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總這一句話說完,再沒有任何的陳述,至于他是否相信李斯文,似乎這句反問足矣。
1997年11月6日,華爾街日報連續一周報道了有關香江的新聞。
其中有幾篇報道格外刺眼,意思是說香江正在走日國以及泰國的老路,這些國家都是以房地產發家,那麼華爾街的意思很明顯,香江的地位終究會倒塌。
而且除了唱衰香江的經濟系外,更是抨擊了香江固定匯率的格局,甚至揚言索羅斯將會借機再次向香江發起進攻。
起先,香江方面并沒有在意華爾街的新聞,但當華爾街連續攻擊之后,香江有些坐不住了。
“小林,我們的駐記者怎麼說的?有沒有聯系到相關負責人?”任志和問道。
“聯系了,不過相關非常強,他們認為所公布的容都是據可靠數據分析出來的……”
“呸,什麼可靠數據?這就是在抹黑,實在不行塞點錢,這樣搞下去,對我們香江的影響很大,國外的投資已經連續幾日下跌了。”任志和咬著牙道。
“好的。”林畢之說完,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任局,今天霍老給你打來了一個電話。”
“霍老?他有事嗎?”任志和問道。
“沒說,只是告訴我讓你回電,因為老方面的問題,我上午把這事忘記了。”林畢之哭著臉道。
“知道了,除了安排老那面的問題,記者發布會安排到今天晚上五點。”任志和突然道。
“記者發布會?”林畢之愣了一下。
“我剛剛從首府回來,上面的意思是讓我們頂住西方的輿論力,并且注意索羅斯的向。”任志和解釋道:“介于最近西方不斷的抨擊和炒作,我們自然要做出相應的回應。”
“上面是不是太小心了?一些西方的新聞,不值得相信。”林畢之隨口說道。
“新聞的確不值得相信,但我們卻深影響,即便現在香江穩定,卻也不能松懈,上面的安排是對的。”
“好吧,那我現在就去。”
任治和等到林畢之離開之后,撥通了霍老的電話,而霍老似乎已經等了很久,電話一響便接了起來。
“任局長,這個電話我等到好苦啊!”霍老聲音有些沉重。
“哎呦霍老,實在抱歉,我那書忘記通知我了,上午的時候我去首府開會,剛一回來,就空回你消息了。”任志和微微一頓:“晚點我還有個新聞發布會呢。”
“新聞發布會?什麼容?能否?”霍老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機,主要是最近華爾街總是報道一些負面新聞,還有傳言說索羅斯會再次攻擊香江金融市場。”任志和笑了起來:“憑借現在的香江,我還真不怕索羅斯。”
“任局,聽老朽一句,凡事還是要小心為妙。而且我給你打這個電話,也是和金融有關。”霍老緩緩說道。
“哦?霍老有事直說即可。”任志和道。
“最近恒指已經回升到了15000點,可以說是市一片向好,欣欣向榮,大家也完全忘記了八月份的景,就連我們圈子里的幾位大佬,也不再提這些了。
但是,我們之前總是接到的神短信卻再一次出現了。”霍老說道。
“神短信?”任志和愣了幾秒,然后道:“霍老所說的是那位可以預知金融市場的神人?”
“沒錯,就是他,在消失幾個月之后竟然再次出現,而且他所發布的容較比上次還要讓人覺到恐懼。”霍老一字一字的道。
任志和聽到這里,神經繃,開口問道:“霍老,短信的容是什麼?”
“之前這個神短信準預測了恒指走勢,并且判斷這是索羅斯所為,而且在恒指回暖的時候,神人同樣做到了準預測。”霍老沉聲道:“至從現在看來,神人的話還沒有錯過。”
“至于這一次的短信容,神人認為索羅斯將會以同樣的手法在外匯市場作,然后當金管局繼續提高利率的時候,他將復刻八月份的壯舉,繼續狙擊市。
神人還判斷,這一的攻擊要比之前來得更加猛烈,恒指將會跌至一萬以下關口,將會有數以千計的企業從這一下跌中被徹底碎,上百萬的家庭都會因為恒指的大幅下跌為負債累累的對象。”
霍老說到這里,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后道:“我其實并沒有想告訴你這件事,畢竟這個神人沒人知道是誰,也沒人清楚他用意何為,但我思前想后還是決定親自把此事告知與你,至可以讓你多一個考慮的方向。”
任志和聽完霍老的話,先是沉思了許久,片刻后卻出了一抹笑容,反問道:“霍老,你覺得索羅斯在失敗一次之后,還會選擇香江這個戰場嗎?
日不落他可以擊落,泰國他可以擊落,但香江這座固若金湯的市場,絕對不是一個索羅斯便可以瓦解的。
即便索羅斯想要殺個回馬槍,我也會讓他有來無回。最重要的一點是,短信這種東西,向霍老您這樣的大人怎麼會輕易相信呢?”
“呵呵!”霍老聽見任志和的話笑了笑:“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好意提醒,希任局可以做個準備,外匯市場固然重要,但市也不可松懈,索羅斯一日不見,我們便一日不能安穩。”
“謝謝霍老的好意,我知道了。”任治和說著也不等霍老回話,便把電話掛斷了,正巧這時候林畢之走了進來。
“這個霍老,竟然也相信那種東西。”
任志和隨口抱怨一句。
他之所以語氣有些不悅,主要是因為那個神短信的容和他們金管局的做法背道而馳,如果相信了那個神短信,豈不是否定了金管局在第一階段的勝利?所以,任志和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什麼東西?”林畢之好奇的問道。
“就是之前傳的沸沸揚揚的神短信,最近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