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看到這個場面,不由得在心中搖頭,看來這里的這些家族,彼此之間的齷齪不啊。
劉億俊出來打圓場說:“花魁已經劃出道來了,直接比試一下也就是了,不過宋家妹妹是人,實在是有所不妥。”
宋碧如從鼻子里哼了一聲:“你這話就不對了,雖說人不能摘取花魁,我就有這個好,氣死你們這些臭男人。”
付筱竹慢聲細語的說:“給各位添麻煩了,那就請各位按此此景,為我寫一首詩吧!”
程金偉顯然已經做好功課,立刻說:“鳩雨細,燕風斜,春悄謝娘家。一重簾外即天涯,何必暮云遮。釧金寒,釵玉冷,醉還醒。一春梳洗不簪花,孤負幾韶華。”
大家的心里非常清楚,程金偉肯定是找人代筆,不過詩寫的倒是不錯。
宋碧如不甘示弱說:“你不知道找誰寫的,只能算是馬馬虎虎,讓你聽聽本小姐的。
玉爐香,紅蠟淚,偏照畫堂秋思。眉翠薄,鬢云殘,夜長衾枕寒,梧桐雨,三更雨,不道離愁正苦。一夜夜,一聲聲,空階滴道明。”
常青聽到兩人做的詩,不由得點了點頭,他們請的人,才學的確很不錯。
他一時來了興趣,笑哈哈地說:“我這里也有一首詩,希大家能夠品鑒一下。”
常青話音剛落,就見一個家伙大聲的道:“你又算是一個什麼東西,居然也敢在這里,真是班門弄斧啊。”
常青不屑置辯的看了看這個家伙,隨后開口誦:“山抹微云,天連衰草,畫角聲斷譙門。暫停征棹,聊共飲離樽。多蓬萊舊事,空回首煙靄紛紛。斜外,寒數點,流水繞孤村。銷魂當此際,香囊暗解,羅帶輕分,漫贏得青樓薄幸名存。此去何時見也,襟袖上空有啼痕。傷,高城斷,燈火已黃昏。”
他這首詞說出來之后,整個場面變得是雀無聲,誰也沒有想到他這麼厲害,居然能做出如此奇妙的詞。
宋碧如咽了一口吐沫,隨后說道:“你從哪里抄來的這首詞,還不趕如實招來。”
程金偉連忙附和道:“說的沒錯,就你這麼一個頭小子,怎麼能做出一首如此妙的詞,明明就是抄襲而來。”
劉億俊搖著頭說:“我與你們想的恰恰相反,我也算是飽讀詩書,這首詞如此的妙,若是提前有人做出,早就應該傳遍天下。
由此可見定是這位兄臺所作,兄臺真是才高八斗,小弟佩服萬分,還請兄臺賜告大名,也是我等的榮幸。”
常青冷然一笑說:“大名就不必了,我也是剛剛出師,我的名字做常青,料來你們也不知道。”
這幾個公子哥心底都暗吃了一驚,沒想到眼前這個家伙,居然是高人弟子,能夠有如此的才,他師傅也一定是了不得的高人,值得結一下。
付筱竹笑如花的說:“公子果然是才驚人,不知道可否到我閨房一敘。”
常青在別人羨慕的目中,大咧咧的說:“那就要辜負姑娘的好意了,我剛才不過是游戲而已,對于去你的閨房不興趣。
我承認你有魅力,但并非每一個人,都對你這樣的人興趣,我覺得喝兩杯花酒,就已經很好了。”
他這番話說的非常狂妄,等于是把付筱竹的臉扔在地上踩,他要不是高人子弟的份,下面的人早就開罵了。
常青說完起離去,應該說他這個時候表現的更加不客氣,但是在他顯高人弟子的份之后,大家卻覺得這才是應有的氣度。
至于說付筱竹心中是怎麼想的,本沒有人放在心上,這個人不過是個風塵子,本就算不了什麼。
常青晃晃悠悠的走在大街上,忽然就覺有些不對,整條大街顯得過于的清冷,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他不由得停下腳步,使用天視地聽看了一下,臉上立刻出不屑的笑容。
常青撇著說:“都已經說了看不上你,不想到你的閨房去,你怎麼如此死皮賴臉,還追到這里來了。”
付筱竹從一側走出來,不過換了一,將材展現的淋漓盡致,比之前更加人。
付筱竹咬牙切齒的說:“你居然敢這麼侮辱我,今天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否則你就不知道我的厲害。”
常青從鼻子里哼了一聲:“你不要不知好歹,我從來沒有不打人的習慣,而且死在我手里的人多了,不要我辣手摧花,趕快給我滾。”
付筱竹就覺得一無名業火,從腳后跟直躥天靈蓋,整個人都要氣炸了。
的兵是一對鋼爪,形一晃就撲了過來,下手極其毒,打的全都是男人的要害部位。
常青揮手一擋,將對方的一腳打開,隨后一掌拍過去,付筱竹臨空一個盤旋,在了旁邊的一柱子上,一下就消失不見。
常青眉頭微微一皺,再次使用天視地聽,付筱竹立刻無所遁形。
兩人手十幾招,這時一陣腳步聲傳過來,同時還有呼喝之聲,這是他們的打斗驚了護衛隊,那些人趕過來了。
付筱竹看了趙一鳴一眼,隨手向地下扔了一個鐵球,接著出現了一團煙幕,然后他就消失了。
常青暗自的搖了搖頭,付筱竹的手段確實有可取之,令人非常的難以防范,以后要多小心一些。
他并沒有理會護衛隊,一個人晃晃悠悠地離開了,等到那些人過來的時候,完全撲了一個空。
第二天一大早,小二就過來門說:“回報公子,劉家大爺在大廳求見。”
常青打了一個哈欠,開門走了出來,又看見劉億俊正站在大廳,笑逐開的等著他。
劉億俊看到常青下來了,立刻迎了上來說:“公子是什麼份,怎麼能住在這酒樓之中,我在僻靜的地方有一棟別院,不如就送給公子如何?”
常青大咧咧的說道:“既然你如此盛,那我就卻之不恭,不過我先要看看合不合適,不好我可不住。”
劉億俊笑著應了一聲,和他一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