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像有的人在自己的國都把臉都丟完了,然後就到我們東楚來,以為避開了就沒人知道做的那些醜事兒。」寧國公只剩下沒有指名道姓,拿手指頭杵在顧爾冬的鼻尖說了。
大殿上沒有人敢說話,原本歡喜的氣氛頓時冷下來,所有人目灼灼,盯著顧秦墨顧爾冬以及寧國公。
站在主位上的顧秦墨此時臉已經冷的讓人忍不住打起寒來。
可偏偏他旁的顧爾冬握住了他的手,笑著對他搖搖頭,淡淡撇了眼寧國公,完全不將他的挑釁放在眼裏,反而是煞有其事點點頭。
堂而皇之的,坐到顧秦墨旁去,了下的座椅,還有些驚訝道,「不是說這位置留給皇后的嗎?怎麼一點也不暖和,大冬天的冷的凳子坐著傷,給我拿個墊子過來。」
如此囂張,竟然敢明目張膽無視他,甚至還這般挑刺的說皇后之位坐著不舒服。
寧國公的一張臉簡直都要氣豬肝了,站在臺中央的水雲月更是咬牙切齒。
「皇上,讓顧爾冬坐在皇后之位與法理不合,還請讓下來。」寧國公一張老臉,漲紅漲紅,怒不可遏,「一介婦人份都沒有,竟然敢坐在皇后的位置上,簡直就是對我東楚的辱,倘若皇上執意如此荒唐,臣便當場死在這大殿。」
他本來就是在戰場上爭奪來的功勛,自然脾氣火,一雙眼睛瞪得團大。
顧爾冬又有些驚訝,又有些看好戲的捂著,瞇了瞇眼睛:「還說東楚的人有多規矩呢,我可沒看出來半點兒,寧國公,您這是仗著功高打算威脅皇上,這是什麼一句話來著?」
「這就做功高傲主。」春蟬適時的上一句話。
可不怕這個老頭子。
東楚一直就沒打贏過燕國,這一次要不是顧秦墨出手,兒就沒他們什麼事兒,偏生還覺著自己是什麼高貴人。
要不是有水將軍撐著,燕國的將士早就將東楚給打穿了,像寧國公這樣的,早先還能夠立一點軍功回來之後,就只知道吃老本。
現在前頭的頂樑柱沒了,卻開始真把自己當個人。
「賤婢,我們說話有你的份兒嗎?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寧國公憤怒極了,一個小丫鬟也敢嘲諷自己?
「以下犯上,多多舌,還請皇上行刑罰,給三十個耳,鞭笞一百。」
顧爾冬,他對付不得,這麼個奴才,難道他還不能教訓了?
「寧國公好大的架子,我的丫鬟,你都能夠任意置了。」顧爾冬朝著周圍那些雀雀試的侍衛看過去。
寧國公在東楚待了這麼多年,軍中投靠他的人應該不,顧秦墨回來之後也都是這種待在東楚做蛀蟲的,人才是最大的阻礙。
「呵呵,顧爾冬,你一介流什麼都不懂,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是在我們東楚,一個丫鬟干這般多多舌的,在主子談話的時候,那就是大,必須得以敬效尤。」寧國公還以為自己是抓著顧爾冬的痛腳了。
嗤笑著就準備讓侍衛去把顧爾冬旁的春蟬給抓下來。
「嘖嘖嘖,寧國公好大的架子,你們這皇上可就在這兒呢,沒想到區區一介臣子竟然就能夠指示皇上親衛,那如果你想要造反的話,是不是只需要一聲令下,這朝堂上的人卻全部得讓你給抓了?」
顧爾冬睜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寧國公,朝上眾臣,也都知道寧國公是個什麼德,這時候可也不敢說話。
寧國公平日裏太過囂張,明裏暗裏得罪的人不,自然沒人在這個時候出來替他說話。
顧秦墨聽完顧爾冬的話,扭過頭看向祁醉,祁醉臉一白。
顧秦墨不在東楚的這些時日裏,都是祁醉管著國家。
本來就不是很先帝的寵,自然下面的人也沒那麼多真正臣服於他的。
水將軍邊的幾位弟兄,算寧國公權職最高,自然也被任重的更多一些,他沒有想到顧秦墨回來之後,竟然會弄這副局面。
「還請皇兄恕罪,寧國公並非那種意思,不過只是著急了些,您知道的,武將有時候腦袋一熱就喜歡說話不過腦子。」祁醉抱拳跪下,也算是對自己的一種解釋。
水雲月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也著急忙慌的跪在祁醉旁。
「還請表哥寬恕,寧國公太過耿直,很容易遭旁人的話語挑釁……」
顧爾冬冷哼著打斷了他的話,「這可不是什麼耿直能夠說得過去的,連皇上近衛都能夠被他調,這代表著什麼,難道諸位還需要我這個燕國人來替你們解釋解釋嗎?」
顧爾冬這話,著實是有些殺人誅心了。
水雲月惡狠狠抬起頭看向顧爾冬,「顧爾冬,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哪裏做得過分了,更何況過分的人不應該是寧國公嗎?他竟然敢公然在朝堂上說出以下犯上的話,又堂而皇之的準備手在皇上邊抓人。」一邊說著,一邊攤開雙手無辜的眨著眼睛。
「而我不過只是一個可憐的無辜的替罪羊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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