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番外3
儘管嘉琳說對許星空一視同仁, 但在許星空懷孕後, 還是了許星空的工作量。許星空每天都能準時下班, 有時候甚至兩人出完現場回來,就直接給放了假。
在四月份許星空和懷荊從淮城回來時, 黃千松因為個人作風問題被IO炒掉, 嘉琳頂替他做了翻譯部的新部長。
嘉琳工作多,任務重,後來又招了兩個小朋友幫忙。現在許星空基本上就只跟著嘉琳出現場, 日常的工作,都分攤給了兩個新招收的助理。
小助理都是今年剛剛碩士畢業的研究生, 工作的時候雖然稚,但有幹勁。嘉琳向來會看人,
有了小助理的幫忙, 現在就算許星空提前下班,倒也不怕忙不過來。
許星空能提前下班,懷荊卻不能。每每這個時候,許星空會收拾好東西去他辦公室等他。
因為許星空大部分況下是提前下班,懷荊為了方便來找他, 給配了一個司機。IO集團大樓到懷氏集團大樓不過十分鐘的路程, 車子停在懷氏大樓, 許星空下了車走了進去。
前臺看到許星空,點頭了一聲:“懷太太。”
懷氏集團上下都知道許星空的份,每次進了懷氏集團的大門,來往的人都會和打招呼。
他們不會直接許星空“董事長夫人”, 而是“懷太太”
許星空喜歡被人這樣,聽名字就覺和懷荊離得很近很近。
懷荊向求婚後,兩人第二天就登記結婚了。所以,許星空是當得起這一句“懷太太”的。
“你們好。”許星空笑著沖們打了聲招呼。
一路上被著懷太太,許星空進VIP電梯後,按了懷荊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懷氏集團是總部,整座大廈也比IO大樓更為磅礴。懷荊帶著走了幾次,許星空還有些找不到路。也不算路癡,只是懷孕後,方向變得差了。
從電梯上一下來,Leo就等在電梯外,見到後,笑了笑說:“懷總在開會,讓我先帶你去辦公室等他。”
“你怎麼每次都在這裡等著。”許星空有些難為,“你們忙就行,我自己隨便轉轉就到了。”
Leo也不好穿每次轉著轉著,懷荊只有去監控室找才能找到。只是低頭一笑,說:“我不忙,剛好過來到而已。”
知道Leo這麼說是為了照顧,許星空抿笑了笑,兩人邊聊著邊朝著懷荊辦公室的方向走。
Leo雖是懷荊的助理,但他也有自己單獨的辦公室。臨進懷荊辦公室前,Leo和許星空告別。許星空站在辦公室門口,了Leo一聲,Leo回頭,許星空一笑。
“今天出現場的時候,覺嘉琳姐的嗓子有些不舒服,說昨天出差回來的時候淋雨了。”
嘉琳要強,這些事都不會和Leo說。而Leo雖然是年下,其實格也很強勢。兩個人在一起,都靠Leo自己去揣嘉琳的需求。有時候,許星空會幫一把。
聽了許星空的話,Leo眉頭一皺,他輕歎一口氣後,笑了笑,說:“好,謝謝。”
懷荊在懷氏集團的辦公室,比在IO的辦公室要大了兩倍。除了辦公區、休息區,還有娛樂區。娛樂區除了檯球,還有一個小型高爾夫球場。
辦公室照很足,現在才下午四點,照在辦公室,被辦公室的窗戶切割不同的塊垂落在地上,將整個空曠嚴肅的辦公室,照得有了些暖意。
辦公室有個小臺,臺上懷荊給許星空放了張籐椅和懶人沙發,還架了一個書架。書架上擺放著綠植,吊籃攀爬在書本上,清新文藝。
要是以前,許星空肯定會看會書,但懷孕後嗜睡,看不一會兒,就躺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懷荊開完會回來時,已經是四點半了。他知道許星空已經過來,進門時作很輕。待走到臺上,看到許星空恬靜地睡在懶人沙發上,原本被工作裝點的嚴肅認真的男人,霎時間變得溫了。
許星空來等他下班,大部分時間是在懶人沙發上度過的。懶人沙發雖然舒服,但終究比不了床。
懷荊走過去,蹲在沙發前,俯吻在了許星空的額前。
許星空睡得很淺,他這麼吻一下,許星空睫一,睜開了眼睛。
面前,是懷荊的臉。
公司裡的懷荊,和生活中是截然不同的。一西裝穿得十分工整,渾上下著氣息。
可懷荊就是懷荊,不管工作中還是生活中,都是懷荊。
許星空雙手出,抱住了他的脖子。男人一用力,起後,將抱在了懷裡。雙手抱住的腰,將許星空穩定住,懷荊在耳邊輕吻一下,聲道:“困了?”
