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信用?那是什麼東西?能吃還是能玩?」大蛇上揚的角看著就很欠扁。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我要去找師兄他們。」我開始掙扎。
鑒于還是朋友,我沒用劍,和大蛇展開了一番激烈的「搏」。
……
你來我往幾十回合,我氣吁吁,還在大蛇懷里。
有點欺負人了,我還得回去抓為禍人間的魔修!我急得眉頭鎖,眼眶潤,就差上咬他了。
「嘖,小家伙哭什麼?」
他往我眼里吹氣,涼颼颼的,吹得我眼淚直流。
「你才哭了!」在他前襟上蹭干淚水,我抬手準備再來一次「搏」。
大蛇眼疾手快,一手箍著我,一手揮出了一團紅霧。
等紅霧散去,一個人影慢慢顯出來。
「罪魁禍首我已經給你抓到了。」大蛇了我的臉頰,果然他手指也是涼的,不過比他的尾多了,「信用我守了,可以跟我回去了?」
哼,不去!早點說多好,害我打得大氣。
更何況被魔修抓走的姑娘們還沒找到,還有其他事需要善后。
正好,二師兄已經找來了。
我一把推開大蛇,勸大蛇先回去,他愣是杵著不。
電石火間,我就給他安上了一個新份。
嗯,他佘澤,是我的遠房表兄。剛才我被卷走,是他制服魔修救下了我。
不給二師兄思考的時間,我繼續說道:「表兄說他見過被抓走的姑娘們,我們這就去救們吧。」
大蛇饒有興致地看著我,接收到我威脅的眼神,居然還主和師兄攀談起來。
什麼我家表妹多虧有你照顧啦,什麼從小恐高不好教啦,什麼饞吃紅果子啦,什麼睡覺還抱著東西啦……
越說越離譜!二師兄臉都黑了一個度。
「表兄,你在前面帶路!」我咬牙切齒地將兩人隔開。
「小師妹晚上是抱著東西睡覺,等辦完事我再買個蛇娃娃送你如何?」怎麼回事,和我說話為什麼要看著大蛇?難道二師兄知道他是蛇了?
「師妹不喜歡蛇?」二師兄見我不吭聲,繼續問道,「那就按順序買個馬娃娃?」
哦,按照生肖順序,是該買蛇娃娃了。算起來,二師兄已經給我買過 5 個娃娃了,每個都有半個我大,嘿,我床上都快放不下了。
大蛇突然停下來不走了:「誰說不喜歡蛇,最喜歡的就是蛇!」
「好了,二位兄長,這種事以后再說,救人要。」
我推著大蛇往前走,那麼大個蛇了,還不知道什麼是重點。
真是難為我,左手推著大蛇,右手拉著二師兄的袖,搖搖晃晃去救人。
6
魔修的老巢竟然在一個偏遠的村子里,一路走來都是些目呆滯、白發蒼蒼的老人,雜草叢生,只有幾條蜿蜒小道勉強能下腳。
大蛇帶著我們在一個破舊的茅草屋前停下,說是個屋子,其實就是幾木頭和茅草搭起來的棚,要不是旁邊有棵大樹撐著,估計早就散了。
大蛇和二師兄彎腰進了屋,我直著子就進去了,這就是矮個子的好。
地上躺著幾個姑娘,個個發白,裳也臟兮兮的,甚是可憐。
「不知道都經歷了什麼,還好都活著。」我一一查看了姑娘們,發現們都被走了大半氣,子比村子里的老人還虛。
說起來,村子里的老人看起來氣都不錯……
我忽然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如果真是如此,這個魔修或許有什麼苦衷?
