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炎彪不住虎妞這麼別一格的撒,當場點頭答應:「好,妹妹,既然你這麼喜歡這個繡花枕頭,那哥就同意你嫁給他!」
原本金炎彪是站在徐風這邊的,他也希虎妞能嫁給徐風,可是他看落花有意流水無,況且,這些年,金炎彪還是頭一遭看到自己的親妹妹如此鍾於一個男人,即便他再怎麼看不起這個小白臉,也得順著他妹妹的心意。
「哥,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虎妞喜極而泣,母胎單,單整整二十年,終於可以如願以償嫁出去,天上掉下個大餡餅,嫁的還是如此玉樹臨風的人兒。
「我不同意!」趙恆之心是崩潰的,家裏已經有一個母夜叉就已經夠他的,現如今,卻又來個虎妞。
「閉,人包子無權反對!」金炎彪給趙恆之翻了個白眼。
「哥,那喜宴在什麼日子比較好呢?」虎妞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不得越快越好,生米早日煮飯。
「我看這個月初八就好,八八就是發!」金炎彪眉開眼笑,這瓦缸寨好久都沒辦過喜事,剛好可以讓寨里的兄弟們慶賀一番。
虎妞掐指一算,眸微,道:「那不就是在七天後了!」這日子,對來說,有些長了,一抬頭,看到趙恆之那傾國傾城,人見人花見花開的俊臉,又抑制不住,角瘋狂上揚。
為了嫁給此等男子,多久的時間,他都願意等。
徐風卻獨自一人黯然神傷,他苦苦追求虎妞,卻不如一個從天而降的小白臉。白費了他這麼兩年對虎妞下的這些心思了。徐風收了拳頭,他暗下決心,絕不讓這種事發生。
夜半三更,在這靜謐的夜晚,鼾聲此起彼伏。
一抹黑人影一閃,從牆角轉眼間,來到馬圈。只見馬圈中,彭東和阿大阿二他們像是一顆顆圓滾滾的粽,被嚴嚴實實地捆著。
空氣中,飄著一馬尿味,徐風捂住鼻子,忙喊道:「別睡了!快醒醒!」他費勁力氣,才把這幾個睡得跟死豬一樣的人給搖醒。
「呃!你想幹嘛?」阿大忙捂住自己的膛,腦補出各種兒不宜的畫面出來。畢竟這年頭,斷袖之癖的人還是一抓一大把。
徐風扶額,即便他有非分之想,那也是對他心的虎妞,怎麼會對這幾個帶把子的大老爺們手。
徐風只好說明來意:「我是來放你們……其中一個人出去。」
阿大和彭東他們幾個人面面相覷,阿二抓著頭髮,費解道:「為什麼不能全部放走?」
「因為,把你們全部放走,金爺會起疑心!」徐風一邊說著,一邊給阿二鬆綁,他只得隨便挑一個放走。
「你回去通風報信,帶人來救你家爺!」徐風慌忙說道,時間迫,他想快點將人給放出去,好及時阻止虎妞和趙恆之的親。
「那你為何要幫我們?」彭東約覺得不安,這土匪們個個都是不講面的,可這個人卻平白無故的幫了他們。
「因為,我不想讓你家二爺娶我的妞妞!」徐風神凝重,虎妞是他這輩子第一個上的人,這一輩子他也非不娶。
「好,徐公子,你放心,我阿二定不負所託!」阿二雙手抱拳,跟他們辭別。
阿二連夜趕路,終於在天亮時,趕回侯爺府。他不敢休息,蹬蹬蹬的,跑到雲墨院。
「不好了!不好了!」阿二大聲嚷嚷道。
姚羽然正坐在石椅上悠閑地嗑瓜子,當聽到阿二的聲音,難免吃了一驚,這阿二不是跟趙恆之一起上路走南經商麼?阿二突然出現,難道趙恆之出事了?
「何事驚慌?快與我說說!」姚羽然突然站起,目地盯著阿二。
阿二驚魂未定,了幾口氣,才說道:「不好了,二爺被土匪給抓去,當寨姑爺了!」
「噫???寨姑爺?」姚羽然頓生疑,最經常聽到的是寨夫人,這趙恆之如花似玉的,竟不了土匪頭子的法眼?只能當個寨姑爺?