“一直困。”許星空埋頭在他的脖頸間,瞇著眼睛迷迷糊糊地說。
許星空最近的神確實不太好,不過醫生代沒什麼大礙,困了睡覺就可以了。懷荊輕應了一聲,咬了咬的耳朵,說:“咱們回家。”
在懷荊說完的時候,他手機突然響了。懷荊本不想接,許星空提醒了一句,懷荊將手機拿了出來。
“喂,懷荊,今天來津閱球館打個比賽啊。”
電話那端的聲音一傳過來,未等懷荊說是誰,許星空就已經直起了,眼睛晶晶亮地看著他。
許星空的偶像——許智!
懷荊到懷裡人的作,他眼角微挑,看著許星空,淺笑著了下。
“想去?”懷荊輕聲問道。
許星空一聽,連忙點頭。
“還困麼?”懷荊看高興的樣子,眉眼間一。
許星空搖了搖頭,臉頰因為興而發紅:“不……不困了。”
兩人說話的聲音很小,只能他們兩個人聽到。電話那端,許智則絮絮叨叨地在那裡埋怨懷荊最近都陪太太,也不時間陪著他們打籃球。
他還沒嘮叨完,懷荊應了一聲:“好,今天過去。”
“行。”許智一聽約到人,一樂後笑著說:“那今晚7點,不見不散啊!”
懷荊鼻間一聲輕笑,應道:“好。”
在懷荊掛電話的時候,剛才還困得不得了的許星空一下就神了。不算是狂熱追星族,但了許智這麼多年,現在要再見,還是激的。
“七點能趕得上嗎?”許星空問。
抬腕看了看表,懷荊垂眸著,手了的耳垂安排道:“現在才四點半,回家吃過飯,我帶你過去。”
“好。”許星空笑起來。
笑過後,許星空想起第一次和許智見面來。懷荊在安排好後,就拉著的手往臺外走。看著懷荊的背影,許星空了鼻子,“唔”了一聲。
人發出的這一聲,聲音小而,帶著一淡淡的疑。
懷荊回頭,對上的視線,問道:“怎麼了?”
“你不吃他的醋了?”許星空笑著問道。
記得上次,說許智聲音比他好聽,材比他好,長得比他好看……不久後,他就帶著許智,打了一場籃球,碎了這個想法。
當時兩人還沒表明心意呢。
待許星空問完,懷荊垂眸看,問道:“你想讓我吃醋?”
“沒沒沒。”許星空趕否認道,“他只是我偶像而已……”
“嗯。”懷荊應了一聲,說:“我不吃醋,吃醋太稚了。”
許星空:“……”
兩人回家後,許星空做好飯。吃過飯後,懷荊收拾了籃球裝備,小倆口一起朝著津閱籃球館出發。
如許智所說,懷荊已經很久沒來打過籃球了。
雖然許久未打,但許星空仍然記得懷荊打籃球時的樣子。
清爽,仍如年。
兩人到了津閱籃球館,懷荊牽著許星空的手進了門。門一打開,裡面打籃球熱的人,視線齊刷刷地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大家打球平時也會帶人過來看,但懷荊這是第一次帶人過來,而且是帶了他的太太。
見懷荊過來,許智先是一笑,搖頭後,將手上籃球拍到一邊,小跑著過來了。
“來了!”
