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聽了,臉上出了笑容:“本宮總算沒有白白安排了這麼久,太醫院的人還算忠心,知道替本宮分憂,這方子既然不礙事,那就吩咐許嬤嬤們,日日熬了給太后喝吧,至於從前喝的……就暫且不要用了,本宮瞧著皇上心裡對太后還很在意,就讓在活幾年吧,本宮瞧著活著也是一種痛苦,倒是讓本宮瞧著解氣,順便告訴許嬤嬤,就不必再責打了,免得哪日出傷來讓皇上瞧見了,這些日子,給好好上藥,調養子,來日方長,本宮以後再慢慢折磨。”
“是,奴婢遵命。”素和笑著頷首,見主子心好了,自然也是開心的。
“對了……太醫院的人雖然聽本宮的話,可難免會有瘋言瘋語傳出去,倘若皇上起疑,這些人保不住就什麼都說出來了,你再去給本宮耳提面命一番,他們若是想要榮華富貴,想要一家人平安快樂,就給本宮把堵上,倘若本宮出事,他們一個個也得滿門抄斬,他們以爲……對太后下毒,即便是本宮的命令,事發之後,皇上會饒了他們嗎?”
“娘娘,都兩年了,這事兒並沒有被捅出來,可見這些太醫都不敢違背娘娘的旨意,他們也知道這其中的厲害,再則……他們個個都開過這個方子給太后娘娘,一旦獲罪,沒有一個人能夠逃,自然不敢多言的,奴婢會再去警告一番,娘娘不必擔心,倒是這個定北候,咱們要防備著。”素和想了想後,如此說道。
始終覺得這個定北候不簡單,在皇上面前說話也隨意的,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嗯,你派人給本宮好好監視他,他在太醫院的一舉一,你也要時時刻刻留心。”皇后對素和說道。
“嗯,奴婢謹遵娘娘旨意。”素和連連點頭,放在了心上。
“本宮腹中的孩兒很快便要出了,但願這一次是個皇子,這樣,他便是這世上最有福之人了。”皇后輕輕著自己隆起的腹部,一臉笑意道。
“娘娘放心,這一胎肯定是個皇子。”素和笑著說道。
“嗯,這樣太子之位便是我兒的囊中之,也實在無需將梁氏的兒子養在邊了,對了,他最近如何?”皇后低聲問道。
“啓稟娘娘,太子殿下如今不過一歲多的年紀,人小,事事都聽母的,自然也是聽娘娘的。”素和笑著回道。
“如今是小,長大了就知道他生母是梁氏了,必定和本宮作對,這太子之位,還得本宮的兒子坐上才能安心啊。”皇后一邊說著,一邊著自己的腹部,臉上滿是期待之。
從前,本不在意這些,可如今坐到了這個位置上,加之和皇帝琴瑟和鳴,自然不希有任何人傷到他們的,當初立梁氏的兒子做太子也是不得已,自然……皇帝也和說了,只要生下兒子,便廢了永祥立的兒子做皇帝,自然是日日記著的。
“娘娘放寬心,肯定是個皇子,宮中早就準備好一切了,就等娘娘腹中孩兒降生。”素和見主子這麼開心,自然撿好的說。
“嗯。”皇后盼這個兒子已經太久了,心中十分開心。
就在皇后與素和語之時,太醫院中,薛北霖已經和老太醫們切磋完了,正打著哈欠往外走。
這些老學究們,一個個看不上他,此刻還不是被他的醫給折服了,如今一個個還醒不過神來,在正廳發呆呢。
事實上,薛北霖也沒有給他們太多難堪,只是給他們把了脈,說出了一個個的疾而已,現在想起他們一個個那目瞪口呆的樣子,薛北霖還想笑呢。
他當然無心留在太醫院,不過是一邊幫樑蕪菁,一邊打發日子而已。
出宮後,他又發現有人跟蹤了,只不過不是當日的殺手,很快就被他甩開了。
“回來了。”薛北霖回來的時候,樑蕪菁正在院子裡揮舞著木劍,陳夙則是在書房忙著。
“嗯,明兒個只怕我得住回定北侯府了。”薛北霖看著樑蕪菁,有些無奈的笑道。
“爲何?是不是覺得霸佔我們的寢房,把我們趕去廂房,有些不好意思了?”樑蕪菁收起木劍,笑著問道。
“怎麼可能,我還嫌棄你們屋子小呢,回去住寬敞亮堂。”薛北霖一臉欠揍的樣子道。
“若不是看在你長得這麼的份上,我一定一劍給你刺過來。”樑蕪菁拿著木劍在他胳膊上輕輕刺了兩下道。
“好好好,我不敢說了,事實上,是因爲皇后總是派人跟蹤我,盯著我,我怕哪天我一個不留神,讓找到了這兒,還是回去定北侯府比較安全。”薛北霖低聲說道。
“可是……定北侯府已經被你的族兄霸佔了,你要是回去,不怕他們在你的水和飯菜裡下毒嗎?”樑蕪菁卻不放心,高門大戶裡面爲了爭權奪利,什麼樣的懷心事做不出來啊,不是人人都和他們樑府一樣的。
“不怕,我可是大夫,我怕什麼,你不必擔心,對了,今兒個給太后把脈,我發現並不是生病了,而是中毒了,毒氣已經進五臟六腑,難以挽回。”薛北霖看著樑蕪菁,一臉凝重的說道。
“中毒。”出來的陳夙剛剛聽到了,也有些驚訝。
“堂堂的太后,竟然中毒了,還真是讓人意外,不過,太后竟然是中毒了,那麼太醫們不可能查不出來,宮外請進去的名醫們也不應該瞧不出來纔是,爲什麼?”樑蕪菁說到此微微一頓道:“難道都是皇后的意思,毒就是吩咐人下的?”
