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急,你先休息,過一陣子休息好了,在府里辦一場宴席,到時候我給你宴請的名單,你按照名單上的人發一份邀請。”
祁闌不是喜歡熱鬧的人,他要辦宴席一定是有別的目的。
“殿下想要如何?”
祁闌姜意的臉頰,“孤計劃那日手,直接宮。”
先太子是不是個東西。
但他的存在,的確是昭示著如今皇帝的帝位名不正言不順。
當時祁闌一個以退為進,功讓永王和皇上訌,永王更是“不負眾”的直接開辦了小朝廷和皇上對著干,更是打著祁闌的名義、
現在,是祁闌收魚的時候了。
姜意沒有意外,“我不需要休息,我子沒問題,你定時間吧,定好了我就邀請。”
“不要勉強,這個事兒沒有那麼著急。”祁闌說。
“不勉強啊,你不著急我還著急呢,著急做皇后呢,我是皇后吧?”姜意和祁闌打趣。
祁闌一把箍腰親了一口,“要不是今兒太忙,孤用行告訴你。”
姜意頓時一,“倒也不必!”
“出息!”祁闌笑了一聲,兩人廝磨一會兒,外面來請祁闌去議事的人就來傳話了。
腥風雨間,小兩口沒有時間膩歪。
祁闌一走,姜意立刻召了半斤。
祁闌既然要選擇辦宴席的時候手,那就是要把這些邀請來的眷作為人質扣押太子府,到時候雖然祁闌會安排,但也要準備一些,爭取讓那些被拘押的人質在回家之后不會說祁闌的壞話。
祁闌做事,一向心狠手辣。
能被他請來做人質的,那是那位朝臣還有可用之。
祁闌回京之后,一直在府中稱病,并不上朝,直到五日后——
“他今兒要早朝?”書房,皇上皺眉問侍總管,“確定了?”
侍總管一邊服侍皇上更,一面道:“已經確定,安排在太子府附近守著的人剛剛傳回消息,說是太子爺一大早出門。”
祁闌回來五日,一直靜悄悄的,這讓皇上始終提心吊膽。
今兒這靜悄悄被打破,皇上的提心吊膽驟然變驚恐難耐。
“你說他,為何突然要上朝?”
皇上畏懼了,遲疑了,片刻后,不等侍總管開口,皇上道:“朕今天有點不舒服,今日的早朝,推了吧!”
侍總管簡直目瞪口呆,再次被這狗皇帝刷新認知。
“陛下,永寧水災的事,還等著在今兒早朝定奪,若是推了……”
皇上頓時怒喝,“你是皇上朕是皇上,你在教朕做事?”
“奴才不敢!”侍總管連忙低頭。
皇上沒好氣一擺手,“就這樣定了,你去通傳,今日早朝取消。”
金鑾殿。
祁闌進去的時候,里面朝臣已經到齊。
他忽然進來,頓時惹得一陣低低議論。
和祁闌走的近的朝臣,上前打招呼,和祁闌一向不對付的,驚恐不寧看著他,不知道他突然來要做什麼。
祁闌伴著議論聲一臉恣意的走到最前面。
才站定,侍總管抵達。
“傳陛下口諭,今日陛下不適,早朝免除,各位大人若有急事請移步書房……”
“不適?”
侍總管話音未落,祁闌擲地有聲中帶著嘲諷的聲音忽然響起。
侍總管聲音頓住,不安的看向祁闌,“是,太子爺。”
祁闌挑著眉梢笑,“不適就要免除早朝,多國家大事經得住這麼耽誤,罷了,今兒孤正好神不錯,孤就監國一日!”
說完,祁闌在眾目睽睽之下,穿著太子爺的袍,直接上了那高臺。
一片驚呼里,祁闌一甩袍,在那龍椅上大馬金刀的落座。
以前祁闌也監國過,但每次都是在龍椅一側另外置辦一套桌椅。
此時他穩穩的坐在那里,惹得底下朝臣瞬間神各異。
與祁闌走的近的那些,自然是泰然自若,一派驕傲,余下的,臉就不那麼好看了。
其中有死忠于二皇子的朝臣,從二皇子那里得了示下,皇上會將皇位傳給二皇子,此時見祁闌如此,頓時冒火,“太子爺這是什麼意思,就算是監國,也不能直接坐到龍椅上!這是大不敬!”
刑部尚書轉頭就朝他看,“那你說誰該坐在那里?”
二皇子一黨的朝臣跟著就道:“自然是陛下!”
刑部尚書冷笑再問,“那誰是陛下?”
底下劍拔弩張,上面祁闌一派淡定,“對啊,那誰才是陛下?”
二皇子的人一看這和架勢,哪還不明白祁闌這是要做什麼,頓時心驚如雷,怒斥祁闌,“殿下這是要造反不!”
刑部尚書嗤笑,“造反?你怎麼不說完璧歸趙?你怎麼不說歸原主?你怎麼不說鳩占鵲巢?老斑鳩占了喜鵲的巢,怎麼,還打算把這巢傳給自己的小崽子?”
刑部尚書說的不客氣至極。
有的人這才驚覺,原來刑部尚書竟然是祁闌的人?
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
二皇子的人眼見祁闌坐在那里,除了二皇子的幾個追隨者氣憤外,其他人竟然都一片平靜。
真是怪了。
平時三皇子和他們二皇子斗的烏眼似的,怎麼現在祁闌都要造反了,三皇子的人卻雀無聲了?
二皇子的人朝三皇子的人看去。
三皇子的人:……
那對不住,幾天前,我們就解散了。
本來他們也不是多麼堅定的追隨三皇子,畢竟之前有四皇子,后來有二皇子,只是祁闌一跑,皇上有意扶持三皇子,他們才了心思。
現在祁闌回來了,幾天前三皇子忽然了他們并且宣布自己以后要擺爛,讓他們自行安排之后,三皇子連夜跑了!
跑了!
對外稱病,實際跑了!
簡直離大譜。
至此,他們就歇了結黨營私的心了。
誰當皇上跟誰干唄。
反正現在局面這麼,一時間也看不清到底誰才能走到最后。
眼見竟然無人聲援自己,二皇子的人彼此遞了個眼,轉就要走。
“想走啊?”
祁闌不不慢拉個長音,“走去哪啊?孤都說了,今兒孤監國,要早朝議事,你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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