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碎尸調盤是怎麼回事?
問造謠該怎麼辦?
問發人要
不要負責。
因為有人放出了三千弱水群的聊天記錄,那是由群主率先發布洗腦包,再給群員發布任務。
從發布時點、控評方式和手段到轉發擴散尋找營銷號合作,偽裝自然輿論流量增長……
分工合作,組織嚴。
標準「職」的玩法。
「有的人,但凡把經營的心思放一半在寫文上,也不至于現在到瓷別人。」
「自重。」
關閉直播前,顧瑯一錘定音。
21
因禍得福,我新文的知名度迅速提升,連帶著版權費都提高了一個檔次。
編輯樂得合不攏,滋滋過來給我報喜。
我揚眉吐氣,顧瑯比我還高興。
他拉著我的手開始跟我算,到底賺多錢才能投資我拍電影。
看著他興高采烈的模樣,我忍不住大著膽子手了他的頭。
嗯,乎乎的,像條大狗。
顧瑯瞥我一眼,突然勾起角,我還沒反應過來,上下頓時顛倒。
他的呼吸幾乎吹到我臉上。
「好嗎?」
我心跳都快停止了。
就在這當口,手機響了。
顧瑯不,他支撐的手臂就在我的臉側,年輕男的熱度將我整個人蒸了一只紅彤彤的蝦子。
「電話響了,」我紅著臉掙扎著示意他,「放我起來!」
可顧瑯卻越發靠近了,眼中全是笑意,可卻沒來由讓我覺得危險。
「莎莎,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被這樣一張每一點都長在我審上的臉近距離凝視,我覺得渾都有些發。
「你、你先放我起來。」
「不放,」他的鼻尖幾乎挲上我的,「你跟只兔子一樣,一松手就跑了。」
鈴聲停了,安靜的空氣讓我心跳如鹿撞。
「莎莎,我喜歡你,答應做我朋友好不好?」
「你讓我考……」
被驟然封住,顧瑯的居然又溫暖,他繾綣地磨蹭了一會,繼續問我。
「好不好?」
又啄一下。
「好不好?」
一副要是我不答應他能親到天荒地老的模樣。
我……淪陷了。
直到被親得頭暈目眩爬起來,這才發現他頭上的好度竟然變了加無可加的 100。
這麼開心嗎?
電話又鍥而不舍地響了起來。
他這才坐直了,得意揚揚地示意我去接電話。
電話那頭是導師的生日邀請。
導師還說:「小陸啊,你現在是和小顧在一起?」
我的臉瞬間紅,然后突然反應過來。
「啊?」
「奇怪,小顧跟我說你最近和他在一起啊。」導師十分茫然。
「老師我在!」顧瑯嗷了一聲。
導師聽見了,在電話那頭笑了起來:「那你倆記得一起過來。」
掛掉電話后,我狐疑地問他。
「你怎麼會認識老師?」
他輕咳一聲。
「重新自我介紹一下。」
「我顧瑯,是你的直系師兄。」
我:?
然后他從沙發背后不知怎麼變出一大束玫瑰,充滿慨:
「你知道我為了等這個機會,準備了多久嗎?」
「終于有機會讓我心的太太當我的朋友,可不能出一點點差錯!」
我:?
詭計多端的狗男人!
22
顧瑯居然算是我正兒八經的直系師兄,即便在 A 大也能稱之為傳說的可怕存在。
六邊形戰士不足以形容他的功偉績。
這麼說吧。
他 14 歲的時候通過丘桐領軍計劃,直接保送 A 大本碩博連讀,22 歲博士畢業。
……比我還小兩歲。
教授對他寄予厚。
然后?
然后他就轉型去當了男菩薩。
我尋思著要是老教授知道,怕是氣得心梗死。
我簡直貓貓震驚。
「你到底多想不開?」我忍不住問他。
「你知道當男菩薩多賺錢嗎?」
顧瑯認真問我。
我茫然搖頭。
「給你打賞的每一分錢,都來自于我給觀眾老爺跳舞的打賞哦。」他沖我豎起一指頭搖了搖,我仿佛能看見他后狡猾晃的大尾。
「開火車跳一次五千塊,也不多,一個貓咪庭院就夠了。」
「你還會跳開火車?!」我眼睛都亮了!
「不止。」他矜持地笑了笑。
「我還會跳大擺錘和甩尾變裝呢,要看嗎?」
這誰能不看啊!
他的聲音充滿蠱:「等攢夠錢,我就給你投資,給你的新書拍一部大電影。」
我迅速向金錢勢力低頭。
……這還真是我電瓶車(服)養你啊。
然后顧瑯大笑起來。
手在我頭頂 rua 了一下。
「太太你怎麼這麼好騙!」
「嗯?」
我茫然。
「當男菩薩只是我紓解力的方式,」他笑瞇瞇告訴我,「有不會寫的、跑不的代碼,還是可以來找我的哦。」
你到底有什麼力啊?
