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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 第 36 節 地師少女之大戰野人谷

「嚎什麼嚎,現在快想想該怎麼辦!」

五爺爺一愣,反應過來。

「快,所有男的都往這邊來,把滴到祭壇里,每個人捧一炷香!」

村民們反應迅速,一個個都按五爺爺說的,捧起了香,祭壇大門閉,外面的慘聲漸漸弱了下來。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我們逐漸搞明白了事的原委。

原來帽村的村民,真的是鬼姑族的后人。按照族里的傳統,只要族出了一個鬼母,整個村就氣運昌隆,鬼母殺人越多,村子氣運越強。

鬼母被梟監守,樹口那個被我抹掉的符文估計就是鎮鬼母的。梟會抓活人回來投喂鬼母,里面那一大堆累累白骨,不是野人吃掉的,而是王翠萍吃的。

村里每十年往野人送一個人,要是野人沒看中,村里人就以這個人為餌,捕殺野人,分吃野人,梟族群也默許這個行為。

要是看中了,這個人就能為鬼母,被困在野人谷,提高全村的氣運。

左右倒霉的都是人,占便宜的全是男人,這狗屁傳統,可真能算計啊。

這村子造孽這麼多年,落到這個地步,也都是報應,我實在不想手。可鬼母是我放出來的,屠完村以后,勢必還要危害其他地方,又不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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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既然敢養鬼母,就不怕上門報復,你們村里有沒有什麼制服鬼母的法子?」

「沒有法子,有什麼法子,鬼母永困梟,永困梟,書里都是這麼說的。」

「啥書,拿來我看看!」

村民們有抱頭痛哭的,也有傷躺在地上哀嚎的,五爺爺臉慘白,失魂落魄地走到供桌后面,從神農氏的雕塑下翻出一本薄薄的冊子。

我翻開冊子一看,上頭寥寥幾句話,還畫著圖紙。

鬼母是蚩尤三大戰將之一,脈特殊,普通人的不了。鬼姑和梟兩個部落聯姻,才能有極小的概率誕生鬼母。

鬼母兇太強,在沒有足夠強大的時候,梟部落就會守著,既是監守,也是守護。等實力強大到能橫掃梟族,破牢而出,那這人世間,也沒有什麼東西能阻擋了。

我翻了幾頁,前面都是在講鬼母的起源和鬼姑族的族規,最后一頁,卻記載著另一件事

「不要靠

近古潭。」

「啥是古潭?」

「就是我們村和石頭屋村中間的一個深潭,沒啥特別的,我們村的人都不往那邊走。」

我把書又翻了兩遍,還是沒找到克制鬼母的辦法。正想再問問五爺爺,祠堂大門忽然被敲響。

「五叔,我是萍萍,我回來了,你把門打開。」

祠堂大門外,響起一道低沉的嗓音,所有人都嚇得尖,舉著香一團。

五爺爺著嗓音喊:「萍萍啊,你已經嫁給野人了,村里就別回來了,你走吧。」

話音一落,門外的聲音頓時消失。

五爺爺剛松口氣,下一秒,整扇木門四分五裂。

王翠萍站在門口,樣子又跟之前不一樣了,,個子大約有兩米多高,皮是不正常的青紫,背后一對翅,肚子還是十月懷胎一樣大,上到有嬰靈在爬來爬去。

「鬼啊——」

村民們發出震耳聾的尖聲。

那些鬼嬰朝祠堂撲來,到門口時,卻都落在地上,猶豫地看著村民們手里的香火,似乎不敢靠近。

五爺爺大喜過,「鄉親們別怕,不敢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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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花羽靈使眼

「這祠堂扛不了多長時間,我們從后門溜出去。」

花羽靈會意,我們幾個繞過眾人,趁溜到院子后面,翻墻出去。

那古潭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冊子里,肯定有什麼古怪,說不定就是制服鬼母的關鍵。

