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大陸新軍領導人卡拉姆昌德希前往莫斯科訪問。」
莫托夫的書走進來對他彙報道。
突然聽到卡拉姆昌德的名字,莫托夫下意識地皺起眉頭,問道:
「他以什麼份去訪問莫斯科?」
書晃了晃腦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這個請求的確非常突兀。
在莫托夫看來,卡拉姆昌德是一個比較的政治家,他曾經領導了很多罷工和反抗民者的活,在次大陸地區頗聲。
如此一個有著鬥爭經驗的人是不可能突兀的提出要去訪問莫斯科的。
莫托夫從煙盒裏出一支香煙,點燃之後沒有立刻放到邊,而是瞇眼看著燃燒的煙頭,大腦快速思索起來。
他首先從卡拉姆昌德和次大陸的需求手,很快想到了聯合國的分治方案。
實話實說,如果這個分治方案能夠果斷的實施下去,次大陸地區將會有至半個世紀的混。
卡拉姆昌德歷來主張統一,主張建立一個地區大國。
分治方案顯然不符合他的訴求,統一才能夠強大。
雖說他在聯合國不斷奔走,但是幾乎沒有人支持他的主張。
如今中夏與合眾國進行停戰談判,聯合國的員國們都忙著在這場饕餮盛宴中分一杯羹。
此時此刻,他們自然不會忤逆北平的意志。
卡拉姆昌德求告無,最終將目投向了北方的布爾什維克。
莫托夫就著這個思路思考下去。
現在是卡拉姆昌德最艱難的時刻,莫斯科是否要幫他一把?
蘇維埃聯盟是否要和次大陸的新政權建立外關係?
是否要進行一番全新的戰略佈局?
以倫敦和華盛頓為首的資本主義固然令人深惡痛絕,但是現在他們栽了一個大跟頭,恐怕十幾二十年都無法恢復元氣。
聯盟可以趁著這個機會不斷的向歐洲滲擴張,宣傳主義神。
但是,
誰都無法保證在這些資本主義倒下之後,已經為世界霸主的中夏不會掉頭過來對付布爾什維克?
以中夏如今的實力,要想對布爾什為克主義進行遏制簡直易如反掌。
他們甚至都不用出軍隊,單是經濟制裁、技封鎖便會令莫斯科頭痛不已。
手上的香煙漸漸燃燒殆盡,莫托夫深吸一口氣對書說道:
「既然卡拉姆昌德也在新加坡,那你找一個合適的時間,讓我與他見一面,看看他究竟想做什麼?」
「是!」
日本閣首相邸。
純田一郎與外務大臣吉田茂相對而坐,兩人的中間擺著一壺清酒和幾碟小菜。
旁邊的收音機里正在播報著國際新聞,主要容包括:
中夏與合眾國的停戰談判、中夏對戰爭罪犯的審判、合眾國國和西歐各地的遊行示威活…………
純田一郎和吉田茂都沒有說話,一邊小酌一邊聽著國際新聞。
直到新聞播放的時段結束,純田一郎才手關掉了收音機。
「唉…………」
吉田茂深深的嘆息了一聲,看著純田一郎說道:
「首相閣下,難道我們只能被迫接中夏的日本最終解決方案嗎?還有沒有其他選擇和出路?」
純田一郎輕輕地抿了一口酒水,苦地道:
「整個西方都敗下陣來了,我們怎麼可能還有其他選擇和出路。
既然在最後時刻選擇站在中夏一方,那麼便只能堅持下去。
背叛和臨陣倒戈才是最危險的。」
外務大臣及田茂垂頭喪氣,不甘心地說道:
「首相閣下想必知道中夏人在南方的所作所為,他們將曾經的社會階級完全打進行重新的劃分,社會資源也重新分配。
對於我國來說,其變革程度遠超明治維新。
自此之後,這個世界上怕是沒有日本這個國家了。
我們愧對天皇陛下,愧對祖先啊!」
『天皇陛下……』
純田一郎在心裏喃喃的重複這幾個字,這似乎已經是非常久遠的事了。
天皇制度已經徹底廢除,陛下如今還在監獄里服刑,也不知還有沒有重見天日的機會。
「時局如此,我等又能怎麼辦呢?」
純田一郎將兩人杯中的酒水添滿,苦、悲涼、哀傷地說道:
「製造七七事變是國家最大的失誤,戰爭開始之後,一切都離了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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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一切都是戰爭造的,既然沒有反抗的機會,那便只能接。
退一萬步來說,併中夏,為那個偉大輝煌文明的一部分,對於我族來說未必不是好事,也許抵得上一次新生。」
吉田茂知道純田一郎完全沒有反抗的鬥志,他哀傷的搖頭晃腦。
剛剛喝下一杯悶酒,有書匆匆來報,中夏將軍邀請兩人去戰俘營。
純田一郎和吉田茂不敢耽擱,喝了幾大口茶水制酒意,急匆匆趕到戰俘營。
城外的戰俘營人滿為患,主投降的軍兵已經超過六萬人。
純田一郎和吉田茂看到戰俘營中央架起了很多攝像機,軍戰俘排著整齊的隊列,似乎全都要上電視。
王老虎模仿江東的語氣,對純田一郎兩人說道:
「你們將會看到一場大型電視連續劇,名字就做《戰俘歸家路》。」
準備工作完之後,一個導演模樣的人對所有戰俘吼道:
「你們國的家人收不到消息,還以為你們都戰死在戰場上了。
所有人都把腦袋抬起來,出你們的大臉,盡量拍得清楚一些。
只有讓國的家人看到你們還活著,父母才不會悲傷難過,妻子才不會改嫁。
好了,所有單位準備。
三…二…一,開始!」
軍在前,士兵在後,每個人有半秒鐘臉的機會。
量軍和士兵就像主演一般,他們得到的時間比其他人稍稍多一點,站到攝像機前的時候揮舞拳頭,大聲嘶吼:
「政客和資本家是劊子手,他們謀發戰爭,讓普通人承戰爭的痛苦!
打倒腐敗政府,打倒野心政治家,打倒無良資本家!
要自由!
要人權!
要平等!
要和平!」
在這些人的帶下,俘虜的緒越來越激,抗議聲此起彼伏。
導演立刻安排了一個全景鏡頭,整個俘虜營都囊括其中。
王老虎雙手抱於前,角上翹道:
「怎麼樣?有意思吧。」
純田一郎和吉田茂臉發白,額頭見汗,不停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