是肩寬不夠雙開門冰箱還是深蹲練得不夠多?
沒看見評論里都已經開起了養場嗎!
告辭!
23
我們導師是個慈眉善目的老頭兒,我們是他帶過的最后一屆學生。
師母也是一個極其心的溫人,他們沒有孩子,所以就把我們這些學生當孩子養。
和同學一起在導師家吃飯的日子,是我畢生難忘的珍貴溫暖回憶。
其他人我還能打個哈哈混過去。
但是導師肯定不行。
估計同學們都是這麼想的,所以老頭兒六十歲的生日宴辦得很大。
我去的時候,導師正被學生團團圍住,我也不好去打擾他,找了個地方坐下。
倒是我后跟著的顧瑯吸引了一眾目,他倒是十分驕傲,抬頭地走在我旁邊,仿佛一條志得意滿的哈士奇。
沒錯。
就是哈士奇。
英俊中著一傻氣。
「莎莎,這邊!」有同門師姐招呼我過去。
一坐下就小聲跟我說:「一會江沉會來,你……」
有些擔心,又看了一眼我邊的顧瑯。
高校圈子就這麼大,就這麼點破事,誰還不知道呢?
我沖笑了笑,回握了一下旁邊不滿地我手指玩的顧瑯安他。
「沒關系。」
果然,沒多久江沉就來了。
舒瑤在他邊小鳥依人地挽著他的手臂,已經初步顯了孕相,兩人看起來你儂我儂。
十分般配。
同時看見我們和他們的時候,同學們先是靜了一下,隨即竊竊私語了起來。
江沉看見我們,冷哼一聲。
「什麼人也帶來參加導師的生日宴,陸莎莎,你也太沒分寸了。」
「我帶的是我男朋友,你帶的是什麼,姘頭嗎?」我反問一句。
大概從沒見過我這麼言辭激烈的模樣,所有人都愣住了。
舒瑤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然大怒道:「陸莎莎,你太過分了!」
到底誰過分?
江沉的兄弟們也在這時圍了過來,一個個面不善。
「什麼意思啊?怎麼還在這口噴人呢?」
黃昊第一個跳出來,我看見他頭上對舒瑤的好度都快 100 了。
看樣子,這段時間江沉頭上可沒綠吧?
「陸莎莎,你被江哥甩了就這麼信口雌黃?當時說不結婚就不結婚的是誰?」
「放著那麼多賓客不管,要不是有瑤瑤救場……」
他轉眼看見了顧瑯,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更激了。
「喲,這誰啊,什麼人都敢帶,你還真是葷素不忌,也不怕臟了老師的地盤?」
他話里明里暗里都在指顧瑯從事的不是什麼正經職業。
這一下,議論的人就更多了。
我覺得臉上仿佛火在燒一般。
我聽見同學們在竊竊私語:「到底怎麼回事?」
「聽說是陸莎莎出軌在先,江沉在婚禮現場才換了新娘,舒瑤是來救場的!」
「難怪兩個人在一起了。」
「就是就是,哪個男人能得了頭上戴綠帽子。」
我氣得渾都在發抖,他們怎麼能這麼顛倒黑白!
舒瑤還是那副滴滴的綠茶模樣,每一句都在拱火。
「哎呀不是的,莎莎姐和江哥是誤會。」
越是語焉不詳,旁人的猜測就越富。
終于有人盯著顧瑯開了炮。
「陸莎莎邊那個男的,你們不覺得有點眼嗎?」
「哇,那是那個男菩薩啊!前段時間還上熱搜的!跳艷舞的!」
「天哪就是和這種人搞在一起,跟江神分手的嗎?」
「聽說畢業之后一直都是江神在養,做這種事,嘖嘖。」
……
我剛想說話,肩上卻突然搭上了一只手,我嚇了一跳,轉頭看去,正見到顧瑯一眨不眨地看著我。
他手掉了我臉上的淚水,手指的熱度燙得我一個激靈。
顧瑯低下頭附在我耳邊:「看我給你出氣。」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他提高聲音喊了一句。
「說什麼呢?」
「說出來讓我們也聽聽。」
還在竊竊私語的人頓時尷尬地閉了。
「到底是誰那麼仗義啊,」他冷笑一聲,「上趕著給人當槍使。」
「怎麼,懷的是你的種?」
「正主都沒出來說話,你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上躥下跳,給人看猴戲嗎?」
「你他媽……」黃昊暴怒,挽著袖子就要上來。
顧瑯嗤笑一聲:「我說姓江的,你這兄弟仗義啊,你旁邊那綠茶還沒開口呢,他就上趕著出氣。」
「你們什麼關系?」
「跟你有什麼關系,」黃昊見討不到好,轉頭向我開炮,「你抄襲的錢就拿來養小白臉了?」
「這條狗還真護主。」
抄襲?
他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想起我留在和江沉合租房的那臺電腦,我突然反應過來那段幾乎置我于死地的聊天記錄是從哪來的了!
