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箭步沖上去,一把扯住四公主的頭發,大聲在耳邊喊道:「我不喜歡你二哥,聽到沒有?沒聽到就打你一頓。」
四公主疼得嗷嗷喚,但還是不服輸。
的小跟班們一窩蜂地上來,想要救,被我一個眼神嚇退。
直到疼得不住,才連連點頭:「聽到了聽到了,你不喜歡我二哥。」
我眸一轉,又扯了一下的頭發:「你要說,是你二哥配不上我,以后傳謠言請傳對版本。」
「行行行,二哥配不上你。」
我松開了四公主,的小跟班們連忙站在邊,一起怒瞪著我。
看著發髻凌的四公主,我一臉無害地了鼻子。
我平時不這麼虎的,主要是這四公主非得把我跟那瘋批綁在一起。
我害怕呀。
「程沫沫,你是潑婦吧。」
「就是,四公主只是說了幾句,你就手,簡直是俗。」
「這長安哪家的名門閨秀如你這般,跟個市井小民一樣。」
們你一言我一語地,都在替四公主找場子。
本人信奉法則三:別人罵我,他有病。我罵別人,還是他有病。沒病他為什麼罵我,沒病我為什麼罵他。
「呦呦呦呦呦,說得比唱得好聽,還名門閨秀,不也跟個市井小民一樣在這一方之地胡言語。
「可曾想過若只是個普通子,被你們這麼謠傳,還能活?
「枉你們都是名門出生,書都讀到狗肚子里了。
「以后,如果你們敢再口吐大糞,我就把你們扔到池子里喂魚。」
罵一通,發泄完后,我心舒暢。
果然,與其耗自己,不如發瘋外耗別人。
屋里的人們都不吭聲了,一個個頂著個不服的眼神,但都很慫。
我懶得跟們計較,倒了杯茶水一飲而盡,準備瀟灑離去。
轉頭便看見門口杵著一群男人。
有我四位好哥哥,有他們一堆狐朋狗友,還有……謝景鈺。
我這是什麼倒霉運氣,走哪都能遇上他。
二哥眼睛亮晶晶的,朝我豎起大拇指:「小妹,你真的是吾輩楷模。」
我翻了個白眼,我的命就不是命嗎?這簡直是大型社死現場。
14
偌大的馬車,只有我和謝景鈺兩個人。
一路上我都快把那四個不靠譜的玩意罵了個狗淋頭。
拋下我的時候真干脆,大哥還其名曰是給我制造機會。
我造個瓜娃子。
「你說,我配不上你?」
這涼颼颼的聲音一出來,我直接打了個冷戰,夏天有他在真省事。
我坐在離他最遠的地方,笑嘻嘻地打著馬虎眼。
「哪能啊,是我配不上你。」
接了幾次,我大概清了謝景鈺的脾氣。
他易怒,也易息怒,我只要給他順就好了。
馬車
沉默了半刻后,響起了男人低沉的聲音。
「你配。」
我抬起頭,錯愕地看向謝景鈺。
這一看,便直接撞進了他深不見底的幽瞳中,差點溺死。
15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腦子里反反復復都是謝景鈺的面孔。
他像顆種子一樣,強勢地在我心中扎、發芽。
我隨我娘,本就是個貪的人,我承認我對他有非分之想。
所以我初見謝景鈺時,才不要命地去調戲他。
可如今,他是二皇子,我是辰王府的人。
這等份,便直接斬斷了我們。
外界都傳我是個紈绔草包,實則不然。
生在這長安城,于權力中心的我,怎麼可能是個草包。
我是跟在祖父邊長大的,他對我的培養比幾位哥哥更甚。
因著祖父手中的兵權,皇室一直盯著我。一旦聯姻,他們便會頂著外戚不得干政的名頭一步一步瓦解我們家。
所以,我不能嫁給任何一位皇子。
這場能影響整個家族的婚事,我最疑的,是為何我的阿父、阿娘和哥哥們,都沒有反對。
他們并不傻。
如果說是皇權強勢,可我阿爹也不懦弱。
所以說,其中定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環節。
我決定去問清楚。
一夜未眠,天一亮我便起床,直奔飯堂。
我們家每天都會一起吃早飯,這是雷打不的規矩。
可今日我等了好半天,都沒見一人。
我喚來門口的小廝,問他:「老爺、夫人怎麼還沒來?」
小廝一臉訝異,恭敬地回道:「郡主,老爺、夫人,還有幾位公子,都去戰場了。」
「什麼?」我一個激靈站起來,「什麼時候走的?」
「昨晚連夜出發。」
「我二哥、三哥也去了?」
小廝點頭。
我一臉蒙,這是什麼況?
