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會長臉難看了幾分。
“我雖然年邁,但還有不時日可活。”
“禍從口出,小友說話還是要三思而行。”
只要能繼續吸運轉化為壽元。
他能活的比這死丫頭還長,哼!
夏聳聳肩,“如果要吸別人的氣運來維持壽命,那你確實還有不時日。”
“不過因果報應,你真覺得自己能逃得過去嗎?”
害了這麼多的家族和人,這死老頭的報應會很慘的。
房會長臉沉了沉,“小友,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我站得直行得正,本不怕所謂的因果報應。”
他這一刻已經確定,這死丫頭知道了他做的事。
所以才會一直咄咄相。
只是他有些不解,為什麼死丫頭會那麼直白的說出來。
要是換他,肯定會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然后和對方周旋,再伺機而。
不過既然已經知道了他的事,猜出他是背后將當棋子的人。
那他肯定不會放過的。
年輕人就是容易沖。
要是夏知道他的想法,肯定會翻個白眼吐槽。
難道不知道,沒有猜出來,他就會放過?
既然都不會放過,又有了對上的實力,那為什麼還要選擇忍憋屈?
夏失笑,“房會長果然厲害,想要騙過別人,就得先騙過自己。”
“你騙的功夫,還真是一流的。”
接著話鋒一轉,“不說廢話了,咱們回到原來的話題吧。”
“你想要幫歡哥解蠱,雖然要元氣石這樣的寶貝當報酬,但我覺得你并不可信。”
“你上帶著那名大降頭師給的信,想要將蠱蟲引出來很簡單。”
“可誰知道你會不會又對歡哥點手腳,以后又作妖。”
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又道:“畢竟歡哥上這蠱蟲的轉移,你和你的徒弟功不可沒。”
既然已經開門見山撕破了臉,那也就不用再顧忌什麼,盡的懟好了。
之所以會故意暴自己認出了他的份,就是要刺激他。
并打他原本布置的計劃。
以這老家伙的子,恨不得自己去死,但他自己出手的可能卻微乎其微。
畢竟越是這樣在意壽元的人,越怕死和小心謹慎。
可又不能讓再囂張和長下去,否則會對他的計劃和本人不利。
那就只有趕快算計那名大降頭師來收拾。
而今天這麼看似囂張又沖的行為,其實就是給老家伙挖這個坑。
等那名大降頭師來了之后,對付誰還不一定呢。
房會長又被氣到了,什麼做他又要作妖?
那麼多年來,他第一次被人當眾這麼一直下面子。
他沉著臉道:“胡說八道,我可不認識什麼大降頭師,又何來勾結一說。”
又警告的看了看,“夏,你再胡言語,我就不客氣了。”
夏環抱著手,囂張的挑眉,“你要怎麼不客氣法?你覺得我會怕?”
“而且你是風水協會的會長,那位大降頭師是萬象國玄師的代表,你居然說你們不認識。”
“這話,你自己不覺得假嗎?”
“你這個會長當的也太不稱職了。”
房會長:“……”死丫頭倒是會摳字眼。
他也是要否定和大降頭師勾結,才這樣說。
剛準備要解釋。
夏卻從手機上找出了幾張圖片。
這是之前查老家伙時發現的。
“還說不認識,那和你說話的人,難不是空氣?”
“你看,這不是你當代表去參加過全球師流會,和那名大降頭師坐在一起的照片嗎?”
“雖然你已經是天師,不將普通人放在眼里。”
“可也不能將在座的人都當傻子啊!”
果然,的這些話讓白家的人心里很不爽。
還接過手機去看了看。
確實是房會長和大降頭師坐在一起,并說話的照片,還有介紹呢。
房會長居然說不認識對方,這就給人一種蓋彌彰的覺了。
而且讓白家人吃驚的是,沒想到嘉歡上的蠱蟲轉移,還和這個房會長有關。
也因此他們看向房會長的眼神,開始有些不對了。
房會長是真沒想到,夏竟去找照片當證據。
特別是發現白家人看他的神都變了,更是氣得不行。
那元氣石對他至關重要,這死丫頭一定是故意存心破壞。
“你又怎麼能肯定,這蠱蟲是那位大降頭師下的呢?”
“牽扯到萬象國的供奉,你說話還是注意點。”
夏嗤笑,“你真是壽元不多,老糊涂了吧。”
“那名被特殊部門抓到的降頭師,份上已經證明是這位大降頭師的徒弟了。”
“他更是招了,這蠱蟲是他師傅給的。”
“所以你還要怎麼辯駁?”
房會長一噎,“你!”
他差點忘記,死丫頭已經加特殊部門了。
這牙尖口利的,死丫頭真是難纏。
而且非常郁,這死丫頭不能不能,別不就提壽元不多來扎心?
“你對我有見誤會,我也不想和你過多糾纏。”
他目掃了掃白家的人,“現在我只想問問,白上的蠱蟲還解嗎?”
這死丫頭太能說了,他本說不過。
那就直接談條件吧。
白大舅夫妻同時看向了夏,“夏夏,你說呢?”
就連白老爺子和老太太也都默認了。
顧母見狀道:“這是白家的事,你們問夏干嘛?”
夏給白家的人,除了什麼迷魂藥?怎麼什麼都要聽的?
白大舅皺眉,“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
又對夏說:“你別管。”
顧母氣的不行,但誰都沒有搭理。
夏笑著說:“那當然不能讓他來解了。”
“這位房會長居心不良,讓他給歡哥解蠱,反而是害了歡哥。”
白家人更相信夏。
于是看著房會長道:“房會長抱歉了,今天這蠱還是不解了吧。”
房會長臉更沉,“你們可想好了。”
“錯過了今天,我可不會再來為他解蠱的。”
他又強調,“夏現在的實力確實強,但沒有特殊的東西引蠱蟲,也是解不了的。”
要不是為了元氣石,他才懶得和這些人廢話。
可他越是這樣,白家的人越覺得他有問題。
這樣上趕著要幫兒子/孫子解蠱,肯定不安好心。
只是這人說的,也讓他們有點心里打鼓。
白大舅又看了看夏,“夏夏,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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