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卿看謝家的速度,是等著刺客來刺殺謝國公嗎?
結果又等了一會兒謝家人才進來了,為首的是謝夫人,一眾下人警惕的在房間里檢查了一遍,謝夫人才慢慢的往前。
「國公爺怎麼樣?」謝夫人讓管家去看了一下。
「國公爺沒事。」管家舒了一口氣。
「趕去報,一定要把刺客抓到。」謝夫人下令。
「是。」管家行禮退下了。
謝夫人走到床前,這個角度蕭靖寒和易卿剛好可以看到的表,怎麼覺得謝夫人有些失呢?
可不是嗎,現在外面都說謝國公死了,謝國公卻還躺在這裏,到時候真要拉出來對證,他們謝家也占不住理。
兩個人一直等到後半夜,城防軍的人都來了,還在外面保護,謝家這才消停。
就在蕭靖寒準備走的時候,發現之前離開的那個黑人又回來了,又試圖給謝國公喂葯。
這個距離蕭靖寒直接拔出床頭的劍對方給殺了。
黑人只出一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蕭靖寒。
蕭靖寒不等黑人有什麼反應,把劍一推拉著黑人的手握著劍柄,在他的懷裏一出一個藥瓶,看到他綁上的匕首直接拔了出來。
「有刺客!」蕭靖寒了一聲。
這次他們趁著混離開了。
「你那樣傻子也知道還有別人。」易卿看他們已經遠離謝家了就問蕭靖寒。
「他們得能找到。」蕭靖寒不在意。
易卿想想也是:「你為什麼要拿走那個人的匕首?」
「倭人。」蕭靖寒拿出匕首看了看。
「倭人?」易卿看著那匕首「我們最近遇到的倭人有點多。」
上次刺殺宋致玉的是倭人,這次刺殺謝國公的又是倭人,這京城到底有多倭人,或者說這次刺殺謝國公的倭人和之前的倭人有沒有聯繫。
「你看看這葯。」蕭靖寒把葯給易卿。
易卿拿過聞了聞:「這味道……」
「怎麼?」
「我們回家好好看看。」易卿不敢隨便下定義。
兩個人回到房間關了門就聽到地板一陣敲擊,易卿有些生氣,蕭靖寒過去把地道打開了。
「你們去幹嘛了,讓我等這麼長時間。」皇上出了地道開始抱怨,然後看到他們兩個都穿著夜行立馬閉了。
今天甘承佑沒有和他來,萬一易卿起了殺心,大晉就要改朝換代了。
「今天暗衛來報謝家給謝國公吃藥了,我帶著卿兒去看看。」蕭靖寒看皇上那裝作很警惕的樣子。
「謝家給謝國公吃藥怎麼了?」皇上覺得謝國公現在還不能下床,吃藥很正常。
「就之前謝國公吃的葯,大量給謝國公吃。」易卿直接說。
「什麼?」皇上知道謝國公為什麼突然昏迷了,如果不是易卿就真的死了,他有些難以置信「謝家這是要殺了謝國公?」
「暗衛已經把葯給換了,不過我們去的時候又遇到了刺客,刺客給謝國公吃藥,我們阻攔了,把刺客殺了。」蕭靖寒看皇上的樣子。
「是誰要害謝國公?」皇上萬萬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多人想讓謝國公死。
「我覺得他們的目的不是害謝國公。」易卿把藥丸捻開仔細的聞了聞「經過我的治療之後謝國公已經不需要吃之前的葯了,謝家給謝國公大量吃之前的葯,不過是為了讓謝國公有和之前一樣的死法,證明我沒害死了謝國公。而這個葯的主要分是海檬樹的果實,吃了之後,也會有突發心管病一樣的死法,死狀和吃那個葯的結果差不多。」
皇上和蕭靖寒看著易卿,不過他們知道聽不懂易卿說什麼很正常。
「海檬樹是什麼?」蕭靖寒沒聽說過。
「海外的一種樹,全株有毒,果實最毒。」易卿沒想到這裏也有海檬樹,不過據氣候大晉境不會有海檬樹。
「海外?」皇上覺得這件事扯的有點遠了。
「對了,去的是倭人。」蕭靖寒提示。
「看來現在所有的人都想藉助謝國公讓我死。」易卿的目變的低沉。
皇上和蕭靖寒對視了一下,現在的況好像就是這樣的。
「皇上來有什麼事?」蕭靖寒突然反應過來了。
「哦。」皇上這才想起來他來的目的「現在大臣給出的解決方法是讓你休了易卿,你和這件事就無關了,我也不用罰你了。」
「不可能。」蕭靖寒想都不想。
皇上當然知道不可能:「我的力很大。」
蕭靖寒看著皇上:「狄國公要回來了,實在不行我讓你去離城兩年。」
易卿聽皇上這樣說覺得問題很嚴重了:「既然是這樣,我們更不可能退了。」
皇上知道易卿是一個怕麻煩的,這次怎麼突然固執起來了:「這樣對大家都好。」
「你總是想和稀泥,和到最後什麼都說不清楚了。」易卿不讓步。
皇上想了想的確是這樣。
「大不了皇上辦個宮宴,慶祝謝國公康復,到時候所有人都看著謝國公活著,看誰還拿這件事做文章。」易卿覺得這個不是大事,但是因為一直有人在混淆視聽,謝家人又故意不解釋,所以了現在這樣。
「這……」皇上有些為難。
「鄧嘯去查謝國公了,等鄧嘯那邊出結果吧。」蕭靖寒提議。
皇上想了想也只能這樣。
等皇上離開,蕭靖寒和易卿換了服,蕭靖寒把易卿攬在懷裏,兩個人看著桌子上的藥丸,想這件事謝國公是唯一的突破口。
「來,我們把事再捋一下。」易卿說著要起。
蕭靖寒按著易卿:「你向來怕麻煩,這次怎麼這麼固執?」
「你知道包子為什麼回來了嗎?」易卿看著蕭靖寒。
蕭靖寒還沒想這件事:「為什麼?」
「有人說謝國公的事若是沒個代就平了雲書院。」而這件事的核心是易卿,包子縱然不在意別人,不可能不在意他娘。
蕭靖寒聽到易卿這樣說眼底一片冰寒:「穆家!」
「雖然不知道穆家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即便是穆家,我也不會退讓。」易卿很堅定的說,大有就算蕭靖寒不管,也要死磕到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