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不管花費多大的代價,都一定要把那一位高人帶過來!」
「實不相瞞,這位高人現在就在門外,只要陛下您願意,我們隨時都可以邀請進來幫忙。我想,有在的話,一定可以有所改變的。」
看殷元的樣子,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那快快有請!」
一發現有希后,那陛下的眼眸瞬間都發亮了。
「可……」
殷元言又止,似乎是很為難。
「怎麼了?有話直說,不管是要什麼樣的條件,都沒有問題!」
那皇帝是當真著急了,見這殷吞吞吐吐的,便有些不耐煩。
「可就在剛才,侍衛們不放進來,說是沒有搜的話是沒有辦法進的。這會,估計還在門外被攔截著呢。」
這殷元也是有點小報復心的。
剛才那麼對沐楚歌,這會總該是要付出點代價的。
「是誰那麼不長眼!朕知道了。」
那皇帝有些氣呼呼的,轉就直接找上門去了。
外面,沐楚歌和沈慕寒兩個人正依靠在一起,商討著什麼事。
看兩個人背地裏這般近距離頭接耳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可。
「不知道大夫你剛才所說的那位高人,是哪個?」
那皇帝陛下出來后,環顧了四周,最終勉強將自己的視線鎖定在了殷天的上。
畢竟,在這一群人里,也就殷看起來還稍微有點那種覺。
想著的時候,他已經邁步走到了殷天的面前,主邀請道:「應該是這位了。你應該是殷大夫所說的那位高人了吧。之前在外面那些侍衛們多有得罪,還希神醫您不要放在心上。如今風兒的況特殊,還希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只要您能夠治好風兒的病,條件您可以儘管提。」
或許是因為考慮到了對方是神醫的這個份,那陛下說話的口吻,也變的親切了許多。
起碼,態度還是要擺在那邊的。
殷天的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疑的神。
左顧右盼了一番,最終出手,指了指自己的位置,質疑道:「你,大概認錯人了吧?」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沒有人會喊自己為神醫。
畢竟,比起救人,他更喜歡……另外一個選擇。
「這?」
皇帝有些茫然,轉頭看了一眼剛走出來的殷元。
「這位才是。」
殷元畢恭畢敬的看向了沐楚歌的方向,一邊指引著。
「殷大夫,雖然你剛才的確是有做了一些還不錯的事,但這並不代表你就有資格這般戲弄朕!」
那皇帝明顯是不相信的,一瞬間,竟然還有些惱怒的苛責著。
這麼好的機會擺在他的面前,他自己不懂得珍惜的話,那也就只能止步於此了吧。
沐楚歌嗪著一笑,默默的打量著這一切。
殷元似乎有些無奈。
默默的搖了搖頭,隨後站到了沐楚歌的後。
這個站位,很明顯了。
他的等級……
不,準確來說,應該說他的份,沒有那沐楚歌高。
見不慣別人看不起沐楚歌,程奴兒有些著急。
他主的站出來,為沐楚歌承諾道:「其實……姐姐很厲害的。你相信我,我可以保證的,姐姐是真的很厲害。只要有姐姐出手,肯定不會有問題的。」
而在這期間,沐楚歌意識到一個很微妙的事。
尋常人在見到這個陛下的時候,不應該都是畢恭畢敬,甚至是敬畏的,用尊稱。
可程奴兒從一開始,都沒有喊過一句父皇之類的稱呼,甚至大多數都是用你來稱呼。
這樣,不會違背了那宮中的規矩麼?
畢竟,當初也曾經在南靈國呆過很長一段時間的。
有些規矩,還是有數的。
總不能這規矩差距的這麼大吧?
正在沐楚歌存有疑慮的時候,一旁的司管家趕忙湊上前,跪下直接求,道:「抱歉,陛下,小王爺對於宮中的規矩還不是很悉。」
那皇帝有些煩心,倒也就沒有去追究這些禮節的東西了。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將程風的事給解決掉。
只見他揮了揮手,不耐煩地開口催促著:「罷了,今日之事就先過了吧。既然是神醫,那還愣著做什麼,還不進去看看?」
話語里,完全沒有要尊敬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竟然還敢這樣蠻橫。
「可我,不想救。」
沐楚歌的話說出來后,在場的除了自己人以外,其餘人全部都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這人是瘋了嗎?
竟然敢在皇帝面前說出這種拒絕,且大逆不道的話?
程奴兒雖然有些被嚇到,可卻也還在他所能接的範圍里。
畢竟,在他的記憶之中,沐楚歌一直都是這樣大大咧咧的,完全不任何規矩的束縛。
如果,真的要說有誰能治得了的話,那或許就是沈慕寒了吧?
那皇帝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
「你說什麼?」
似乎是有些不太確信,他忍不住又反問了一句。
「我說。我不想救。」
沐楚歌也是好膽子,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又重新將這一句話給重複了一次。
「你!豈有此理!」
「刁民,你好大的膽子!」
「來人,把這個口出狂言的賤民給我拿下!」
下一秒,皇帝邊的親信瞬間就站不住腳了。
有些人已經大吼大著,直接躥了上來,作勢就要對沐楚歌手。
只可惜,這一群人還沒有機會接到沐楚歌的時候,就已經被沈慕寒和殷天制服了。
沈慕寒愣著一張臉,著這一群人。
剛才,他只是用劍柄擊退對方。
可如果下次他們再來的話,那可就不是劍柄這麼簡單的事了。
氣氛,突然變的有些尷尬。
有求於人家,被對方拒絕了后還想要手。
可關鍵是,真的打起來后,又發現打不過人家。
現在,進退兩難了。
殷元也沒有想到事會鬧到現在這個階段。
不過,他也很清楚,自己是沒有資格去指使的行的。
索,殷元將自己的視線看向了沈慕寒的方向,試探道:「門主,那現在是打算怎麼辦?」
沈慕寒將自己的劍給收了回來,不急不緩的看向了沐楚歌的方向,寵溺道:「那自然——是看歌兒打算怎麼玩了。」
玩這個字,用的有些微妙。
聽起來,好像有些不太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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