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葉蔓好像那種談分手之后還問孩子要回禮的渣男一樣。
葉蔓氣笑了:“誰要你戴過的破表,我嫌臟。我當初送給你的可是全新的手表,你別想拿個二手貨來糊弄我,我要錢,我當初買這塊表花了多錢,你就給我多。還有,我給你買過一件大,一雙皮鞋,你也全按照當時買的價格還給我。另外,你說生活費不夠用,我還給你寄過幾次生活費,請你一并還給我,我明天過來拿!”
多虧了彭玉良寫的那些信,不然還真沒法算這些賬。
不算不知道,這一算,談對象三年,葉蔓在他上花了好幾百塊錢。他卻以學生還沒有參加工作為由,好話一籮筐,實則本沒出過幾塊錢。
這個家伙,原來是個吃飯的慣犯。
彭玉良的臉青白加,口一起一伏的,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怒的,他惱火地說:“我不記得有這麼多!”
葉蔓譏誚地看著他:“怎麼,想賴賬啊?你寫的信我都收著呢,要不要我拿到你們學校找個老師評評理,算一算啊?”
彭玉良這下不說話了。
葉蔓多看他一眼都覺得惡心,索也不再廢話:“明天校門口把錢給我,否則我就把你寫給我的信到你們那位系主任的手里,讓他看看他的乘龍快婿是如何腳踏兩只船,玩弄他兒的!”
此話一出,彭玉良登時臉大變,再也不敢裝死了:“我一時拿不出這麼多錢,你給我點時間!”
葉蔓也知道,作為一個學生,他短時間拿不出這麼多錢,便問:“多久?”
彭玉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一個月,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湊錢。”
做你的春秋大夢!
葉蔓鄙夷地瞥了他一眼:“三天,三天后的上午,我到校門口來拿錢,一分都不能,不然你寫給我的信,還有我們倆的照片都會寄到你們系的信箱里,一人一份!”
被抓住了把柄,彭玉良不得不妥協:“好,三天,三天后我會把錢給你,到時候你得把所有的信都退還給我。”
葉蔓答應:“好啊!”
得了承諾,彭玉良是片刻都不想跟葉蔓在同一空間了,他直背,氣沖沖地走了。
葉蔓看著他的背影,輕蔑地笑了。
還錢不過是第一步,他以為把該還的錢都給之后,他就能全而退,繼續回去娶系主任的兒,留校當老師,做夢!
葉蔓掉頭,往《溪化日報》的方向走去,拿回自己的錢后,還要讓彭玉良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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