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應該可以修好,只是船比較破,需要再修一下。”夜北忱檢查了一遍,基本知道問題所在。
顧瑾年聽了,大喜過,“那太好了,修發機的事就給你了。”
“夜北忱,你可真是牛批,連發機也會修嗎?”
夜北忱眉頭皺了皺。
他們這些經常玩車玩飛機的人,對機械類的東西,都比較興趣。
雖然稱不上專業,但解決一些小病,完全沒有問題。
“你去砍一些木頭,還要多找點繩子。阿清,你去收集些淡水和食。”
“嗯嗯,好的。”
船上的儲備箱里,有一整套備用的工。
夜北忱開始搗鼓起來,準備將船的發機修好。
他們三個人各忙各的。
到了晚上的時候。
土著人又給他們送來了食,那個難產的土著婦,也已經能起走路了。
現在抱著孩子,親自來謝蘇清。
們的意識當中,本沒有坐月子這一說。生產完,頂多躺兩天,然后就開始該干嘛干嘛了。
那個土著人看見蘇清,非常的激和虔誠。用的方式,不住的表達謝。
雖然不知道里嘰里咕嚕說的什麼。
但一定是激的話。
寶寶也很健康,小小的一團,依偎在媽媽的懷里。
夜北忱在一旁看著,看著看著,眼眶就忍不住紅了。
他怕眼淚掉下來,躲過的人群,一個人來到了船邊。
顧瑾年見狀,也跟了過來。
到了跟前,才發現夜北忱在掉眼淚。
“我靠,夜北忱,你是在哭嗎?”顧瑾年不敢置信,一臉驚詫的看著夜北忱。
他這種脾氣暴躁,又惡劣狂妄的男人,居然會掉眼淚?
夜北忱眼眶猩紅,冷冷的轉過。高大的背影,隨著泣在控制不住的戰栗。
他心里,真的很痛很痛。
看到這個土著人抱著孩子,他就忍不住想到了他的妻子,想到他的孩子。
韓喬被剖腹,躺在泊中的那一幕,一直在他腦海中反復重播。
他真的很想回國,很想回到韓喬邊。
尤其是,到了南非之后,手機已經沒有了信號。他現在都不知道,韓喬了什麼樣子?
顧瑾年臉也逐漸凝重,知道他在傷心什麼。拍了拍他的肩,安一句,“別想太多了,我們一定可以回去的,喬喬也一定會沒事的。”
“趕干活吧。”夜北忱鼻音很重,要拿起工,繼續開始維修發機。
發機這些都是好,油箱也沒破。只是船破了個,需要補起來。
……
很快。
經過兩天的修理,船已經被修補的差不多,船上的也補了起來。
蘇清這兩天,除了給島民看病,就是收集淡水和食。
夜北忱一臉冷肅,“明天就可以出發了,但愿我們一切順利。”
顧瑾年:“這油夠不夠啊?會不會到不了陸地?”
“不管怎麼樣,這現在是唯一的方法。”
“希我們的運氣足夠好,能夠上其他的船只。”
“只能這樣吧!”
“今天都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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