魔
修被大蛇放了出來,在我的盤問下,他將自己的惡行和盤托出。
他抓牲畜和姑娘是為了給村里的老人們續命。
起先抓的牲畜還能起些作用,后來無論殺多牲畜都無濟于事,他便找上了手無縛之力的姑娘們。
「我沒想害人命,我只是想讓村里的老人們活得久一點。」魔修還是一副我沒錯的樣子。
他說自己是個孤兒,十多年前一路乞討來到這里,村里的人淳樸善良,將他當作親生孩子養長大。
「他們自己也不過將將能夠飽腹,卻毫無保留地供我吃穿。十多年來,他們把所有心都傾注在我上,他們就是我的父母!我不能看著他們一個個離我而去!」魔修說著便哭號起來。
「聒噪。」大蛇揮手封住了魔修的,「用別人的親人給自己的親人續命,分明是自私,還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嗯,有道理,說得通俗。
「無論是傷人命還是逆天改命,你做的這些都有違天道。」二師兄說的就很方。
而我決定用行化罪犯。
村子里有十多個老人,向他們說明了來龍去脈后,我將他們聚在一起,魔修就放在他們正中間。
大蛇倚著老樹調侃道:「這是什麼新陣法?」
比了個安靜的手勢,我和二師兄進屋去安頓姑娘們,反正這種事大蛇應該不會做。
再出來時,大蛇已經站直了子,眼神飄忽,不知道在想什麼。
魔修跪地痛哭,老人們正笑著安他:「阿路,我們當年救下你,養育你,其實也是在安我們自己。」
「當年戰,村中的壯丁都被拉去參戰了,從此再也沒回來。原以為我們幾個老家伙這輩子就只能靠著回憶度日了,沒想到機緣巧合遇見了你。我們只想有個寄托,命再長又有什麼用?你強行續命,我們下去了得進哪一層地獄?」
魔修一邊哭一邊搖頭:「我錯了,阿路錯了,我不該害人……」
看來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最終,師兄廢了魔修,不,現在應該阿路的修為,準許他陪伴老人們最后一段時。
7
事解決了,好在沒出人命。
「各位不如多留幾日,如此大的恩,說什麼也不能讓你們就這麼走了。」
師兄師姐們和張員外糾纏時,大蛇又帶著我溜了。
「是不是自己在里太寂寞,非要帶著我給你解悶兒?」
剛說完,我里被塞了個紅果子
「快走。」大蛇急吼吼地,走的速度快趕上劍了。
「怎麼不走了?」
「到了。」
這怎麼和我記憶中的不太一樣?
到都是一簇簇的花,連長著紅果子的樹都是五六的,兩棵最的樹下綁著秋千,看著就很高。
好詭異,掃了一圈沒看到口。
腰上一重,我被卷進了。里面亮如白晝。靠著壁有張小床,床邊擺了一圈果子……幸好擺的不是花。
「你變了,大蛇。」我仰頭看向紅大蛇頭笑道。
等腰上的蛇尾退開,我一個猛沖扎進床上:「好!」
旁邊過來一節蛇尾:「睡吧,小家伙。」
——
浮臨仙宗,我左手擁著牛娃娃,右手抱著兔娃娃,在床上小憩。
眼前猛然出現一個紅大蛇頭,蛇信子一吐一吐的:「為什麼不抱蛇?」
「啪啪」兩聲,我兩手都空了。
一個鯉魚打坐起來,我發現床上其他的娃娃全被蛇尾掃開了。
「為什麼不抱蛇!」
長著尖牙的盆大口慢慢湊近,「師兄救命!」我一個激靈滾下了床。
——
「怎麼剛睡醒就投懷送抱?」背后傳來大蛇低沉的戲謔。
嗯?原來是夢,我還在蛇里。
翻面對著大蛇,我咽了咽口水:「只是做了個夢。」
「哦?什麼夢還要師兄?」他的氣息涼的,吹得我眼淚汪汪。
「我忘了!」下床拿了個紅果子,我一邊啃一邊往外走。
不能讓他知道我在夢里被他嚇了,不然他真有可能吃了我。
啃完果子,我著果核爬上了秋千。
在到最高點時,我咧著把果核扔了出去。
嘿,應該遠的。
著著,什麼東西躥過來了,速度很快。
「壞東西,看我怎麼教訓你!」
這個東西罵罵咧咧地沖過來,差點兒把我撞翻。
我看清了,是大蛇的同類——一條有手臂的大黑蛇。
它直起子瞪著我,一副要和我大戰三百回合的模樣。
從它的罵聲中,我大概知道自己闖禍了。
它娘子被我扔的果核砸到了,此刻正在里哭呢。
從秋千上下
來,我小聲道歉,結果它甩著尾要打我的臉。
一個沒忍住,我和它扭打起來。
「我跟你說,我知道你的弱點,再不停手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我盯著黑蛇腹部最后一片橫向的鱗片準備下手。
「住手!」
8
原以為大蛇是來幫我的,沒想到竟然是來訓我的。
也是,畢竟是同一個種,臭味相投,哼!