連夜跑去邊關,也不知道知會我一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抄家了。還有,二哥、三哥這兩個戰五渣,跑去邊關打仗?
小廝吞吞吐吐,猶豫再三開口:「郡主,是老爺、夫人沒有告訴您?」
我側著目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這麼會總結,你不要命了?」
16
謝景鈺被封為太子了,我和他的婚約便被提上了日程。
按皇帝的原話來說,便是:「早日大婚,屆時讓諸卿一同樂樂。」
他這個「諸卿」,便包括了我遠在邊關的全家,而最重要的「卿」,是我的祖父。
一旦我大婚,皇帝借此召回祖父。然邊關紛爭不斷,不了將領,皇帝自會安排自己的心腹接手。
高端的皇權斗爭,往往用最樸素的計謀。
淺顯,但有效。
這也讓我覺得皇帝惡心,看謝景鈺也越發不順眼。
17
我開始夜夜宿在青梧館,青梧館是長安最大的象姑館,里面的男子都是一絕。
長安街都開始傳安寧郡主不知檢點,不守婦道,不配嫁給太子。
我聽著李寅的匯報,連連點頭。
唉對,就是這麼傳,趕讓太子覺得自己被綠了然后退婚。
子的名節在他人眼中比命還重要,但我不一樣。
我是大夏朝唯一的郡主,后還有祖父這棵大樹,只要我辰王府不倒,我便能一直瀟灑。
可若辰王府倒了,不只是失了兵權,連親人都有命之憂。屆時,我就算了皇后又如何?就算保了這名節又如何?
我等了四天,沒等到任何退婚的圣旨。
倒是等到了那個男人。
「好玩嗎?玩夠了嗎?」
謝景鈺的眸中閃著一抹危險,我不由地吞了吞口水,弱弱地道了句:
「還行……」
18
我被謝景鈺扛回了他的太子府。
真的是扛回去的,揪著我的領扛在肩頭扛回去的。
他說:「那館里的男人比孤好看?」
我搖頭。
他滿意地點頭:「那你便夜夜宿在孤這里。」
我還是搖頭。
他緩緩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是我上次見過的那把。
「不想活了,那一起躺棺材板吧。」
我當即搖頭搖得更厲害了,反應過來又連連點頭。
「宿宿宿,我宿。」
19
在太子府的日子,不好過的。
每日都能見到那張臉,每日我都生活在煎熬中。
我覺我道心不穩,快要淪陷。
吾日三省吾:我是不是太淺了?我是不是被沖昏了頭?我是不是快要被謝景鈺攻陷了?
我拉來李寅,問他:
「我有個朋友,最近遇到一個很對胃口的男人,但是他們不能在一起。你要是,該怎麼辦?」
李寅眼珠子轉了轉,噢了一聲:「老大,你喜歡誰?」
我暴跳如雷:「我有個朋友!」
「好,老大有個朋友。」
李寅的目意味深長,看得我好尷尬。
「是不是那男人不喜歡老大……你朋友?」
我沉默了,那天在馬車上,謝景鈺那意思應該算是對我有意思吧。
但不管有沒有意思,面子不能輸:「當然喜歡。」
「那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兩相悅,不在一起是要天打雷劈的。」
李寅真的,咋咋呼呼的。
我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你能不能仔細閱讀命題,他們不能在一起。」
我真的,多余問這呆子一。
李寅想了想,突然一拍桌子,我直接嚇得一哆嗦,手里的荔枝滾落在地。
「你要死啊。」
他在我憤怒的目中,激地指著我大:「我終于知道你前幾日跑去春梧館干嗎了,原來你沒發癲啊,你是想甩了那男人是吧?」
我發癲?