我氣得牙發,低聲跟顧瑯一說。
顧瑯反應比我還直接。
「艸。」
24
其實這事不難猜。
看著舒瑤頭上對顧瑯又爬升回 70 的好度,以及對我下降到 10 的超高厭惡。
總有那麼些人,看不得別人有比好的。
舒瑤這種人尤甚。
凡是得不到的,那都是好的。
「造謠我抄襲,給弱水三千提供證據的是你們吧?」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黃昊當然矢口否認。
「聊天記錄在電腦里,」我平靜地看著他的眼睛,「這幾年和江沉在一起,生活費都是我的稿費,他沒告訴過你們,因為他要臉。」
「辛辛苦苦找了那麼多聊天記錄想黑我,很辛苦吧。」
「只要在需要人背黑鍋的時候才會找你哦。」
我甚至忍不住笑出聲。
不知道江沉如果知道,他最好的兄弟其實一直在覬覦他最的人。
會作何想呢?
大概是我笑的聲音太大,黃昊不免有幾分惱怒。
「陸莎莎,你瘋了嗎?」
我笑得幾乎連眼淚都要流出來。
「你明明喜歡舒瑤,為什麼不去追?」
「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嫁給別人,覺怎麼樣?」
黃昊的臉頓時變了。
「是一道,綠到你發慌。」
顧瑯在這時慢悠悠補了一句,十分應景。
江沉愣在了當場,他看了看黃昊,又看了看舒瑤,臉一點點難看了起來。
這邊形勢正張呢,導師親自來敬酒了。
一看見顧瑯,老頭兒頓時就樂了。
「小顧啊,你怎麼來了?」
一句話,頓時把之前還在 diss 顧瑯不過是個不上臺面的男菩薩的說法擊得碎。
在所有人震驚的目中,導師親自過來拉著顧瑯的手。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你們顧瑯師兄,目前是寶來投資的負責人。」
「小黃,小江,你們之前做的項目就是他們公司投資孵化的,怎麼,你們還沒見過面?」
一片死寂。
黃昊和江沉的表像死了媽一樣。
導師這才察覺不對,有些狐疑地四看看。
「怎麼了?你們剛才不是聊得很熱鬧?」
老頭兒完全在狀況外。
「你們要多向小顧學習,雖然他比你們年紀都小,平常也不拋頭面,但是年紀輕輕就已經當上了負責人。」
顧瑯笑得矜持又含蓄。
不。
導師。
他很拋頭面的。
就是不是在什麼正經場合面就是了。
25
回去的路上,大出了一把風頭的顧瑯還在憤憤不平。
「要不是老師在那,我早把那幾個王八蛋揍一頓了。」
「都是些什麼垃圾東西。」
我沉默了好一會:「你真是天使投資人啊?」
「我不像嗎?」他反問我。
「說實話……不太像。」我誠懇地回答。
顧瑯「嘖」了一聲,「平常出去談生意我都穿服了!」
我是在問這個嗎?
他大笑著摟過我,用力親了一口,眼睛里熠熠發著。
「我們雖然天使投資人,可不是什麼真天使。」
「姓黃的和姓江的這麼不知好歹,天涼了,讓這倆傻破產吧。」
……這種天涼王破的語氣。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后來我才知道,顧瑯所在的公司真的撤了對江沉和黃昊的公司的投資。
他們寄予厚的小公司連 B
融資都沒撐到。
兩個最好的兄弟之間相互指責,一地,割袍斷義。
更好笑的還在后面。
舒瑤的孩子生出來之后,型對不上。
一測 DNA,才發現種還真是黃昊的。
那時和江沉已經領了證。
這比殺了江沉還讓他難。
舒瑤本來就是看見江沉公司要蒸蒸日上,這才從國外回來摘桃子,現在眼看桃子非但沒摘,甚至還可能因為婚姻關系背上一大筆夫妻共同債務,當然拔就跑。
江沉眾叛親離。
他這種人,又怎麼會愿意甘心去當個高級打工仔?
據說背著巨額債務,有著萬丈雄心,過著潦倒生活。
這是他應得的。
我以為這個人已經從此徹底離開了我的生活。
可我沒想到,在我結婚的前夜,他不知從哪得到了消息,給我聲淚俱下地打來了電話。
「莎莎,我現在才發現,我的人一直是你。」
「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曾經追求舒瑤太久,以至于被執念迷,其實我早就上你了!」
「我這輩子最后悔的就是沒跟你結婚!」
「你……」
他還想說。
旁邊的顧瑯過手來,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
「他好煩。」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手摟住這條非常不開心的小狼狗,在他角輕輕親了一下。
「放心,我不會被他打的。」
「你是我的。」他猛犬撒。
「是是是,我是你的。」
「我你。」
這世間卑劣又殘酷。
有的人總想既要又要。
有的人總是貪心不足。
我何其有幸遇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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