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婉清打完電話,離開了家。
沒有發現,的車後麵還跟著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師父是個老司機,一直保持著不被發現的安全距離。
此時車已經開到了開發區。
司機說道:“小夥子,這馬上就要開到開發區的盡頭了,前麵隻有一個玻璃廠了,要是再跑遠,我可不去了。”
司機師傅話剛落,就看到姚婉清的吉利開進了前邊那個玻璃廠的大門。
臨下車的時候,司機是個熱心腸,他說道:“小夥子,這個玻璃廠的老板周秋龍,灰白兩界都說的上話,是個狠人。在他的廠子裏,是不允許有人惹事的。”
付心寒多給司機付了50塊錢,然後又道了聲謝。
玻璃廠門口的有保安,付心寒一休閑裝,假裝談生意的又明顯不像。
他便找了一堵矮牆,翻牆跳了進去。
姚婉清的吉利停在一棟五層的辦公樓下麵,付心寒便走進了辦公樓。
此刻周秋龍的辦公室,姚婉清合攏雙,一雙被的包裹的嚴嚴實實,但是依舊難以遮擋完的材。
姚婉清坐在沙發上,麵對眼前的男人,顯得格外拘謹。
一個五十歲的男人,他留著一個平頭,頭頂約可見有一道一寸長的疤痕,這是他年輕時打架鬥毆留下的。此刻他正用玩味的眼神看著姚婉清。
“周總,我老公得罪劉曉傑的事,就求您幫忙從中調解了。”
周秋龍早些年憑借著一狠勁,在江城的灰界混出了名聲。後來他又收購江城玻璃廠,洗白了商界人士。這些年又用各種手段打江城及周邊的玻璃廠,他幾乎是壟斷了當地的玻璃產品的份額。灰白兩界,混的都是風生水起。
找周秋龍來講和,劉曉傑自然也要給些麵子。
周秋龍對著姚婉清嘿嘿一笑。
“婉清啊,我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來求我,我自然要幫你啊。”
姚婉清是做裝修行業的,有一家裝修公司。
這些年用的玻璃,也全是周秋龍廠子裏生產的。兩人還曾經在一次商場竣工晚宴上,在一個桌子上吃過飯。
這次付心寒得罪了劉曉傑,劉曉傑放出狠話要廢了付心寒,姚婉清就想到了請周秋龍幫忙。
姚婉清聽到周秋龍肯幫自己,立即喜上眉梢。
正要道謝,卻聽周秋龍說道:“要想我幫你,你好歹也要喊聲哥哥吧,再給哥哥笑一個,哥哥才有力氣為你辦事啊。”
周秋龍這個年紀都可以當姚婉清的父輩了,姚婉清麵子薄,自然喊不出口。
姚婉清的麵容曾經被毀過,毀容後長期戴口罩和麵紗,從未在外麵過一次臉。更別提笑一個了。
周秋龍不知道姚婉清毀過容,姚婉清材曼妙,卻看不到長相,隻能看到那雙如一泓清水的明眸,他早就心裏,想要一睹姚婉清的麵容。
如果可以,周秋龍甚至還想把姚婉清弄上床。
周秋龍看姚婉清扭半天,也不願意取下口罩和麵紗。
他直接一屁坐到了姚婉清的旁邊。
這半天居然把碩的屁朝著姚婉清挪了挪,姚婉清本能的想往邊上再坐一坐,但是的子已經坐到了沙發的邊上,再挪的話,就掉下去了。
姚婉清剛要起,準備坐到周秋龍的對麵,也覺察到了,這個周秋龍是要占自己便宜。
姚婉清還沒有起,的手被周秋龍的一雙手給握住了。
“婉清啊,我能不能幫你老公,就看你的表現了。”
周秋龍眼睛已經瞇了一條細,目中著邪和貪婪。
“嘭!”
周秋龍的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麵一腳踹開。
付心寒三兩步衝到了沙發前。
“你TM的誰啊!”
周秋龍的好事被這個冒然衝進的人破壞,他暴怒的指著付心寒怒吼。
但是下一秒,周秋龍就被付心寒一拳打中麵門,他人直接從沙發上倒栽了過去。
周秋龍被付心寒一拳生生的打的休克了。
付心寒對著周秋龍碎了一口。
“我就是老公!”
姚婉清看著闖進來的付心寒,心十分複雜。
一方麵付心寒的到來,好像一下子就獲得了安全,但是另一方麵,不僅沒有解決劉曉傑的問題,付心寒又得罪了周秋龍。
周秋龍和劉曉傑不同,劉曉傑不過就是個富二代,而且劉曉傑那是因為他自己心狹窄,才報複付心寒。
但是周秋龍可是灰地帶的一個大佬,付心寒可是一拳頭打昏了他,對於一個大佬來說,被一個不知名的小人放翻,這可是奇恥大辱,這個梁子可是不好化解。
“你幹嘛打他啊!”姚婉清責怪道。
“誰要幹我老婆,我就廢了他。”付心寒的回答很直接,也很暴力。
“你打人前能下腦子嗎?你就是個莽夫!”
雖然姚婉清上雖然一直在責罵付心寒,但是心中卻一直在擔憂付心寒的安危。
此刻兩人已經從辦公樓跑了下來,他們得趁著周秋龍醒過來之前,趕離開這裏。
兩人剛下了樓,看到一輛比亞迪開了過來。
從車上下來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人脖子上金燦燦的,付心寒不笑了。
這個人果然和自己有緣。
下車的那人便是金鏈子,他今天是和他老板過來,找周秋龍談生意的。
金武也看到了付心寒。
“兄弟,你怎麽也在這兒啊?”
金武是從司機位置下來的,看來他是司機,他後的那個人,穿著一淺的西服,年齡和金武相仿,帶著一雙銀框架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很含蓄。
沒等金武介紹,付心寒就說道:“這位應該是你的堂哥吧,同時也是你的老板。”
金武因為見識過付心寒的風水相麵的本事,所以顯得不是很驚訝,倒是金武的堂哥,覺得不可思議。
金武說道:“這是我堂哥,金文。現在也是我的老板。都讓先生給說對了。”
付心寒一聽他倆的名字,就覺得有意思。一個武,一個文。
估計是起名是請師傅算過的,這名字很符合二人的氣質。
金武不用多說,五大三,典型的大混混。
而他的表哥金文,書生氣息很足,一看就是一個念過很過年書的人,付心寒看麵相,估計是工程師或者搞技方麵的人。
金武又給金文介紹付心寒。
“哥,這位就是我冒失罪過的那個先生。先生不計前嫌,我爸媽吃了先生給的藥丸,各項指標都恢複了,已經出院了。”
有了付心寒和金武的關係,王力和付心寒握手時也顯得格外熱。
姚婉清看著他們有敘舊的意思,心本來就著急。
對付心寒道:“別聊了!等會周秋龍醒過來,我們還走的了嗎?”
被姚婉清催促後,付心寒對金武兄弟道:“媳婦催得,那我們就先走了。”
金武聽到了姚婉清的話,他就了句:“什麽周秋龍醒過來?就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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