許智和懷荊是球友,兩人一起打球多年,也算是好朋友。懷荊結婚的事,夏城的上流圈子裡都知道。但許星空為人低調,大家都難得見真容。所以這次許智一見,還是高興的。
懷荊人長得緻深邃有攻擊,而邊的懷太太卻溫婉嫺靜,落落大方,兩人站在一起,十分般配。
“這是我太太,許星空。”懷荊將背包往下一拿。現在是夏季,他在家裡的時候已經將球穿好了。
懷荊皮白,一紅的球,襯得他年十足。除此之外,他頭髮上還束了紅的發帶,放包時,胳膊上致的隨著作線條變得更為流暢。球賽還未開始,已見熱。
許智看著許星空,笑著打招呼說:“你好,我是許智。”
說完後,許智端詳著許星空,笑道:“我老覺得你面善。”
被主打招呼,許星空臉又是一紅,沒有怯,大大方方地看著許智,說:“上次我來給懷荊送文件,還問您要過簽名。”
“啊!”經許星空這麼一說,許智一下想起來了,他笑著說:“想起來了。你們那時候就在一起了啊?”
“還沒……”許星空被問得臉更紅了。因為兩人雖然沒在一起,但其實是已經睡在一起了。
“哦。”許智也沒有細想,只是按照正常思路來推算,推算半天後,拍了一下旁邊的懷荊,道:“那時候就有心思了啊。”
他問的懷荊,許星空並不知道答案。抬頭看了一眼懷荊,紅的懷荊垂眸看了一眼,下一歪,笑了笑,沒有回答。
場上還有人等著,兩個人閒聊幾句後,懷荊給許星空找了個位置坐好後,拍著籃球上場熱。
懷荊的高,在一群打籃球的人中算是最高的。而他皮白,長得又緻,打籃球的作乾淨利索,十分漂亮。
許星空幾乎全程追隨著他的影。
熱完畢後,幾個人開始3V3的比賽。
懷荊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打過籃球了,不過他力倒是跟得上,只是技巧上生了些。上半場結束,懷荊那隊被許智那隊拉了十幾分。
中場休息,懷荊出了一層大汗。許星空遞了水杯過去,他接過來後,抬頭將水喝下。脖頸修長,結滾,汗水順著髮滴落在地。
懷荊用的水杯,還是去年耶誕節送的那個吾飲的活水杯。上面的圖案都已經磨掉了,被男人握在手裡。
懷荊手指白皙修長,骨節分明,一手指握在杯子上,將杯子也襯托得有了些高級。
他剛打完,雙手支撐在雙膝上,抬眼看著臺上,另外一組的比賽,長睫下褐的眸子裡帶著些平淡和安靜。
“加油~”許星空坐在一邊鼓勵道。
懷荊剛剛運過量,呼吸不穩,才看著臺上平復呼吸。許星空這麼一句話,將他的視線一下轉移到了上。
人坐在他邊,手上還拿著巾,剛剛的比賽,他沒有被激起勝負,倒是被激起來了。
許星空一向安靜,很說是想去贏或者怎麼樣……
懷荊後靠在座位上,笑著問道:“想要我贏?”