「我已經道過歉了,而且你知道果核就那麼一點,不會傷著蛇!」
我氣得抄起果子砸過去,全被躲過了。
「我管你傷誰,但你不能把嚇唬我那套用在別的蛇上。」
這不還是在幫黑蛇嗎?
「我就要用!」
「你敢!」
「哼,我現在就去!」
大蛇不知道什麼時候化形人了,長臂一撈,把我抵在壁上。
「小家伙,你知道你所謂的弱點到底是哪兒嗎?」
大蛇抓著我一只手往他上。
從口到腹部……
猛地咽一口口水,企圖出來的手被加大力度按住。
「你說的,蛇腹部最后一片橫向的大鱗片下,就是這里。」
大蛇的氣息是冷的,可我臉上很熱。
「是、是嗎?」
我爹沒跟我說過這個!
嗚嗚,怎麼是這樣,丟人!丟人!
大蛇終于放開了我:「小家伙,你好紅。」
「誰紅了!你才紅!」我全上下最,「那、那不還是弱點嗎!」
「哦?那按你方才的覺,我弱嗎?」臭蛇角都快咧到耳了。
伴著大笑聲,我強忍著不適以最快的速度劍飛回了浮臨仙宗。
這輩子沒這麼丟臉過!恐高算什麼,緩緩就好了!
躺在床上緩解頭暈時,二師兄和彤師姐來了。
師姐訓了我一頓,我已經習慣了。
等師姐走了,二師兄拿出一個馬娃娃遞給我,言又止。
以他的察力,大抵是知道大蛇份的,但并不揭穿我。
「過幾日就是宗門大比,師妹近日好生修煉。」
啊,頭更暈了,宗門大比是要考察劍飛行的,不合格者就要被驅逐下山。
以往我年紀小,只在大比時打打雜,今年是必須得參加了。
宗門大比共三日,分為初試、段試和終試,初試考察劍飛行,段試考察心訣,而終試每年都有變化,得看師父的心。
若是我連初試都過不了,真就沒臉再待在仙宗了。
于是接下來的幾日我都在靜心修煉,而此刻,我正站在懸崖邊準備攻克難題——劍飛行。至于為何今日才開始行,當然是因為前幾日都在做心理準備。
往崖底了一眼,我心跳加快,踉蹌著后退幾步,撞上了一個邦邦的東西。
嗯?我記得后沒有墻啊。
「一個人在這兒跳大神呢?」后傳來大蛇的聲音,一回頭,果然是這個家伙。
「你怎麼上來的?」這可是浮臨仙宗,他一個蛇妖竟然敢闖進來。
大蛇掐著我的腰湊近,本以為他要悄悄跟我說進來的旁門左道,結果他說:「明正大走進來的。」
滿口胡言,就算師兄師姐們認不出他是蛇妖,師父隔老遠也能覺到他的氣息,還不如說是變小蛇爬進來的,我還能相信那麼一丁點。
懶得聽他胡扯,我回到懸崖邊繼續做心理建設。
就在我鼓起勇氣準備劍時,佩劍被大蛇走了,他還揮了幾下,我的跟著劍一起抖了抖,差點就往前邁步子了。
「還我,別打擾我做正事。」
大蛇不聽,依舊揮舞著我的佩劍,劍鳴聲愈發尖銳。
「還我佩劍,若是這回宗門大比輸了,我就要被趕下山了!」
「那又何妨?正好跟我回山。」
見他油鹽不進,我索自己練自己的,他可能是覺得無聊,把劍還回來就離開了。
9
大比當日,我忍著不適完了初試,在三人一組中占了個中間位置。一比完,二師兄便來看我的況。或許是習慣了,我這回只是有些頭暈。師兄見此湊近了些,問我還有沒有其他不適。
此時我的佩劍突然發出劍鳴,這是阻止外人靠近的警告。
二師兄不解地后退了幾步:「小師妹,你的佩劍?」
以往是沒有這種狀況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念訣讓它安靜下來,師兄一靠近又開始響了。
「師妹你先退開,我看看這劍。」
二師兄不退反進,想幫我查看佩劍。就在他手準備握劍的那一刻,我的佩劍忽然出鞘,刺傷了他的手腕。
「二師兄!」我急著查看他的傷勢,可佩劍嗡鳴聲愈來愈響,像是在警告我別再靠近。
怕佩劍再次傷人,我慢慢后退,直到我離二師兄一丈有余,佩劍才安靜地了鞘。
「二師兄,你傷得重嗎?」我扯著嗓子喊道。
腦海中是師兄的傳音:「小傷,簡單包扎便好。」
還是師兄文雅,我也掐訣傳音,讓他先去理傷口,我自己回房研究佩劍。
回去的路上,我發現了一個大問題。但凡我附近一丈之有師兄,佩劍便開始躁,更奇怪的是,它對師姐們卻完全沒反應。
我的劍莫不是只喜歡子?
