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軍師輕笑著答道:「大人你稍微冷靜一下。」
「冷靜?你我怎麼冷靜,你剛剛又不是沒在場,他對我本就是一直踩著,你要是換做我,你能忍啊?」木易風著拳頭,滿眼通紅的說道。
暗軍師反問道:「大人,你試想一下,他為什麼會如此囂張呢?」
對此,木易風立刻有些不爽的回答說道:「他們為什麼這麼囂張,難道還用得著有疑問嗎?還不是佔著那紙軍令狀,當上了這次戰事的總指揮才會如此,在他眼裏把我一腳踩在底下,就是他所要做到的事,這些你明白沒有?」
暗軍師在這時也是輕搖著羽扇,用一種反問的語氣詢問說道:「大人,你剛剛也說了,他是用軍令狀才能夠獲得這次總指揮的位置的,按照這樣的況來看,他其實能夠擔任多久,完全取決於這一個月能否取得有效的績,不過現在的形來看的話,恐怕他想要在一個月打敗趙守義,你覺得可能嗎?」
這句話很快引起了木易風的反思,木易風在沉默片刻后,便豁然開朗的回答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說的意思指的他本不可能在這一個月之拿下趙守義的,對嗎?」
對此,暗軍師立刻就從容的點頭說道:「大人說的正事,我想跟你說明的意思。既然他就不能夠對我們造任何威脅的話,那就讓他囂張著一個月,那又有何妨呢,總之到時候他要是拿不出績的話,就會人頭落地,而我們呢又不會損失什麼,畢竟這件事所有的責任都在他的上,與我們沒有關係的!」
聽完這些回答,木易風點了點頭,用一種讚許的眼神說道:「你說的確實是如此,但是我還是有些許顧忌在其中的!」
面對他的疑,暗軍師則立馬追問說道:「那不知道大人你對此還有什麼樣的困擾,但說無妨,我讓你分析一番。」
木易風點了點頭,隨後便表述出了自己的擔憂道:「萬一他真的能夠在一個月之拿下趙守義,到時他豈不是直接站在我的頭頂上拉屎了,你看他現在還沒有取得像樣的績,就已經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面對他的這番言語,暗軍師也耐心的開解說道:「大人盡可放心好了,其實我們換個角度來講。大人來這裏的原因無非就是能夠打敗趙守義,奪得更多的一些失地,而既然我們是同盟國,那就得多給他點信任,既然他有如此把握能夠拿下趙守義,我們給他一點特權,其實也無可厚非。」
「為何這麼說?」
「畢竟到關鍵時候也是我們總一起益的,再者說即便他不能獲得任何的勝利苗頭的話,他所承擔的風險與後果要比我們大的多了,就憑這兩點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虧損可言,試問這般好大人又有什麼理由拒絕呢?反正我是想不通的。」
聽完這些重重開解之後,木易風也頓時反應過來,他所說的這些似乎真的比較有道理,立刻就笑著說道:「你說的不假。反正這件事主要責任又不是在我們上,他想要邀功,那就讓他去吧!」
聽完這話后暗軍師也立刻抱拳說道:「大人能夠想明白,那屬下就萬分放心了,不過我想跟大人你表示的是,在這件事上大人竟然能夠想明白,那就一定要學會忍耐,畢竟大人也看到了,那人小人得志,其心肯定是會過多瞧不起大人你的,到時無論他說話有多麼難聽,你都把它當一個屁放了,用不著過多的記掛在心上,否則我們就完全墜他的陷阱當中了。」
「即便你不說我也明白,總之我會按照你所說的去做的。」
「大人能夠明白那小的就放心了。」
不過在談話期間,木易風又帶著一希與其說道:「對了,你能不能幫我再想一個法子!」「再想一個法子?是什麼!」暗軍師有些好奇的反問了一句。
木易風子有些謹慎的湊了過去,著暗軍師的耳朵說道:「就是有沒有辦法想一個方案,就是在這林旭華即將獲得勝利的時候,咱們把他的所有功勞都搶過來放在自己的頭上。」
聽完這話,暗軍師也瞬間明了木易風心的那種貪婪的懷。
原地走了幾步之後,暗軍師便解釋說道:「這件事辦起來似乎有些困難,不過我也會努力去思考一番,要是有新的進展的話,到時我會一併向大人你獻計的。」
聽了這話,木易風心也是無比的欣喜說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也相信以你的能力要找出這樣的方法,其實並不困難的對嗎?」
眼見於此,暗軍師也不好過多的說出拒絕的話,只能半推半就的回答了一句:「大人,總之我儘力吧,至於事能不能做到你所想的那一幕,其實我現在也不好給你完全的答案!」
「明白,總之你放手去做。他那邊我到時候會想辦法應對的!」
「既然大人能夠全力支持,那我自然會按照大人你的想法去做的!」
「很好,有你這句話我多也就放心了。」
兩人在商量之後便立刻分散開,按照先前制定的計劃去做了。
然而在暗軍師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一枚飛鏢順著窗戶外直接了進來。
不過好在暗軍師的反應十分迅猛,立刻就揮手將那圖標給反彈,使其飛鏢本就不到他的範圍。
在之後,暗軍師便將眼神投向了旁邊的藏角落,用一種冷靜的口吻說道:「行了,既然已經來的話,就別藏頭尾的,趕出來!」
聽到暗軍師的話之後,在旁邊果然走出了一位矇著面紗的子,只見那子聲音清冷沖其說道:「你可別忘了你安排在木易風邊的任務究竟是什麼?」
暗軍師立刻從容不迫的回答說道:「即便你不說我心裏也明白的,用不著你再三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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