「是啊,土匪頭子有個妹妹,虎妞,一眼就相中我們家的二爺,還要他娶!」阿二急的快哭了,他將這一路上發生的事跟姚羽然說了一遍。
「好,我知道了!」姚羽然決定立馬就去救人,畢竟,趙恆之再怎麼不濟,也只能一個人欺負,別人都無權欺負他,更何況,納妾什麼的,也要經過這個正妻的同意,都還沒點頭,更不能讓他們得逞了。
姚羽然馬不停蹄地往青行山趕去,單槍匹馬,認為一個人也可以救出趙恆之,若是人太多,搞不好還會打草驚蛇。
然鵝,姚羽然還是低估了土匪們,當姚羽然騎著白馬來到青行山的半山腰上,一張大網從天而降,罩住了姚羽然。
「這是什麼破玩意?快來人,把姑我給放了!」姚羽然破口大罵,費力地掙扎著,沒想到這張網,竟是越掙扎收得越。
此番姚羽然是一個人獨闖,連阿二都沒跟來,現在更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
火熱的太,照在姚羽然的頭頂,的額角滲出幾滴熱汗。心道,難道姚羽然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竟要被這張小小的網困住,死在這裏麼?
正當姚羽然充滿絕之時,突然,姚羽然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有人從旁邊走來。
姚羽然眸底閃過一喜悅之,以為是有路人途經此地,忙放聲大喊,道:「快來人,快救我!」
「救你?」一個低沉富有磁的聲音響起。
姚羽然循聲去,果然,還是自己預期太高,來的人是個值超低的頭強,那顆閃閃發的禿頭,讓姚羽然想起21世紀才有的200瓦的大燈泡,差點亮瞎的24K黃金狗眼。
回想起阿二對土匪頭子的描述,此人十有八九就是瓦缸寨的土匪頭子。
不過為了自己的人安全著想,姚羽然只得勾起角,臉上綻放出一抹春風和煦的笑容,滴滴道:「俊哥哥,奴家恰好途經此地,不小心被獵人設下的大網給困住了,你能幫我解開這大網嗎?」
金炎彪抬頭,瞧見姚羽然那張如深谷中的幽蘭的俏容,瞬間怦然心,心跳加速。
糟糕,是腎虛的覺!
金炎彪竇初開,用一種癡迷的眼神著姚羽然,憨憨笑道:「嘿嘿,我不姓俊,我姓金,你我金大哥就行!」
「金大哥,你快幫我解開吧,人家在上面好難的nei~」姚羽然發出一聲嗔,金炎彪聽得骨頭都快了。
他當然不會告訴姚羽然,這張網就是他們瓦崗寨的兄弟們給佈下的。
金炎彪迷心竅,提著大刀,飛而起,他眸一閃,鋒利的大刀將那張大網給割破。姚羽然重獲自由,金炎彪正抱住姚羽然,可卻是提腳一踢,將他給狠狠踹了一腳。
「哎呦!」金炎彪捂住自己的肚子,心中暗道,嚯,這小娘子夠潑辣,我喜歡!
姚羽然飛而下,完落地,正當準備拔出劍,打算劫下這大電燈泡,哪知,金炎彪卻比早一步。
一輕飄飄的迷煙飄過,姚羽然只覺得眼前一黑,轟隆倒地。
「小娘子,乖乖跟我回去!」金炎彪抱起地上昏迷不醒的人兒,臉上出一抹猥瑣的笑意。
金炎彪把姚羽然給帶回了瓦崗寨。當姚羽然醒來之時,看到自己竟被人五花大綁給捆在椅子上。
「人兒,你醒了!」金炎彪湊過來,笑瞇瞇地看著姚羽然。
姚羽然本想狠狠地瞪他一眼,卻瞧見在金炎彪後,卻有一個悉的影,只見趙恆之那二貨和一樣,被人捆在椅子上。
趙恆之的上,還穿著一襲大紅的喜服,還當真如阿二所說,趙恆之被人威利,要當這瓦缸寨的土匪姑爺了!
姚羽然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既然他趙恆之可以另娶他人,那姚羽然憑啥不能另嫁他人?
「人兒,委屈你了,可我這也是不得已,我怕你不肯跟我回來……」金炎彪忙低眉順眼地給姚羽然賠不是。
「你既然知道委屈我,那還不快把本姑給放了!」姚羽然杏眼微瞪。向來都只有綁別人的份,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綁。
「不行,人,我不能放了你,我還想讓你當我的寨夫人呢。」金炎彪說罷,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姚羽然的鎖骨,順著那鎖骨,往下瞥去……
彼時,趙恆之聽到悉的聲音,這才確定方才被金炎彪帶進來的人,正是他家裏的那隻母夜叉:姚羽然!
奇怪,這母夜叉不好端端的在侯爺府待著,跑到這青行山作甚?難道是跟在青葉城一樣,放心不下他的安危,在暗中跟蹤他?
趙恆之心頭一暖流涌過,想他一直都對姚羽然心存偏見,卻沒想到姚羽然竟還有點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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