回到房中,我仔仔細細檢查一番,發現劍上有枚鱗片,無論如何也弄不下來。
此時我有些懷疑是大蛇干的了,他拿過我的劍,而且這枚鱗片是紅的。
但是他現在不知所終,我也不能把他來過的事告訴別人……只要和師兄們保持距離,應該問題不大吧?等宗門大比結束,我就去找大蛇算賬。
第二日段試時用不到佩劍,我便將其留在了房中。
這次考察了傳音訣、召云訣、風訣等等,我的集訣還突出重圍被師父夸了,這還多虧了大蛇以前那個烏漆墨黑的。
二師兄也順利進了終試,而且他傳音告訴我,他的傷口已經愈合了,或許明日就能恢復如常了。
還好大蛇沒有下死手。
終試當日,師父宣布了比試容。
此番我們要去幻境中待一日,幻境中有一只萬年大妖,能毫發無傷地出來便是過了終試。
剛進幻境,我便發現這里格外眼,分明就是大蛇的嘛,莫非師父說的萬年大妖就是大蛇?
想想也符合的,他還能化人形。
「大蛇?」
了幾聲都沒回音,我干脆自顧自地了會兒秋千,又去摘了幾個紅果子,最后在小床上睡著了。
反正師父說能毫發無傷離開幻境就算通過終試了。
10
迷迷糊糊間,好像有什麼東西來到了床邊,涼涼的,是悉的。
「大蛇,你來了。」
我抱著蛇尾翻了個繼續睡。
「大蛇?」
冷冰冰的聲音在上方響起,我一個激靈睜開了迷蒙的眼,懷里抱著的是一條銀白的蛇尾。
我第一反應是松開了手,思考這條蛇的別。
白的,又在大蛇的里,不會是大蛇的配偶吧?
心里酸酸的,我抬頭問道:「你是誰?」
「小師妹不認識我了嗎?」
這回我完全清醒了,白蛇發出的是二師兄的聲音。可是二師兄分明是人,怎麼會變蛇呢?
「小師妹對這里好像很悉?」白蛇卷著我的腰將我舉起,大腦袋慢慢湊近,「那幾日你們吃和住都在一起?」
眼前這條蛇瞳孔閃著綠,說出的話著森森氣,這一定不是我二師兄。
「怎麼不回答?」
白蛇見我只瞪著他不開口,尾尖往我領口去,蛇頭低下來,蛇信子探向我的下擺。
「那師兄幫你檢查。」
這輩子沒被如此對待過,我抖著吼出聲:「你滾!」眼淚不控制地落下。
佩劍像是知到了我的恐懼,立刻出鞘,劍還閃著紅,直直往白蛇腹部刺去。
見此我默念心法,加快了佩劍的速度。然而都是徒勞,白蛇綠的瞳孔中閃過一紅,佩劍立刻返回了鞘。
「怎麼會?」我掙扎著再次催佩劍。
「我如今這副模樣可是拜它所賜,怎麼可能傷得了我?」白蛇繼續著方才的作,「小師妹別怕,師兄只是幫你檢查。」
渾驚出一層冷汗,我依舊念叨著:「你不是我二師兄,二師兄不會這樣對我的。」
雙被蛇頭頂開,蛇信子發出的「嘶嘶」聲越來越刺耳,我絕地閉上眼。
「小家伙!」大蛇的聲音不知從何傳來,我聽見了鱗片撞的聲。
睜眼時,兩條大蛇正激烈地打斗,時不時生出四濺的火花。
而我在兩條蛇尾間來回搖晃。
看準時機,我死死抱著大蛇的尾不放手,白蛇尾試圖將我下來,我抱得更了。
雖然大蛇有時候壞壞的,但這一刻誰也不能把我和大蛇分開嗚嗚!