已經大亮,我們跑出去沒多久,祠堂方向果然又傳來尖哭喊聲。

我心頭一凜,忙加快腳步。

跑了大約兩里地,回環合抱的山巒漸漸擁,兩側枝林茂,夾著中間一汪碧綠的深潭。

潭水幽深,水面籠起一層薄薄明的霧,景秀麗,除此之外也沒什麼特別的。

我們幾個一齊站在潭水邊氣,花羽靈兩手撐著膝蓋。

「這玩意兒能克鬼母?咋克,把推進去淹死?」

說完覺自己很好笑,一邊笑一邊去拍江浩言的肩膀。

「哈哈哈,這小潭子能把鬼母淹死嗎?」

江浩言嫌棄地往旁邊退了一大步。

「又來,你怎麼回事啊,不知道男不親嗎?」

花羽靈的笑意瞬間收斂,咬牙切齒。

「你清朝來的啊,見了鬼了!」

我在中間當和事佬。

「算了算了,江浩言,你大氣一點,讓兩把又不會。」

江浩言:「我不要。」

花羽靈:「才不要!我本不想他,呸!」

兩個人吵了幾句,就在這時,水潭上忽然噴起一丈高的水柱,我們幾個嚇一跳,忙往后退。

水柱噴了大約一分鐘,水面上升騰起一陣青煙,霧蒙蒙的,啥也看不清楚。

江浩言忽然一拍腦袋。

「啊,原來是這個水潭,我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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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浩言來之前,查過神農架的資料,山中除了野人,還有一個水怪的傳說。

位于帽村與石屋頭村之間的古潭,八十年代曾有六次出現過水怪。

據目擊者的描述,水怪的模樣十分像蛤蟆,但形龐大,長有 2-3 米,積是蛤蟆的幾十倍。

這蛤蟆頭扁圓形,兩只大眼睛活像一對「大燈泡」,表皮呈灰白,上面長滿許多疙瘩一樣的疣粒,還長著一條尾

有專家說是哲羅鮭,也有學者判斷,那是蝦蟆螈,躲過了第四紀冰川災難,在長潭中殘存下來。

究竟是什麼東西,誰也不知道。

我們幾個退遠了幾步,蹲在旁邊盯著水面發呆。花羽靈驅使附近的蛇蟲,剛靠近水潭,忽然從水潭里躥出一條巨大的紅舌頭,「唰」地一下,把那些蛇蟲卷了進去,水面重新恢復平靜。

花羽靈站起

「算了算了,喬墨雨,你的雷擊木令牌里不是還存著幾道天劫令,就用那個對付鬼母吧,這水潭當我們沒來過。」

「就四道了,而且我的令牌是要傳給后人的,里面存的天劫令不能于三道,所以我不能再用了。」

「你要是死在這里,還有個屁的后人!」

「不行就是不行,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我脖子一梗,正要繼續跟花羽靈吵,周圍的樹木草叢忽然都晃起來。林中驚起大片飛鳥,有數十個嬰靈揮舞著翅,從草叢里鉆出來。

不,應該已經不算嬰靈了,不知道吃了多人,這些小鬼,都已經長了四五歲小孩的模樣。

王翠萍跟在后面,滿滿頭都是,咯咯笑。

「天劫令是什麼,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我冷笑一聲,握手中的七星劍。

「你還不夠格知道。」

27

王翠萍驅使小鬼,我和花羽靈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我用了包里所有的符紙和道,花羽靈再也念不出一句咒語。

那些小鬼也被我們清理得差不多了,花羽靈癱在地。

「喬墨雨,我枯了,真的榨干了。」

「你他媽還不用天劫令?」

江浩言被王翠萍死死掐著脖子,他了不傷,手臂上鮮蜿蜒。王翠萍出舌頭在他手上去,一臉癡迷。

「好純凈的啊——」

眼看著王翠萍要把江浩言撕碎片,我一咬牙。

「媽的,拼了!」

「五雷號令——」

一道雷轟在王翠萍上,被打了一個趔趄,松開江浩言。

「哈哈,這就是天劫令啊,也不過如此——」

話還沒說完,我已經朝沖過去,抱的腰,兩個人一齊跌進古潭。

冰冷刺骨的寒意順著細孔往里鉆,我一個激靈,屏著氣,努力睜開眼睛。

然后我就看見了讓自己永生難忘的一幕。

水底下,有幾團巨大的黑影,數條巨大的紅長舌爭先恐后地出,拽住鬼母朝下拖去。

鬼母發出一聲凄厲的尖邊冒出一圈氣泡。間爬出無數小鬼,撲到那些舌頭上撕咬。

頃刻間染紅了池水,我不敢逗留,忙撲騰著朝岸邊游去。

「喬墨雨——」

江浩言半個子趴在潭邊,死命地朝我出手。

我看見他眼中的驚喜化作驚恐。

下一秒,一條紅舌頭卷住我的腰,把我狠狠往下一拽。

這舌頭上還長著倒刺,我覺腰間皮一痛,有一涼意涌,半個子都麻了。

這東西可能還有毒。

我被拖進水里,迅速雙手背對,右手中指勾住左手中指,無名指勾住左手無名指,結了個番天印。

番天印這個名字的由來,是鴻鈞老祖的先天法寶翻天印,這印翻手無,專拍人腦袋,一拍一個死。

后來道教將其轉化手印,取其力大無窮的意思。

不過這東西,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會極大地取自己神氣。

我把手印對準腰間的舌頭,狠狠一拍,那舌頭吃痛,果然迅速了回去。

我再也使不出一點力氣,,往下直直地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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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時刻,一只溫暖的胳膊忽然摟住了我的腰。