「都說了是我朋友!」
李寅忽略我的話,越說越激:「老大,思路很清晰啊,你再加把火,直接告訴他你有喜歡的人。我就不信正常男人能得了。」
雖然李寅真的很讓我生氣,但他的話好像有那麼一道理。
死馬當活馬醫吧。
20
李寅的話果然只有一道理,只有一,不能再多了。
出的什麼餿主意。
我看著面前拿著一堆毒藥,在我面前晃的男人,心慌得一批。
不就是說了句喜歡別人,這男人怎麼還要毒死我啊?
「這是孤今日新購的毒藥,聽說一顆便可讓人七竅流。」
我出一抹討好的笑容:「你要不聽我狡辯?」
謝景鈺將毒藥瓶拿起,過我的臉頰,冰冷的讓我忍不住全戰栗。
「程沫沫。」
他喚了聲我的名字,這是他第一次我的名字。
「你若是敢喜歡別人,孤便將這些毒藥,一瓶一瓶,喂給你喜歡的人。」
懼意沖昏頭腦,我的腦子簡直追不上的我,頭腦一熱便激道:「真的嗎?我喜歡你爹!」
我覺得我真的要去看腦子了,自從遇見謝景鈺,腦子就沒好使過。
荒唐話說了一堆又一堆。
我這句膽大包天的話真的純屬有病發言,可我沒想到,有病的還真不是我。
謝景鈺,真的弒父了。
21
皇帝駕崩了。
我被人連夜從床上醒,接宮中。
我也不知道我一個外人為何要去見老皇帝最后一面。
直到我看到宮在替皇帝拭五流出的跡,我才哆哆嗦嗦地看向謝景鈺。
這小子也正好郁著個臉看我。
我覺得我被威脅了,我被瘋子威脅了。
謝景鈺真的是個正常人嗎?
就因為我一句話,把老皇帝殺了?
雖然老皇帝確實過分,但由謝景鈺去殺,是不是有些太魔幻了。
22
我從準太子妃變了準皇后。
但我并不開心。
因為登基大典之后便是大婚。
阿父、阿娘乃至祖父和四位哥哥,都從邊關回來了。
我更加焦慮了。
我仿佛看到了謝景鈺這個瘋批對辰王府下手,采用雷霆手段將我們一家子流放的畫面。
但是我的阿父、阿娘,卻每天樂呵呵,跟個沒事人一樣。
合著就我一個人在擔驚怕。
我想找祖父商量對策,祖父卻不見蹤影,聽說是去找老友小聚了。
聚什麼聚,家都要散了!
宮里的喜袍送了過來,我看著刺目的紅,就仿佛看到了辰王府挨板子的鮮。
我看著阿父眉眼彎彎地著宮里送來的聘禮,忍不住咆哮:「阿爹,你是真不怕嗎?」
阿父都不帶抬眼看我,含糊地回了句:「怕什麼,有你祖父在呢。」
我就知道,這個家阿父最不靠譜。
沒有祖父,這個家遲早得散。
可這種危急關頭,祖父居然還在外面浪,幾日都不曾歸家。
我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沒等我和祖父商量后路,大婚便定下了。
幾乎不給我氣的機會,便開始進行繁瑣的大婚流程。
直到我被打包送去房,我還是一臉蒙。
昏暗的燭下,我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
不一會兒,一雙黑繡著金線的鞋子出現在我面前。
謝景鈺挑起我的蓋頭,我
下意識地抬頭,對上他黝黑的瞳孔。
燭火的映下,我甚至能在他眸中看到我的面容。
那樣的懵懂,那樣紅的臉。
謝景鈺將手中的酒杯遞給我,我接過。
「這酒……下毒了?」
聽到我的話,他角綻放著妖異的笑容:
「沫沫,我們馬上就能合葬了。」
有病吧……?
