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影,哦不,是一群影出現在了高天之中。
最前方有三道人族影靜立,三人都有絕世之資。
尤其是中間的那位,出塵絕世,天下無雙。
不過真正出手的,卻是三人中左手邊的男子。
三人都好年輕,除了眸子中不經意間流的滄桑告訴大家,他們并沒有看著的那麼年輕。
“又是三位巔峰帝境的強者!”有人大呼,不過一想到九天狐帝跟葬天劍帝的下場,一時間再次冷靜下來。
“快看,他們后!”也有人驚呼,而后又無盡的驚呼聲傳出。
在三人后方,有三道龐大的影緩緩出現。
左手邊,一個長不知道多,高百丈的九頭巨出現。
它一金發威驚世,竟然約流轉著屬于“仙”的氣息。
右邊,一只大如山岳的巨型青“神蟾”,一氣息不比那九頭巨差,甚至還猶有過之!
不過所有人的目,卻被中間的那道影,所吸引。
這道影“角似鹿、頭似牛、眼似蝦、似驢、腹似蛇、鱗似魚、足似、須似人、耳似象。”
就跟傳說中的真龍,幾乎一模一樣。
“是真龍!”有人驚喜地大吼。
“左邊的是九頭黃金獅子,右邊的是天毒神蟾!”所有人都在驚喜地大吼。
真龍一族,在萬古前便已經絕跡。
天毒神蟾、九頭黃金獅子同樣如此。
今日它們聯袂而出,也不知道會給這世間,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你們快看,那條真龍的頭頂,有一個人!”就在整個戰場,因為這六道影的出現,而短暫地“罷手”之后,有人發現了更驚悚的東西。
這世間,有人敢站在真龍一頭的“天靈蓋”上?
那那道影告訴世人,他們沒有看錯。
這是一個面容普通的青年男子,他在出現之后,就一直盯著遠方的蒼穹之巔——魔主所在的位置。
“他的肩上……好像站了一只小紅鳥……”又有人發現了新的“盲點”。
“你來了。”就在世人驚喜,甚至有些驚悚之際,魔主突然開口。
“宇尊。”那名面相普通的男子低語,“好久不見。”
什麼?這個面相普通的男子,竟然跟宇尊認識?
宇尊的目下拉,“還有你,本尊也記得。”
魔主的目所向,竟然是最前方三人之中,那個無雙公子!
不過,眼下這位無雙公子顯然沒有興趣搭話。
敢這般無視魔主,此人的膽子也是世間罕有。
不過嘛,誰邊要是站了這麼一群好兄弟,怕是他能更囂張。
“數萬年前的恩怨,便正好在這時候清算一下吧。”普通男子開口。
“大哥,雖然我們歷練了數萬年,但是這人世間,不過方才過去一千多年而已。”九頭黃金獅子的九顆腦袋,齊齊轉向了那個普通男子。
“老六啊,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普通男子自然便是李若愚。
前方三人分別是王藤、尹天奇、朱益。
三頭神自然是施萊德、龐懷心以及朱平。
至于在這個世界上,還敢并且還能站在他肩膀上的,自然是神鳥畢方前輩!
“大哥,這家伙也太囂張了,看到我們兄弟一起現,竟然還不逃走,干他?”施萊德隨后又轉頭看向了遠方的那道影。
魔主看到你們兄弟要逃跑?你怕是腦了吧?
放在任何時候,任何人說這種話,估計會有無數人謾罵出聲。
偏偏這個時候,人家就是有這種底氣。
“為兄一個人,應該就足以解決我們曾經的恩怨了吧。”李若愚手中一柄赤寶劍緩緩現。
完全被無視,甚至可以說被輕視渣的魔主,此時一步向前,邁過了無數空間來到了李若愚等人跟前。
“干他!”八道影之中,除了最前方的三人未曾踏“仙”境,齊齊沖向了魔族大軍之外。
九頭黃金獅子、真龍、天毒神蟾,還有那名普通男子甚至是他肩頭的小紅鳥,竟然齊齊撲向了魔主。
說好的你一個人就能搞定的?
“小紅鳥”一展翅,他們五個連帶著魔主一起,全部沖向了蒼穹之巔,而后六人一起消失在空間裂之中。
“臥槽,那是……畢方?”世人眼中的小紅鳥,竟然也是一頭恐怖無邊的神。
他們完全想不到,眼前這七個驚才絕艷的小輩,幾乎都是在這只“小紅鳥”的棒威之下,長起來的。
……
沒人知道那場五對一的驚世之戰,究竟是什麼樣的經過。
但是自這一戰過后,魔族徹底退回了域外。
那位魔主,也不曾再世間出現過。
……
一座灰蒙蒙的界壁前。
依舊是那七道影,只不過那只“小紅鳥”,這一次選擇了回歸故里去看看。
畢竟他們幾個這一次的行,不適合它這個老人家在場。
“大哥,您這麼張干什麼?”施萊德認識李若愚三四萬年,頭一次見到大哥在做一件事之前,額頭就已經見汗。
那天生撕魔主的時候,也沒看您有半分張。
“大嫂又不會吃了你……”朱平低語。
“靈界跟鬼界有過多次互相幫助,它也不會排斥我等的進。”尹天奇則是淡淡地回應。
他們不是鬼族,也不是妖族,本來到了帝境巔峰之后,行這種界之舉,是十分艱難的。
“我們都很好奇,能讓大哥您守如玉數萬年的大嫂,是何方神圣……”眾小弟,紛紛大笑起來。
(全書完)
一本書寫了五百個日夜,頭熬禿了沒事,視力下降也沒事,變變宅了沒事。
包包曾經設想過很多個結束的方式,但是卻沒想到,自己竟然是在醫院里寫的結尾。
結尾有些倉促,但是我真的盡力了,若是手康復順利,咱們幾個月之后見。
到時候包包會想辦法出番外或者續集,哪怕不賺錢也沒事。
不過最近這段時間,包包是肯定不會熬夜碼字了,我再熬下去,可能真的會被帶走。
三“羊”開泰,帶走了包包的一骨。很想跟各位一直支持包包的道友們說一聲抱歉,但是我覺得真的盡力了,問心無愧。
一“羊”,二“羊”,三“羊”期間,哪怕我持續發燒過39度,最高39.7度,包包也從未斷過更……我覺得沒有愧對任何人。
希這次,我們只是一次短暫的道別。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