不知道打斗了多久,大蛇因為護著我漸漸落了下風。我有些著急,朝白蛇吼道:「你要真是我二師兄褚肅,就別再還手了,我二師兄不會強迫我做任何事!」
白蛇頓了頓,停下了攻勢:
「小師妹,你喜歡二師兄嗎?」
綠和金的蛇瞳同時盯著我,我了脖子:「一般般喜歡。」
大蛇擺了擺尾:「你再說一遍?」
無法面對被甩開的命運,我抱蛇尾巍巍地改口:「不、不喜歡。」
「你再說一遍?」這回是白蛇在質問我。
有些煩了, 我一字一句道:「不喜歡,我不喜歡二師兄!」
白蛇像是了什麼刺激,開始劇烈扭, 最后變了一個……二師兄?!
11
師父來了,檢查了二師兄的傷勢,點點頭:「心魔已除,并無大礙。」
我沒聽太明白, 但是大蛇已經化為人形和師父聊起來了。
原來他們早在幾千年前就認識了,這次宗門大比,師父特地邀請了大蛇來商議大事。
簡單來說就是師父想云游四海了,需要選一個弟子繼承缽,他看好的就是二師兄,但是他有心魔, 道心不堅, 于是師父想讓大蛇助他除去心魔, 鞏固道心。
原本他們都不知道這心魔是什麼, 有些離掌控, 結果誤打誤撞了現在的局面,好在結局是好的。
但是我不太開心:「我竟然是二師兄的心魔?」
「他肖想你, 但你是我的,自然了心魔。」大蛇著我因生氣嘟起的道。
我不買賬:「喜歡我就了心魔, 那你也喜歡我, 我也是你的心魔嘍?」
「當然不是。」大蛇把我帶到一個沒人的角落,「你是我的心肝寶貝。」
有點油膩, 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角。
幾日后, 二師兄痊愈了。師父把我們召集起來,大蛇也在。
老人家發表了一篇長篇大論, 總結起來就是他要出去耍了,仙宗以后給二師兄管, 大蛇是宗外長老。
我,當然是長老夫人啦。
一個女人,要復仇,除了臉蛋還能用什麼做武器?她遇上他時,她是被滅族的叛族之女;他遇上她時,他是占島為王的海盜頭子;他憐惜她,疼愛她,在她眼里他卻是毀滅她與自由的惡魔。
王妃桑氏不守婦道,與人私通,王爺下令即刻封死棺材下葬!”慘死二十一世紀的天才鬼醫桑墨再次睜眼時,卻發現她已經成了京都裡暴虐成性的殘廢王爺正妃。不光被釘入棺材,還要被封棺活葬!她拚死僥倖逃過一劫,更是以驚人的鍼灸醫術為自己爭取到了活命的機會。本以為就此能安穩度過餘生,卻不料被冷虐無情的“殺神”八王爺盯上。“本王給了你半個天下,你這就想走?”“王爺的恩情我早已還清,概不相欠。”八王爺抱著白淨軟糯的小糰子,“那夫君和兒子的你打算怎麼還?”
說到穿越木槿心一直都不信的,貴女公主一樣沒有,錢權勢?活著都不容易!極品的親戚,肚子里的小包子還不知道爹是誰,但是,吾左手飯菜右手銀針,翻云覆雨。小包子說娘!俺想睡在錢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