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比臉皮還厚,幾人都笑了。
小門小戶的也不興老丈人單獨考校婿這回事,一家子圍在屋裏倒是暖和。
賀榮沏好茶幾個男人帶一個小子喝著茶水說著閑話。
惠氏也不忙活了,瞅一眼許秋白拉著賀婉瑜便去了間。
「那丫頭是許秋白買的?」剛才一打眼就瞧見一個壯壯的姑娘提著大包小包的,這會兒將回門禮放下就跑灶房去了。
賀婉瑜想到翠丫笑了,「嗯,許秋白說以後伺候我的,旁的活也不用我做,讓翠丫做就好。」
惠氏一聽婿疼閨,當即滿意的點頭,但注意到賀婉瑜的稱呼,不由笑著一下,「都親了還許秋白。」
被自己娘打趣,賀婉瑜有些不好意思,抬頭嘿嘿笑了。
惠氏拉著的手小聲問道:「他待你好不好?」
賀婉瑜想了想,紅著臉點點頭:「好。」
瞧答應的痛快,惠氏就知道自己這傻閨沒明白,於是神道:「娘是問你晚上。」
再聽不明白那就白活了,賀婉瑜的臉也噌的紅了,捂著臉就鑽惠氏懷裏去了。可惠氏得不到答案又不放心,直接將姑娘擼了出來,「跟娘還害。」
賀婉瑜臉都要發燒了,見娘不肯放過便咬牙點頭嗯了一聲。
惠氏打趣,「嗯是什麼意思?」
「就是很好的意思,」賀婉瑜一咬牙乾脆直說,「很,昨夜也沒鬧我。」好歹來自葷段子盛行的現代社會,還能真的怕了惠氏不?
惠氏得了這樣的答案很滿意,眼角眉梢都帶著喜氣:「還不是你娘眼好,給你找了這樣的好夫君。」
賀婉瑜拆臺:「明明是爹一罈子酒把我許出去的。」
說到這事兒,母又笑做一團。
有了翠丫,灶房的事連惠氏也不上手了,翠丫大包大攬:「夫人儘管放心,翠丫定整治一桌好菜。」
翠丫也是說到做到,到了晌午便整治了一桌香味俱全的飯菜。
賀婉瑜瞧著翠丫忙裏忙外,頓時覺得許秋白這買人的五兩銀子給的了。似乎除了長的不好,翠丫可以說全能了,洗做飯,做服,難得是服洗的乾淨,飯菜做的好吃,裳做的也不賴。
賀婉瑜慨的時候,那邊三個男人已經開始喝酒了。
許秋明瞧著他們喝酒饞的不行,期期艾艾的瞅著他哥:「哥,讓我喝一口行不?」
許秋白理都不理他,賀平洲喝了兩杯笑瞇瞇的著他的腦殼兒道:「你小子都沒長齊呢還想喝酒,想得。」
連平時疼他的賀叔叔都不站他這邊了,許秋明頓時氣餒。
賀榮瞧著幾人說話,突然問許秋明:「可想過以後科考之事?」
許秋明頓時一凜,放下筷子坐直,然後點頭:「想過。」說著瞅了他哥一眼,「我哥說了,我只能去科考。」
知道這倆兄弟之前對話的賀婉瑜頓時反應過來,捂著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賀榮和賀平洲更加好奇,忙問緣由。
許秋明嘆了口氣哀怨的瞅了眼許秋白:「我哥說了我不配殺豬,只能去讀書。」
賀榮和賀平洲一愣,接著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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