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點,烏戈顯然是不興趣,立即就說出了自己的觀點道:「好了師父,你口中所說的什麼關我都沒有多大的事的,我想要做的只有一點,那就是儘快取得九幽黑蓮花,然後趕去救人,僅此而已啊。」
「你小子,真的是……」王葯子想要出聲罵一句,可是話到邊,就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好在毒王穀穀主也是個明白事理的人,倒也沒有因為烏戈的不尊敬而有任何的不滿,反而是冷靜的說道:「行了老王,既然他這麼急切,那我也沒有強留下來的必要,來人,把九幽黑蓮花拿出來吧。」
兩位侍從立即恭敬的拿出了一朵泛著黑華的蓮花,送到了烏戈面前。
烏戈看著這朵黑蓮花,也忍不住吃驚的張大,一臉不敢相信的說道:「這……這花簡直就是聖品啊!」
王葯子則得意的說道:「怎麼樣,我就說讓你多等一會時間沒有錯吧?」
烏戈撒的沖著王葯子說道:「還是師父你懂得心疼我,謝謝啦。」
王葯子抖了抖子,有些嫌棄的說道:「去你的,說話這麼麻做什麼?」
「哈哈,好了師父,既然九幽黑蓮花也拿到手了,你現在應該可以和我走了吧?」烏戈反問道。
王葯子再次虛按手掌答道:「不急。」
烏戈氣的七竅生煙道:「還不急?你到底在想什麼,我看你就是不想去,所以才諸多借口的。」
王葯子吹了吹鬍子,有些急躁的回應道:「誰說的,你師父是這樣的人嗎?」
烏戈也反駁道:「還不是?先前你輸我多次,欠的酒錢更是說好還都沒還,還不是瘋狂在找借口?」
烏戈的一席話,立即就讓王葯子在一瞬間啞口無言,但在吞吐了下唾后,王葯子還是低沉的回答道:「你作為徒弟,孝敬師父我幾瓶酒怎麼了?很過分嗎?」
烏戈搖了搖頭,立即回答道:「行了,師父,我現在重心不是在和你討論什麼欠的酒,而是讓你抓和我去救人,你能明白嗎?」
王葯子搖頭道:「好了,我就和你明說了吧,你得先告訴我病人的病究竟到什麼地步了,這樣,我才能夠給出相對應的治療方案,如若病人的病已經很嚴重的話,你就算是把我抬過去,那也沒法子的。」
聽了王葯子的話,烏戈才反應過來確實是這麼一個道理,於是便也沒有過多的廢話,立即就將先前的趙守義所描述的病全部和王葯子細說了一番。
王葯子閉目沉思了一會,隨後反問道:「你認為這病可治療與否?」
「不知道,以我的能力肯定是治療不好的,所以我這才來找師父你出山幫忙的啊,相信以師父你的能力,要救治肯定是易如反掌的事的。」
面對烏戈的彩虹屁,王葯子不以為然的搖頭道:「雖然你說的話讓人很聽,不過很憾的告訴你,這件事,我也沒法子的。」
「啥?」烏戈聽到這話,心就立即怒氣沖沖的呵斥道:「老傢伙,你耍我玩呢?浪費了我這麼長的時間,結果你和我說你也沒辦法?」
面對烏戈的怒,王葯子也是接連無奈的搖頭答道:「這件事究竟如何,我想你自己心裏也是有個數的吧?」
烏戈白了王葯子一眼,當即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我當然知道憑我的能力肯定救治不好的,所以我才來求師父你的幫忙,可是你一來給我兜圈子,到最後卻和我說你沒辦法救治,這似乎也太過欺負人了吧?」
王葯子上前拍打了一下烏戈的肩膀,淡定的說道:「放心,我沒有,你卻有!」
「師父,你就別逗我玩了,我要是有辦法我還來找你嗎?」烏戈顯然有些不相信王葯子。
可王葯子臉上卻出了琢磨不的笑意出來,很是輕巧的答道:「你知道師父我對於正經事是從來不開玩笑的。」
「你確定?」烏戈滿眼都是懷疑的目。
王葯子點頭答道:「我確定。」
「那好,你跟我走一趟!」說完后,烏戈便直接拉著王葯子往前走。
這樣的舉措讓王葯子顯得有些詫異的反問道:「我都說了以你的能力能夠治好病的,你咋還讓我去啊?」
「那當然啊,這是你以為我能救的,但我知道自己沒這個能力,自然要拉著你去的。」烏戈顯得尤為的淡定的做出分析。
「你都已經為毒王了,還用的著師父做什麼?」王葯子反問道。
烏戈卻依舊鎮定自若的回答道:「師父你才是老江湖,我一個年輕輕輕的頭小子,沒有你我可真的沒辦法主持大局呢。」
烏戈說的慷慨激昂,給足了王葯子的臉面,王葯子沒法子,只能答應道:「也罷,不過,我得好好準備一番才行。」
「需要多久?」烏戈追問道。
王葯子並沒有明確的給出答案,而是從容的回答道:「這個時間並不能確定,我得好好的準備一番。」
「還準備?都火燒眉了都!」烏戈迫切的說道。
王葯子卻冷笑連連的回答道:「你要急的話,那本救不了人的,這點你要記住了。」
一聽這話,烏戈長嘆了一口氣:「師父,我知道你有你的難,但是,救治的人份定位尊貴,如若晚去一步的話,那麼真的就回天乏了。」
王葯子不以為然的回答道:「事都已經到了現如今的地步了,難道你以為就急急忙忙的趕過去,真的有所幫助嗎?」
「我知道沒有,但也不能在浪費時間了啊。」烏戈迫切的說道。
「這絕非浪費時間,而是為了更好治病所做的準備,你要是不明白這個道理,那為師去了也是枉然!」王葯子態度相當強道。
烏戈知道自己是沒辦法一時之間改變王葯子的態度的,所以也很快閉上了,尊重王葯子的決定,同時也端正的說道:「我知道了,那我就在這等著師父,你什麼時候好,我就什麼時候帶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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