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不是吃素的,寧憧一下令,直接上前趕人。
毫不客氣。
在白梓星贊賞帶點疑的目里,二人直接被趕出大門,祈甚至崴到了腳,疼得小臉扭曲,再也忍不住,一站穩就破口大罵。
“寧憧!你這個狐貍居然敢趕我們出來!”
“你遲早會被小叔叔拋棄!”
寧憧懶得理,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俯視奇克·安娜。
不得不說比起祈,奇克·安娜冷靜太多。
只是那眼底的高傲和冷格外刺眼。
“我知道你是來干什麼的,但也要明白一個道理,不是人人都喜歡垃圾。”寧憧似笑非笑,“桃桃只是玩玩,玩膩了就不會再,畢竟該玩的也玩得差不多了。所以你放心,沒人會搶你的未婚夫,你就好好和他訂婚吧。”
每說一句話,奇克·安娜的臉就難看一分。
知道寧憧所說不假。
因為白梓星剛才的不屑和沒有一點悲傷,那是裝不出來的。
所以奇克·安娜不得不認清一個現實,一個讓吐的現實――堂堂奇克家族的大小姐,撿了一個別人玩膩后不要的男人!
勝利者的份瞬間逆轉。
哪怕不喜歡祈風,卻也咽不下這口氣。
“唉,桃桃是有點渣。”寧憧憂愁的長嘆一口氣,“但這是本改不了,你包容一下。”
“哦對了!”
寧憧像想起什麼,一拍手掌。
“你到時候記得看住祈風。”苦口婆心,“要是他回來纏著桃桃可不好,我家桃桃從來不吃回頭草。安娜,你可一定要看好啊,一定要啊。”
奇克·安娜臉無比難看。
偏偏無從反駁。
但這口氣不會就此咽下。
奇克·安娜冷笑:“聽說你在找爺爺啊。”
寧憧臉上的笑慢慢冷了。
“不如我幫你找吧。”奇克·安娜眼底閃過惡毒,如同蛇在吐蛇信子,“看看我們誰先找到,不過你爺爺年齡那麼大了,又失蹤這麼久,還活不活著都說不定。”
打擊一個人,就要摧毀最在意的東西。
奇克·安娜紅一張一合,吐出惡毒的笑聲。
“提前祝你節哀。”
“啪!”
一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呼到奇克·安娜臉上,直接把扇翻到地上!
這是誰都沒有料到的意外。
祈都驚了,震驚令忘記去扶奇克·安娜,反應過來時人已經摔到地上:“寧憧,你竟然敢……”
奇克·安娜被扇得腦瓜子嗡嗡作響。
寧憧走下臺階,一腳踩到上!
“你!”奇克·安娜目眥裂,剛要怒罵便對上寧憧的眼神,那眼神極冷,里面似乎嵌著無盡寒霜,讓人渾發涼。
奇克·安娜微微一。
不知是不是錯覺,甚至覺到了殺意。
“我怎麼?”寧憧彎腰,住的臉,明明還是那張致明艷的臉,卻像變了個人,令人不寒而栗,“安娜,你是不是忘記了這是誰的地盤?嗯?”
如水清澈的眸子帶著笑意,明艷奪目,卻冷得恐怖。
環視一周,用和剛才如出一轍的語氣:“你說,你要是不小心葬在這山腹中,會有人知道嗎?”
奇克·安娜瞳孔一,涼氣從小尾骨一寸寸往上竄。
能看出,寧憧并非在開玩笑。
竟然如此瘋狂……
這里不是法國,以祈亦景的權勢,如果寧憧想做,誰能找到的尸骨。
旁邊的祈更是滿臉恐慌。
寧憧,寧憧這個賤人究竟在說什麼?
寧憧笑看奇克·安娜,手下毫不留。
慢慢收的力度讓奇克·安娜險些痛呼出聲,完全不懷疑,再對峙下去,下顎骨就要被這個瘋人碎!
瞬間奇克·安娜就做出決定:“我錯了。”
寧憧角微勾,笑著。
“你說什麼?我聽不清。”
奇克·安娜忍著屈辱與心翻涌的恨意,眼底的狠辣幾乎要藏不住,咬碎了牙:“我說我錯了!”
“對不起!”
祈駭然,安娜這個人傲慢得不行,連對哥哥都沒低過頭,居然被寧憧整到如此地步。
這狼狽的樣子,哪里還有半分法國第一家族繼承人的風范。
想到今天是自己慫恿來的,祈突然害怕起來……
寧憧自然沒錯過安娜眼底的惡意,可的不在乎。
笑話。
如今還怕什麼?
寧憧低笑一聲:“安娜小姐,相信有了今天的警告,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
奇克·安娜狼狽站起,不想再這個地方多呆一秒。
等著,等回法國之后,哪怕用所有手段也要把今日所屈辱十倍百倍還給這個人!
剛走兩步。
后傳來寧憧輕飄飄的聲音:“你可以回離開,祈風好像跑不了呢?”
奇克·安娜猛的回頭。
眼底的恨意快要形實質,幾乎能將寧憧湮滅。
竟敢威脅!
寧憧正在用傭人恭敬遞過來的消毒巾手,笑得漫不經心。
某一瞬間,奇克·安娜似乎看到了那個人的影子。
冷靜下暗藏瘋狂……
這個瘋子!
奇克·安娜的表扭曲了一瞬,頭也不回的走了。
祈灰溜溜的跟上。
不是不想借題發揮,實在是寧憧的眼神怵到了。
回去找爺爺告狀!
要把今天發生的事夸張十倍說出來。
小叔無條件偏袒寧憧,爺爺總不會這麼做!
“以后別讓祈家任何人進門。”寧憧冷笑一聲走向祈亦景理事的地方。
這兩個解決了,可還有一個人沒解決。
“全權由你負責……不懂的可以問葉濤……”
“那邊不用擔憂,我自然對策。”
“接下來幾天……”
由遠及近,冷沉淡漠的聲音從容的理每一件事。
以祈亦景為首的凹形擺狀沙發,坐著四五名骨干,幾人不停記筆記和連連點頭。
李若曦坐在不遠的小廳,本本分分。
寧憧冷笑,如果真的本份,就不會毫不避諱的聽著這些事。
聽到腳步聲,有條不紊理公務的男人抬頭,眼底的冷漠瞬間染上溫,聲音都不那麼不近人了:“我要帶妻子去度月。”
氣勢沖沖準備進來宣布主權的寧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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