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別說是謝家主想搶訂單了,就是他自己的老主顧,都開始懷疑,謝家以次充好。
而裴依依,卻反常地停止作妖,更沒有急于擴大規模,別說老伯他們不解,就是祁北辰也不甚明白。
“娘子,咱們應該乘勝追擊才是啊?怎麼還減供量了呢?”
這日,祁北辰終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以稀為貴,如果我們什麼生意都做,那只會被。”
裴依依拿著特制魚食,悠哉地在池塘邊走。
“魚價之所以上不來,就是因為魚太多。”
祁北辰半懂不懂,“可是,如果多賣,總能賺多一點。”
裴依依輕嘆了一口氣,哪里一時跟他掰扯清楚,什麼品牌,什麼有口皆碑,什麼一炮打響。
“我的夫君大人,您就請好吧!別急。”
這次,祁北辰是悶悶不樂的答應下來。
隔天,再去碧落城時,他們最大的主顧,急不可耐地找到他們。
“這次,能給提量了吧,我這都缺貨的不行了。”
語氣著急,但是態度客氣。
裴依依出為難的表,“不是我不給您提量,實在是捕撈的數目就有限,一時產量還上不來。”
“你就蒙我吧。”掌柜一臉的不愿,“我可是聽說,你搶了謝家的大單,是打量我家規模小,不屑做我的生意了吧?”
裴依依趕擺手,“掌柜的哪里的話,有生意做,我怎麼可能不做,不然也不會次次親自給您送魚來。”
掌柜吹起的胡子,這才落下,“就給個痛快話,到底能不能加量,價錢不是問題,任你重開。”
裴依依小一翹,“掌柜的可別磕摻我,您是我們家首位大訂單,漲誰的價,也不能漲您的。”
掌柜的,也一擺手,“明人不說暗話,你個娃,到底咋著才給我提量。”
裴依依一臉為難的掃了他一眼,看他又急,咬了咬牙。
“做生意,誠信為本,我是不可能漲價的,只是,確實是規模太小,也沒想到,您要提量。”
不等他著急話,就快速道:“掌柜如此看重我家,我就也不矯了,您先付全款,我招兵買馬得給您補夠量,質量上絕對不含糊。”
掌柜的連想都沒想,“你個娃,說話大氣,這些個,先給你,明天我就要見到貨。”
急切的樣子,好像再不補倉,就了似的。
見裴依依還驚疑地不敢接,塞了過去。
然后收了貨,不等反悔,就急匆匆走了。
好像屁后著了火一般。
把祁北辰,都看得傻眼了。
堆的魚,都不賣,還得這哭訴沒貨,他家娘子,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裴依依一見人走沒影,就笑瞇瞇地帶著祁北辰,又去了下一家。
然后每一家,都是如此來一遍,收了全款,才給加量。
就這,各家掌柜還樂得屁顛屁顛的。
祁北辰是愈加看不明白了,因為這一天下來,本沒發展新客源。
“娘子,池子都滿得裝不下了。”
裴依依將錢銀揣好,聞言,小腦袋一晃,“那就再挖一個就是了,后面,可都不夠賣的呢。”
祁北辰雖然不會做生意,但在裴依依的調教下,多會看賬本了。
“咱們這些訂單,兩個池塘,滿夠用了,剩下的,還有三個池塘呢!”
裴依依晃著腦袋走,“放心吧,不久就會有大訂單了,夠你賣的。”
云里霧里的祁北辰,只能繼續做鋸的葫蘆。
而裴依依口中的這一天,來得比預想還要早。
“蘇夫人,您恰巧不在,有個客人找上來問我,我想著你打上來的,也不夠賣的,我就自己接了。”
說話的,是跟他們一起做生意的。
雖然裴依依把他們帶起來了,但有生意上門,就得做不是。
也不能為了所謂的面子,就非得經過同意。
只是在這里打出名聲,客人來找的是,他搶下單子,多要跟說一聲的。
裴依依滿不在乎的一擺手,“這有什麼,既然客人最后還是選擇了您,您接著就是,我還能不讓客人貨比三家不是,您盡管放心接。”
而落后一步趕來的老伯,就有些生氣地坐到了地上。
裴依依一眼瞄到,對著臉訕訕地同行道:“您也不用怕我會打你,說實在的,我正愁忙活不開。
如今又有好幾家大訂單,我都周轉不開了。”
那人一聽,立刻拍著脯,“我這貨多的是,蘇夫人哪日不湊手,只管喊我就是,還是原來的價。”
裴依依樂呵呵的應下,又出難來,把對面的人看著一突。
“說起來,我也得漲價了,如今有了訂單,也不能在倒錢了。”
這話,就讓對面的人一怔,臉上有些不自然。
畢竟是人家自己燒錢,搶下的名聲,又跟謝家打擂臺,才贏得口碑。
他這,確實有些墻頭草了。
裴依依也沒再多說,跟他告辭,就跟老伯商量漲價的事去了。
把老伯氣得,一見那人已走了,就干脆賴到地上不起來了。
“人家降價,跟你搶生意,你倒好,還要漲價。”
他氣得,眉都要著了起來。
“娃娃呦,你這不是白給人做嫁了麼?”