我一哆嗦,酒灑了一半。
氣氛驟然變得張,在我的小腦袋瓜子飛速地想著對策之際,突然聽到一聲低笑。
「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小時候,你也是這般,傻乎乎的,沒腦子。」
我:「嗯?」
謝景鈺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小時候,沒見過他啊。
我確信我沒見過他。
二皇子謝景鈺,在我三歲的時候,就自請去南國為質。
當時我還是個娃娃,肯定沒見過他。
但是,謝景鈺說的這話,真不是什麼好話。
「要殺要剮給個痛快,別中傷我的心靈。」
謝景鈺又笑了,這次的笑和從前不一樣,帶著點輕松愉悅。
「你笑什麼?」
現在的謝景鈺就跟個傻子一樣,忽晴忽。
「笑你傻,你憑什麼覺得我會殺你?」
謝景鈺在我旁坐了下來,我默默地往旁邊挪了挪,他又一把將我拉了回去。
頭一刀頭還是一刀,我氣呼呼地正視著他:「你爹想殺我們全家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繼承了你爹的皇位,我們家不得被你第一個拎出來殺儆猴?」
話落,謝景鈺笑得更加開懷。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跟你家才是一伙的?」
23
聽完謝景鈺的話,我呆住了。
原來謝景鈺不是傻子,我才是傻子。
一個被全家人蒙在鼓里的傻子。
謝景鈺從南國回來,到繼承大統,其中居然不了祖父的手筆。
枉我一直替家里擔驚怕,原來祖父早就暗度陳倉,上了賊船。
祖父不愧是祖父,姜還是老的辣。
既然如此,有祖父撐腰,我該有底氣跟謝景鈺算賬了。
「謝景鈺,所以你之前種種都是在看我笑話?」
我有充足的證據,懷疑他之前是故意恐嚇我。
謝景鈺住我指著他的手,眼中流四溢:「所以,我來賠罪了,后半輩子都賠給你。」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還是他這狐貍眼看狗都深,他現在的眼中充滿了意。
這意,化巨浪將我席卷。
我保持著一清醒的理智,掙開他的大手,重新指著他:
「你最好是,否則大白天說假話是要天打雷劈的。」
話才說完,謝景鈺便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將我拉他懷中。
頭頂傳來男人魅的嗓音:
「已經是晚上了,夫人,該就寢了。」
謝景鈺番外
1
我是大夏朝的二皇子。
母妃生我時難產,我也并不得父皇待見。
一個無依無靠的小皇子,很難在宮里生存。
有記憶以來,我幾乎沒有吃過一頓飽飯,就連灑掃的小太監都能罵我一句「廢」。
六歲那年,我得發狠,推倒了來我面前炫耀的三弟,搶了他的糕點。
三弟氣不過,讓人打了我一頓。
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被打得鼻青臉腫,但我不敢反抗。
在這宮里,無權無勢的人是沒有反抗的資格的,若是反抗,挨打只會來得更加激烈。
三弟的母妃得圣寵,三弟也是父皇最疼的皇子,我本沒有與他爭的機會。
我曾想,這輩子,能平安地長大,然后封藩,便足夠了。
可這次,三弟卻記恨上了我,他揚言定要弄死我。
「宮里死個落魄皇子不是什麼大事,把你弄死了,母妃說不定還會夸我。」
我到死亡的威脅。
那時的我想,死了便死了吧,也好。
反正無人在意我。
直到我看見了那個小丫頭,比三弟小上一個個頭,卻將三弟揍得哇哇大哭,牙都崩了好幾顆。