以為懷荊是問想要他贏還是想要許智贏,許星空點頭說:“當然想要你贏。”
聽了的話,懷荊輕聲一笑,說:“好,你讓我贏,我肯定得贏。”
下半場開始,懷荊明顯打的用心了。他今天陪許星空出來,本沒想怎麼用心打,畢竟主要是帶著來散散心的。而既然許星空想要他贏,那下半場,他悉了技巧後,就開始瘋狂追分數。
懷荊突然的熱,讓場上的比賽也陷了膠著。最後,懷荊繞開許智的截球,腳底發力,彈跳而起,將球灌籃球筐。
耳邊全是籃球鞋地時的尖銳聲響,許星空看著懷荊平穩落地。落下時的震,將他發梢上的汗滴落在了地上上。他微微一甩頭,起球了臉上的汗。
紅球掀起,出致漂亮的腹。懷荊完後,將球放下,抬眼看向許星空的方向,下微微揚起,沖燦爛一笑。
該怎麼形容懷荊的這個笑容,清新,又著大男孩的得意,像極了海邊晨起時的朝,只是看著他角勾起,就能讓的心臟砰砰直跳。
最後的結果是懷荊那隊贏了比賽。
比賽一結束,許智賴在懷荊的邊,跟著他一起到了許星空面前。
“哎,你以前都是讓我的吧?今天打了?”
許智平時飾演的角都是嚴肅認真的那種,看他耍賴一樣的靠在懷荊的上,許星空竟然覺得可。
懷荊接了許星空遞過來的巾,甩在了許智的頭上,然後又接了許星空遞過來的水杯。他打開水杯瓶口說:“我太太的偶像是你,我不能輸給的偶像。”
猝不及防被這麼說了一句,許星空的臉一下變得滾燙。
懷荊抬眼看著,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旁邊許智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懷荊的肩膀,問許星空:“那你說,我倆誰帥?”
許星空:“……”
你們兩個朋友的勝負都是一脈相承的嗎?
比賽結束,懷荊帶了東西去休息室洗澡。津閱籃球館的休息室都是單人間,每個會員都有單獨的房間用來洗澡休息。
雖然是單人間,但空間卻是很大,像一間小型公寓。
懷荊去浴室沖洗完,套著白T恤走了出來。他出來的急,T恤還未完全套上,下面運短還未將繩系好,出了半截人魚線。
許星空覺得懷荊的材真是有些迷,他工作忙,而且要陪,運的時間很,可他的材依然那麼好。
他有,但並不是健先生那種誇張的覺,只是十分致,線條流暢完。穿服時能將服襯起來,掉服則該有的都有……
許星空坐在沙發上,看他看得有些走神。懷荊將巾搭在頭髮上,了兩下後,問道:“要不要再掉給你看看?”
他說話時候,語氣裡帶有年的輕佻和爽朗,像是開了一個檸檬味的玩笑。
許星空鼻間都是清新的味道,雖然知道懷荊和開玩笑,但臉還是紅了。收回視線,許星空說:“我……我都看過了。”
走到許星空邊站住,懷荊問道:“那我和許智的誰更好看一些?”
許星空:“……”
說好的吃醋很稚呢?
看許星空說不上話來,懷荊又是一笑,他微俯,上有運款沐浴的味道。他淺褐的眸子盯著許星空的眼睛,眸中帶著淺淡的笑意。
“就算他比我好看能怎麼樣?”
許星空雙微張。
懷荊眼中笑意加深,他手向了許星空的臉。男人剛洗過澡,手有些涼,但也帶著屬於他的溫。
他的手指,輕輕地在許星空的上挲了一下。
“我能對你這樣,他能麼?”
他的手指放開,將在了許星空的上,兩人雙一,眼中皆是濃。
“我能對你這樣,他能麼?”
許星空頭微。
他的,隨著他的吻,順著許星空的臉頰,一點一點,到了的耳邊。男人牙齒一張,輕輕咬住了的耳垂。
“我能對你這樣,他能麼?”
說完,懷荊輕聲一笑,熱而溫潤的氣息噴薄在許星空的耳邊。許星空覺得自己像是飄了雲端,在就要掉下來的時候,男人低沉沙啞的一句話,將重新擁了溫的懷中。
“他不能。因為,你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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