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翩翩剛要作,手被另外一只手按住。
回頭:“我想看看況。”眸中帶著一請求。
他們此行是為尋找蠱竹救顧沉江,本不該多管閑事,但拿了張亭的醫書得到張氏令牌,若外面那人當真是張氏族人,不能眼睜睜看著張氏族人被殺死。
玉無塵眸溫,長臂一攬抱著顧翩翩飛來到窗邊,沒有發出一靜。
窗戶微抬,外面的聲音更為清晰地傳二人耳中。
“銀毒!你為了煉毒已經害了那麼多人,還不夠嗎?是我的病人,我絕不會讓你殺了!”
銀毒嗤笑,那張白面越發森詭異。
他抬手,食指揮著張大夫:“那麼你便和一起死吧,我張氏族人能做我的煉毒容,想來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張大夫面煞白,都忍不住抖起來。
作為一名年輕大夫,他雖還未繼承張氏一族的神醫之,卻清楚知道慕容一族大長老毒的煉毒之!
他口中所謂的煉毒容,便是以活人為毒人,喂毒讓一個活生生的人為煉毒容,只要人不死,毒便可以在此人上煉出更多損之毒,而作為煉毒的容便只能日夜活在地獄。
他曾親眼看到過慕容府扔到葬崗的毒人,那些人,不,那些已經不足以稱為人,他們渾焦黑,早已沒有人形,那些東西流出的變為黑,黑流過之地可腐蝕地面,所以葬崗四周花草不生,蟲鳥不近,那是獨屬于慕容府的葬崗。
他是一個人,怎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病人為銀毒的煉毒容?
張大夫深吸一口氣,下心中恐懼,從懷中拿出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牌子。
“銀毒,還記得這個嗎?”
銀毒眼睛一瞇,紫紅的眼眸深劃過一森寒。
“我們張氏一族雖然沒落,但這牌子你一定認得吧,這是你當初輸給我們家主后留下的拓印,家主將拓印刻為牌子,讓我們張氏族人上皆佩戴一塊,這是你輸給我們家主證據,亦是對我們家主的承諾,你終此一生不得傷害任何一個張氏族人!”
黑暗中,牌子在空中微微晃,細看之下,盤子正面刻著一個蛇形圖案,這正是慕容一族的圖騰,亦代表著大長老銀毒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