我想,這個小丫頭慘了,父皇一定會死。
三弟也是這樣放的狠話:「你等著,我我父皇死你。」
可那小丫頭完全沒將他放在眼里,驕傲地說道:「死我?笑話。本小姐的祖父可是辰王,我打你一個皇子又如何?」
辰王我是識得的,手握大夏一半的兵力,一腳便能讓大夏朝震上一震。
后來,我聽說,三弟和小丫頭鬧到了父皇面前,父皇卻給了三弟一掌。
此時的我才知道,
原來權力是這樣好的東西,能讓高高在上的父皇退讓。
我忽然想換一個活法,像那個小丫頭一樣。
所以,當聽到要選一位皇子去南國為質時,我主請纓。
我只有逃離這所被父皇掌握的宮殿,才能發展自己的勢力。
在南國的日子并不順,特別是剛來的時候,和在大夏一樣,人人可欺。
但我沒有屈服,盡自己一切的努力活著。
我見過南國皇宮所有的惡,以及人的變態和扭曲。
后來我發現,我只有比他們更惡,比他們更變態,才能讓他們害怕,安分一些。
2
寧靜的日子持續了一段時間,我意外打探到南國有意和大夏開戰,打算拿我這個質子祭旗。
我現在還不夠強大,若是南皇真的有意如此,那我定是逃不過赴死的命運。
我以為我必死無疑,卻聽南國在大夏的暗探被一網打盡的消息。
南皇以為是大夏察覺到他的意圖,對他的警告,便暫時歇了發兵的心思。
后來我才知道,那個一把火燒了暗探大本營的,正是那個小丫頭。
真好啊,這個小丫頭,又救了我一命。
日子很艱難,但我一想起那丫頭揍人的模樣,我又燃起了希。
我開始在南國生,發展自己的暗探以及部屬,并且功和辰王對接上。
選擇辰王作為合作伙伴,我是有私心的,因為我想和那個小丫頭沾上點關系。
哪怕并不知道我的存在。
在辰王的幫助下,我的勢力發展得很快。
時機后,我便在南國選了位合適的皇子,推波助瀾,助他反了。
南國經歷皇權更替,我功回到了大夏,并且是以英雄的份回去。
回來之前,我去邊關見了辰王一面。
我們合作的紐帶,其實就是那個小丫頭。
辰王信我的人品,我也向他表達了對他孫的喜歡。
一拍即合, 辰王認了我這個孫婿。
到長安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瞧瞧那個記憶中的小丫頭。
還是如小時候一般虎里虎氣,上來就調戲我。
我差點被逗笑了, 但還是忍住,反逗。
但我好像說得太過了,被嚇得逃走了。
就連逃跑的樣子也是那麼好笑。
其實我也不想的,可能是在南國的時候, 變態久了,現在還改不過來。
我決定跟那丫頭道個歉,免得嚇到了。
我好不容易在宜香樓見到,卻被一扇窗隔住了。
好像不太樂意見到我。
沒關系,我臉皮厚,我自己上去。
我跟父皇做了個易, 他給我太子之位, 我幫他覆滅辰王府。
父皇同意了。
我知道他不過是想穩住我, 利用我滅了辰王府, 之后便再拿我。
但我不在乎, 因為我也是在演,我只要太子之位, 然后名正言順地繼承皇位。
我向父皇出了個主意,讓我和辰王府聯姻, 之后我再利用程沫沫擊垮整個辰王府。
父皇信了, 他自以為很聰明地下了這婚約圣旨。
我要的一切都要到了,接下來便是要父皇死了。
當我將毒藥灌進父皇口中時, 他估計都還沒反應過來, 自己從未放在眼里的兒子,竟然親手終結了他的命。
父皇死了, 死于劇毒,但沒有一人敢道真相。
因為這大夏皇宮, 早已被我的勢力侵。
一切塵埃落定,我也終于能配得上那個驕傲的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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