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個啊。”
舒妤表面淡定,心慌得一批。
早知道會出現這一幕,就算打死, 也不會買這玩意。
不裝了,攤牌了,舒妤瞞不下去了,“其實這是我準備給你的驚喜,沒想到提前被發現了。”
說完, 還尬出天際的干笑兩聲。
眼神里戲很多, 希他不要不懂事,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也是要臉的。
但很快發現傅西辭眼神好像不太好使。
“什麼驚喜?”他問。
舒妤抿了下, “你再問下去,我就要鯊人滅口了,行了,也別裝了,想笑就笑吧, 是我買的,年人買這些東西不丟人。”
長痛還是短痛,選擇短痛謝謝。
傅西辭輕哂, 目落在還沒被撿起來的紙盒,“既然是給我的驚喜,那我現在可以看了嗎?”
“看吧, 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東西。”
“這就了不起的,”傅西辭從手里拿走了“小陀螺”, 問:“這應該也不是給小湯圓玩的。”
這種東西, 只要跟某個東西沾上邊了, 過來人,懂得都很快。
“……”
傅西辭低將紙盒撿起來,紙盒雖然看著不大,但可能因為布料太的原因,三套完全夠放了。
而且小東西多的,黑也格外明顯。
傅西辭全都撿起來,放進盒子里,撿的同時,也看完了。
舒妤的一張臉也丟完了。
現在也就表面淡定,實則一顆心跳的頻率足以進icu了,不知道傅西辭會說什麼?
“人,沒想到你這麼?”
“是我還沒有滿足你嗎?”
“買這些是因為我不夠熱嗎?”
“……”
沒救了,腦子里全都是瑪麗蘇霸總語錄。
舒妤拳頭,一再告訴自己冷靜,早晚這些服該被他看見,這些不過是早晚問題,只是提前而已,并不影響要做什麼。
化悲憤為沖,一把搶過來,“既然都被你發現了,那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我洗完烘干就能用了。”
“你就洗干凈等我吧!”
說完,舒妤都沒等傅西辭說什麼的,自己就抱著一堆往洗房去了,為了表示自己有竹,抬頭,走的格外有氣勢。
事實上腦子里像是燒開的水,滾燙的蒸汽四竄,本沒辦法冷靜思考,就憑著本能將服洗好再放進烘干機烘干,然后站在原地愣了許久,沒想什麼,單純就是大腦瞬間宕機了,發呆而已。
烘干機很快開始運作,機的聲音跟腦子里的聲音如出一轍。
舒妤張了一會,回臥室拿手機,又折返回來,向喻依發送sos求救信號。
喻依知道了況,做了一個政/委該做的事,鼓舞我方士氣,“你們是合法夫妻,你們是拿證的,過夫妻生活多正常啊的,在這種事上你更不該慫,你要把握住主權。”
“穿上你的戰袍,噴上你的香奈兒五號,今晚,你就是最野的小野貓。到最后還不知道誰睡誰呢。”
“姐姐放心干,喻寶永相隨。”大段話說完才發現自己這麼適合鼓舞人心,那平時喪喪的氣質是從哪里來的?
一定是長期跟試管量杯蓬頭垢面的結果,正常姑娘哪里得了這份磋磨。
舒妤腦子里嗡嗡的聲音還是沒完,后知后覺問:“干什麼?”
“你懂得,寶,加油,打響你的第一炮。”
電話掛了,舒妤還在那想,有機會見到喻依的導師,一定要好好跟他討論一下喻依這文化素養是不是不及格的事。
但話糙理不糙,臨陣退也不是格,很快振作起來。
烘干機完了使命,發出了滴滴滴的提醒聲。
舒妤打開,服還帶著溫度,挑了一套料最多的,算是最收斂的一套了。然后去了客臥,在客臥洗好澡換好服。
客臥里沒有全鏡,在浴室里這看到了自己的半,都覺得在某個小破站是要被打馬賽克的程度。
這實在是,太了。
挑的是一套黑的,蕾居多,部分關鍵位置是實打實的布料,其他都是若若現的。說是
舒妤皮白,跟黑形強烈的反差,視覺沖擊效果一流。
又畫上了大紅,的確很野。
進臥室之前,舒妤還算矜持的穿上了睡的長外套,系上帶,沒有一開始的沖擊,多了點猶抱琵琶的味道。
只手推門,按照從影視劇里看來的經驗,這種時候一般都是先的。
舒妤抬起,緩慢的踩下去,充分展示了把小修長的優勢。
然后是半個子境。
抬眼,看到床上的人蓋著被子……睡著了?
搞什麼啊,這麼心的安排了特殊的出場方式,結果唯一的觀眾還睡著了?
舒妤繃不住了。
走過去,義正嚴詞的批評,“都說好了你竟然睡著了,你都看到了竟然還能睡著?這怎麼能睡著,難道不是很激嗎?”