別說是他了,連沉穩的芳兒都急了。
“四一走,別人一打聽,你不但不怪罪,還要漲價,指定也跟你搶的。”
倒是祁北辰,有一些若有所思。
裴依依現在,看似漲價不明智,但是,別人家的魚,跟本沒法比。
有好有賴,才能比出真章。
裴依依漲價,但是漁民就不用降價了,他們打撈回來的魚,按原來的賣就行。
但的不同,是用仙草喂養出來的,哪個行家一吃,能吃不出味來。
久而久之,自然知道,一分錢,一分貨。
而裴依依也沒去解釋自己的緣由,直接把漲價的牌子掛了出去。
當然,本地購買的沒漲價,也沒減果供應。
而外地的,除了已有訂單,全部漲了一倍多。
這下子,把老伯氣得都要撂挑子子了。
這誰還買,全部都是低價,誰買這離譜的高價。
這樣的反應,就是,老伯真的撂挑子了。
雖然,裴依依依舊是每日結清,從不拖欠,即便虧損,他也早已賺盆滿缽滿了。
但還是被氣得不輕,跟被人割了似的。
而祁北辰培養的人,立刻排上大用,揚帆遠航,去深海捕撈。
重生農家小蘿莉,人多事多極品多;爹孃是個受氣包,姐弟幾人挨欺負。日子可咋過呢?不怕不怕,有極品靈泉和異能;帶著家人奔小康,做個威風八面的地主婆!
21世紀玄脈傳人,一朝穿越,成了北齊國一品將軍府四小姐夜溫言。父親枉死,母親下堂,老夫人翻臉無情落井下石,二叔二嬸手段用盡
楚星辰穿書了,成了男尊女貴世界的反派皇太女。皇太女有五個夫君,一朝穿書,恐婚族多了五個夫君!五個夫君一個比一個優秀,一個比一個大佬,中間還夾雜渣男。麵對留下的爛攤子,楚星辰收拾渣男賤女,搞基建求發展,楚國在她的帶領下發展得越來越好。事業紅火,地位穩定,卻發現夫君們的眼神開始不對了......說好的政治聯姻,冇有感情呢?(結局1V1)各位書友要是覺得《穿書五個大佬太黏人》還不錯的話請不要忘記向您臉書和推特裡的朋友推薦哦!
初進周府那年,瑜珠十四歲,家破人亡,無依無靠。 周家念著與她祖輩的一點情分,只將她當表姑娘養。 可是及笄后的某日,她遭人算計,被發現與周家嫡長子同臥一張席榻。 二人只能成婚。 婚后,所有人都認為她是為了上位不擇手段的女人,包括她的丈夫。 她在整個
被賣給薛家做小媳婦的那年,阿梨十五歲。 柳眉杏眼,嬌弱溫柔,整張臉還沒有少年的一個巴掌大。 那時的薛延不學好,諢名赫赫,帶着一幫狐朋狗友橫行於市,把整個鎮上弄得雞飛狗跳。 阿梨瘦弱,但勤勤懇懇,總算是支起了一個家。 她想着,薛延品性並不壞,何況少年夫妻老來伴,浪子回頭金不換,不該甩手不管。 別人罵她傻,阿梨只彎眼笑着,從不說話。 後來,阿梨因病失聰,薛延瘋了一樣抱着她求醫問藥,但散盡家財而未果。知道再無治癒可能的那天,他捧着她的臉哭了一個晚上。 那夜大雨滂沱,沖垮了半片房樑。 而在這之後,薛延用一雙手,撐起了阿梨的整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