子,相信你也希自己的兒子能明明白白活這一遭。
如今文軒的供詞帶有兩面,一方面直指鳴羽迫害孤城,另一方面暗喻孤城污蔑鳴羽。
事實真相到底如何,不得而知。不過為了讓昆山氏兩位公子都能清白做人,這事家主還需徹查才是。”
程璃茉開口沒有偏幫孤城,讓眾人一陣驚訝。
大張旗鼓帶人闖昆山氏試煉谷,明顯是為孤城討公道來了。如今說出這番話,委實讓人不解。
不過眾人不解那是不了解程璃茉,人群中的君承越和常半雪倒是略有悟。
“程姑娘到底是程姑娘,凌而不欺,強而不霸,這種刀子捅人,才更能讓人痛的忘不了呢。”
君承越低低說了一句。
常半雪看了君承越一眼,淡笑道:“那丫頭就是個妖,沒點道行斗不過。就是那些老狐貍,也不著的門道。手段太多了!”
“的確。”
君承越點頭。
程璃茉的手段層出不窮,也不知小小年紀哪里學來的那麼多仙法。當然,還有那足以媲老狐貍的閱歷和智慧,真是讓君承越甘拜下風。
“等著看吧,準又是一出好戲。”
常半雪雙臂抱,一副看大戲的架勢。
鳩山常氏和庭君氏如今跟玄門建,輕松自在的很。
君崇和常子雄自從玄谷一戰之后,徹底醒悟過來。這程璃茉就是個不定時炸彈,跟作對,沒什麼好果子吃。
于是,兩人回宗門之后,立刻著手撤掉了混天歸元子陣,安安分分守著自己那一畝三分地不鬧事,這才保的平安。
畢竟,被程璃茉盯上,可不是什麼好事。這不,繼瀛洲尉氏的衰落之后,昆山氏也被迎頭一棒!
昆山嫡庶兩位公子的爭斗,若不理好,只怕昆山氏也得大廈傾頹,布上瀛洲尉氏的后塵。
英伯此刻是騎虎難下,眾目睽睽,他這次再想包庇鳴羽,也是不能了!
程璃茉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秦弈曾認爲,修仙的人首要淡泊寧靜,無慾無求,耐得住性子,經得住誘惑。可最終發現,仙首先有個人字旁。仙路苦寒,你我相擁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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