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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能做,兒子卻不行。
好沒有道理啊!
“父皇有什麼需要兒臣幫忙做嗎?”周過又問道。
“回去記得把太妃們都送到臨湖來。”蘇牧還是惦記自己的人,想了想又道:“你母后只能借給你兩年,兩年后也要來臨湖陪朕,你答應不答應?”
說著緩緩閉上眼睛。
“回去記得娶個媳婦,不能跟你爹學,但也不能登基當皇帝了還打著。”
周過耷拉著腦袋不說話。
蘇牧道:“不高興?還是不想?”
周過嘆氣道:“父皇將子婚年齡改了十八,兒臣才十六,母后不想兒臣娶比自己大的。”
蘇牧想了想,覺得是這麼個道理,人的本來就比男人的早,周過如果娶個比他大兩歲的,對國家還真未必是好事。
“婚年齡朕不建議你改,也不建議今后任何人修改,你多等兩年再婚吧!”
周過點點頭,抬頭看向躲在蘇牧懷里的瓷娃娃,“父皇,是.......”
“明知故問。“
蘇牧抬手了瓷娃娃的鼻子。
周過有點心塞,從小到大,自己就沒被這樣疼過幾次。
蘇可兒已經四歲了,卻還喜歡膩在蘇牧上,看著大哥哥,說道:“爹爹說你是大哥兒,還是未來大魏的皇帝。”
周過尷尬地撓了撓頭。
“回去吧!登基后好好跟你母后學習理朝政。”
蘇牧擺擺手,準備將周過打發離開。
“父皇還有什麼要代?“
周過不太想走。
蘇牧想了想,“朕記得牛莽有個閨,你和你母后如果喜歡,不如將娶進宮娶吧!”
周過急忙一拜,“多謝父皇指點。”
蘇牧擺擺手。
周過連忙叩首,而后爬起來退了出去。
牛莽掌握著林軍,可以說是掌握著周過的生死,如果周過娶了牛莽的兒,周過就不用擔心安全問題了。
蘇牧這是想讓牛莽的兒做大魏的皇后。
他倒不是不想見周過,而是知道以后有的是機會見,不如讓他盡快回去登基。
只不過,下次見可能就沒有這般景了。
周過急匆匆而來,急匆匆而去,整個來回才不過用了二十天。
八月初一這天,周過在群臣簇擁下完祭天拜祖,終于完了加冕。
就在同一天,后宮里的太妃們,一起乘船南下去了臨湖。
皇宮外,慕容府里幾個人,鄔梨兒那幾個人,太清別院幾個人,與許忻忻同住的孟白曼和金芷蘭、住在潘樓的穆醉蝶、宋云、杜綺南,柳府里的陳靈雁、王滔滔、許晴,分別乘船趕去了臨湖。
而蘇持和方四娘、蘇小妹隔了幾日,也南下去了。
方老太公去年已然過世,蘇持將宅子留給了蘇括一家。
這麼多人南下,蘇牧最先見到的卻不是這些人。
此時,他正坐在湖邊垂釣,旁站著一位中年男人,男人后不遠站著個婦人,婦人邊又站著個十歲左右的孩。
中年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介子休,婦人是他后來娶的妻子段芊芊,孩自然是他們的兒子。
“先生這樣撒手不管,難道就沒擔心過今后可能發生的事?”
蘇牧沒有說話。
“自古天家無親,先生這件事真的做錯了。”
介子休憂心道。
蘇牧掃了他一眼,說道:“你大老遠跑來就是給我添堵的?”
“見過先生后,學生就會南下出海,不知何時會再回來。”
介子休如實說道。
他如今掌握了巨量財富,蘇牧退位后,他愈發覺得留在大魏不安全,準備帶著妻兒去海外生活。
“人各有命數,不必擔心我。”
蘇牧拋出一桿,在罐子里洗了洗手,從懷里掏出一本增廣賢文,遞給后孩。
“拿去背誦,省的被你爹教傻子。”
孩咧了咧,看了看親爹,在親娘的催促下,急忙將書接到手中。
介子休扯了扯角,“還有一件事,林沉系和程燼都帶著家人出海去投奔小王爺們了,他們說不來見您了,有事會寫信回來。”
蘇牧撇了撇,“他們比你聰明,這一點你不得不服氣。”
介子休尷尬道:“是學生愚昧,請先生指教。”
“出去后尋朕一個兒子進行輔佐,以后你自會明白。”
水中浮標了幾下,蘇牧猛地一提魚竿,有大魚上鉤在水中拉扯著想要逃離。
蘇牧一邊運籌帷幄,一邊笑道:“我還有其他客人招待,就不留你們吃飯了。”
介子俢抱拳一禮,而后帶著妻兒離開了。
午后,一群貌婦人,拖家帶口沿著白堤來到了孤山島。
孤山島上此時已然是一行宮所在。
韓忠急匆匆來到湖邊,稟報道:“啟稟太上皇,貴人們都到了。”
“都安排們住下了?”
“都已經安排住下了。”
韓忠點點頭。
蘇牧說著收起了魚竿,回頭準備去見人們。
此時,一條修長的影獨自一人出現在通往湖邊的林蔭小路口。
來人如劃破長空的彗星一般,跑到蘇牧面前,一下子撲到他懷里。
“兄長——”
韓忠尷尬地背過,急忙走遠。
蘇牧著雙臂,局促問道:“小,小妹,也,也來了啊!”
“父親、母親也來了。”蘇小妹眸若秋水向蘇牧,“兄長不喜歡我來嗎?”
今年已經二十三歲了,出落的而又嫵,但面對蘇牧時還是不知避諱。
“為兄當然歡迎了。”蘇牧卻是認為這樣不合適,他扶正蘇小妹,“只是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不就往兄長上撲。”
“嗯。”
蘇小妹地低下頭,瓊鼻微微翹,紅閃爍著潤澤的臨,貝齒微微張合。
“兄長不喜歡,人家以后注意就是了。“
如小家碧玉,軀修長婀娜,氣質出塵,靜靜的站在蘇牧面前,長長的睫眨著,令看起來憨而又天真。
“走吧!隨我去見見父親母親。”
蘇牧拍拍小妹香肩,說道。
蘇小妹卻是搖了搖頭,看向湖面,“父親母親累了,現在不方便打擾,兄長明日再去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