不合理完全不合理。
舒妤前面準備的有多用心,想要將人一舉拿下,現在就有多氣憤。
正負氣想去浴室將口紅給卸掉,手忽然被拉住,傅西辭睜開眼睛,帶著幾分笑意,“這麼生氣?”
舒妤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拉過去,一瞬間對調了位置,他在上面的位置。
才反應過來是他剛才是裝睡。
但也同樣可惡,心設計的出場方式,現在跟平常有什麼不一樣?
“對,生氣了,這禮不給了。”舒妤說著就要推開他起,但到底力懸殊在那,本沒推開。
傅西辭:“你的出場看到了,要是不滿意,你還可以再進來一次。”
他是裝睡,閉眼倒也不用真閉那麼認真。
舒妤挑挑眉,“嘁,想事呢。”
但心里是開心的,開心到冒小氣泡,有點小得意那種,被我迷到了吧!
傅西辭低垂著眉眼,目從矚目紅上下移,一直到睡的系帶,問:“現在是拆禮時間嗎?”
他聲音本來就低沉,是天然的。
舒妤小小聲,從嚨里溢出一聲,“嗯。”
表面勇的不行,正到了他解開系帶的時候,一張就忍不住捂住臉,多還是有些恥的。
睡外套散開,禮出了真面目,覺到涼意時,還了下。
“很。”
傅西辭聲音變得喑啞。
舒妤下意識做了吞咽作,小心的打開手指出了一條指,瞄他的表,他專注的目就像是最高贊。
就知道!
“好像比以前大了。”傅西辭道。
不用多說就秒懂了,剛打開的指就像是蚌殼一樣,又死死的合上,堅決不出一條隙。
他竟然還記得那天,這個狗男人記憶力怎麼這麼好!
但又忍不住問:“真的嗎?”
“嗯,我想,你應該謝我。”傅西辭輕哂,拉開的一只手臂,出一只閉了又沒完全閉上的眼睛,對上他漆黑的目。
舒妤臉已經燒跟今晚大蝦一樣的紅。
“臭不要臉。”嗔怪道,心里已經開始土撥鼠尖,一心覺得傅西辭在崩人設的邊緣瘋狂蹦跶,以后是不是會說點什麼dirty talk?
傅西辭沒繼續逗,而是替撥開了額頭上的碎發,道:“謝謝,我很喜歡這份禮。”
即使他還沒開始品嘗這份禮。
舒妤目掃過他的臉,確定沒有揶揄的意思,小歡喜跟小得意又慢慢侵占了的領地,占據了整顆心。
這次大概是傅西辭沒做準備,被輕易就推開了,兌換了位置,趾高氣揚的坐在他上。
此刻要是拿著那小皮鞭覺就更好了,但現在也是湊合的。
雙手抵著他的肩膀,問:“現在我要問的你都要老老實實代!抗拒從嚴,坦白從寬,懂嗎?”
“嗯,你問。”被威脅的人倒顯得淡定。
“我好看嗎?”
“好看。”
舒妤翹起角,“今天好看還是以前好看?”
“是不一樣的好看。”傅西辭從善如流。
行吧,也算過關了。
舒妤看著他的眼睛,這一次的問題語速極快,“那你坦白,你現在是不是被我勾的芳心大?”
傅西辭沒回答。
他拉著的手放在了自己左腔的心臟位置,狂跳的心,像是在唱搖滾樂,比任何回答都要強有力。
舒妤滿意了。
這晚結束后傅西辭也滿意了。
他單方面認為舒妤很喜歡現在的公主位,事實上一開始的確是這樣,因為新鮮,但時間沒過多久,就騎不了,想要下來了。
傅西辭認為這是缺乏鍛煉跟耐力的表現,拉著練到了深夜。
舒妤認為傅西辭慘無人道,一點也沒有憐惜花,更不懂什麼可持續發展,發誓那剩下的兩套再也不會穿了。
次日一早,傅西辭跟沒事人一樣照常早起,則像是熬了一整夜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喻依詢問戰況的消息是早上七點。
回復已經是中午一點。
喻依自我腦補,道:【看來昨晚戰況激烈啊,這戰的效果很不錯,看樣子是一舉拿下了。】
舒妤有氣無力:【算是初戰告捷吧。】
效果是很好,以至于現在也不是很想下床。
想那可不是一舉,是多舉才對,這種苦力活做一次就好了。
喻依又問:【那今晚的還去嗎,你還能起來嗎?】
如果說昨晚是第一戰,那麼今晚就是第二戰,拿下這場戰役,距離全面勝利也不遠了。
舒妤瞬間就來了力,【去!】
戰士就算死也得死在戰場上,現在就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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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著手機慢慢把玩,似笑非笑說:“看,你守著我落兩滴淚,我心疼了,什麼不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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