江浩言不怕死地跳進水里,拖著我游回岸邊,花羽靈忙出手,把我們兩個一齊拖到岸上。

我渾,不能彈,江浩言背著我跑了一段路,直到看不見那個深潭了,才敢停下來。

江浩言把我放在的草地上,和花羽靈兩人跌坐在我旁邊,大口氣。

花語靈翻了下我眼皮。

「奇怪,喬墨雨怎麼不啊!是不是要人工呼吸?」

江浩言俊臉一紅。

「那我來吧。」

江浩言低頭湊過來,呼吸熾熱,噴灑在我臉上,濃的睫輕輕抖。

他的停在我上方一寸。

花羽靈手勒住他脖子,把他往后拉。

「清朝人,不是你說的男不親,你滾開,我來!」

「我過專業訓練的!你不許喬墨雨——」

江浩言又去拉花羽靈,花羽靈揮拳打他,一腳踩在我肚子上。

這兩個傻

我痛得彎起腰,吐出一大口水來。

「別打了——花羽靈,我中毒了。」

發紫,把剛才的形說了一遍。花羽靈蹲在我旁邊,把我服直接往上一掀,出一截纖瘦白皙的小腹。

江浩言忙轉過頭,怒道:「花羽靈,你別看啊!」

花羽靈:「我就看,我不只看,我還!」

「煩死了你們兩個,能不能消停點!」

花羽靈用的金蟬蠱幫我解了毒,我們三個休息一段時間,互相攙扶著回到帽村。

29

村已然是人間煉獄,村落的院墻上,到是鮮,殘肢斷臂撒落一地。

已經不會再有人帶我們去找七葉一枝花了。

我給村民做了法事超度他們的亡魂,花羽靈在祠堂里走來走去,忽然好奇地指著神農雕塑背后。

「喬墨雨,你看,這畫的好像是鬼母啊——」

我忙繞到雕塑背后去看。

神農雕塑大概兩米高,背后畫了三幅畫,第一幅畫得有些像王翠萍,就是普通的鬼母形狀。

第二幅,鬼母產的已經不是鬼子,而是無數小蛇,小蛇頭上長著瘤,互相纏繞,最后有一條頭上長角的蛟蛇。

第三幅畫,鬼母吞下蛟蛇,又吞吃世間萬,最后產下一子——牛首人,手握兵

花羽靈瞪大眼睛。

「原來九黎部落的傳說是真的,鬼母是創世祖,蚩尤就是生的。」

我看著畫上那條蛟蛇,愣在原地,骨悚然。

所以,這才是復活蚩尤的真相。

我們當初在新疆魔鬼城遭遇的那些食人蛇,又月煞,月是至,它是萬人坑里的氣所化,也能生魂煉制。百魂為一煞,那些麻麻的食人蛇,不知道要耗費多人命。

蚩尤部落的人,并不是要重新復活死去的蚩尤,而是想再創造出鬼母,生下蚩尤。

魔鬼城的那個鬼母,儼然比王翠萍更高一級,當初被埋在沙坑下,等重新出來那一日,就是生靈涂炭之時。

幸好我當初誤打誤撞,用天劫令傷了鬼母,又以周天星斗大陣重創蛟蛇,拖延了他們的計劃。他們想要復原傷勢,又需要大量生魂。

以后是別想有安生日子過了。

花羽靈搖頭嘆息。

「這些鬼怪不可怕,他們了重傷,只敢躲在深山老林里。可怕的是有人利熏心,肯為他們辦事去枉害人命。」

再厲害的妖魔鬼怪,也限于天地法則,最可怕的永遠是人心。

「那個黑茅如果是他們一伙的,長期待在神農架附近,估計就是在守著這個鬼母,結果還沒養大又被我們搞死,以后維護世界和平的重任就落在我們上啦。」

我欣地拍拍花羽靈的肩膀,大驚:

「你誹謗啊,是你搞死的,我只是路過。」

花羽靈跑了幾步,雙手放在邊大喊:

「我不想破壞你們的計劃,我是無辜的,我和喬墨雨一點關系都沒有啊喂——」

「同志,你這思想覺悟有點低啊!」

我朝花羽靈追去,沒注意到祠堂后面,有一道灰影一閃而過。

不久之后,花羽靈的照片被擺在桌上。

一只蒼老的手握住照片。

「苗疆圣,能驅使萬蟲?有意思啊,殺了吧。」

照片落在地上,一只腳重重踩了上去。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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