“嗯,應該是這樣的,皇后還威脅了我一番,意思是,不許我把這一切說出去,那麼……是做下的無疑了,而這毒藥並不會致命,只是長期服用下去,人就產生了幻覺,神越來越差,慢慢的什麼都記不得,如同癡傻了一樣。”薛北霖低聲說道。
“那……真的沒救了?”樑蕪菁低聲問道。
“呵呵,有我薛北霖在,即便是剛剛嚥氣的人我都救得活,更別說還沒有死了,你放心吧,我已開了方子,慢慢吃上個把月,裡的毒素就能排去大半了。”薛北霖十分自信的說道。
“你就騙人吧,你開了方子,他們會用嗎?”樑蕪菁倒不是不相信薛北霖的醫,他既然能夠爲院正,想必是有真本事的。
“我開的方子,他們是瞧不出毫不妥的,肯定會用,我也會想法子給喂幾粒丹藥的,等神智稍稍清醒一些,你說……會發生什麼事兒?”薛北霖笑瞇瞇的說道,眼中那一深意,不言而喻。
“你倒是和我想到一塊去了,等到那一日,咱們當然要看好戲了。”樑蕪菁也嘿嘿笑道。
“而且……太后雖然被下毒了,看似渾渾噩噩的,實則……還是記得一些事的,只是醒不過來,彷彿腦子蒙了一層紙似得,只要稍稍好轉,該記起來的就都記起來了,到時候肯定對皇后恨之骨,表妹,咱們的確有好戲看了。”薛北霖笑著說道。
陳夙在一旁聽著本想說些什麼的,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霖姐姐,你這事兒辦的好,不過可得保護好你自己,回定北侯府不是不可以,但是他們肯定會對付你,你還是找個別的地兒住吧。”樑蕪菁低聲說道。
“好,知道了。”薛北霖笑著點頭。
“時辰不早了,我去瞧瞧晚膳好了沒有,你們兩個去偏廳等著吧。”樑蕪菁見太已經落山了,便收了木劍和碧瑤他們去了。
“王爺,今兒個我又見了皇后,還有幸和說了不話,近距離觀察了一番,我愈發肯定便是寧雙冰,便是你從前的妻子了,不知王爺可曾察覺到了什麼?”薛北霖見樑蕪菁走遠了,纔看著陳夙別有深意道。
陳夙聞言擡起頭看著薛北霖,半晌才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呵呵……我若是真想做什麼,你攔不住我,旁人將這天下當做了不得的東西,個個盯著皇位,我薛北霖纔不在意這些,更不在意旁人的份,世事無常,能改變的實在是太多了,我的確很喜歡我表妹,但是我從不會強迫做任何事兒,我知道的子,生平最討厭的就是旁人欺騙,更別說你們是夫妻,有些事兒,你瞞著,或許是覺得爲了好,可一旦被知曉,那可就是天大事兒了,我薛北霖也是明磊落之人,喜歡便是喜歡,不喜歡便是不喜歡,絕不會用那些不屑的手段,你自個看著辦吧。”薛北霖說到此,輕輕抖了抖自己的袖,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往偏廳去了。
陳夙靜靜的在院子裡站了好一會,才慢慢往偏廳去了。
該來的東西始終會來的,興許薛北霖說的沒錯,只是……他真的有些不敢將那件事告訴樑蕪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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