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老子這應該算是出師未捷先死,還沒家立業就要死無葬之地,我這一輩子真他媽活的有太窩囊了。
更可恨的是陳山和馬戶兩個人還活著,我卻要死了,這也太不公平了。
我確定我現在是被車給撞到了,而且還有可能立馬就要死了。
好痛,好痛。
我覺自己的意識在逐漸變得模糊,隨時都要消散。
終于,我抵不住黑暗的侵蝕昏死過去。
“老大,這小子死了。”
我所躺著的道路邊上出現兩個人的人影,他們和撞我的人說了一下是我的親戚之后,把我帶回了關青的家里面。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趙文和探了探我的鼻息,確定我這個人已經亡。
“死了?這小子福損壽至,也是應該死上一回了,讓他好好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
關青的聲音一瞬間變得嚴厲和冰冷。
“那老大的意思呢?”趙文和不敢妄自揣測關青對我的決定。
“弄到酆都城去歷劫,四十九天之后如果他回不來就讓他投胎轉世去。”
關青頭大的看著我的,還以為我知道前世的事之后會有所悔改,哪不知道我本就是頑石,朽木不可雕也。
趙文和聽關青的話迅速拿出了一張符咒,牽引我的魂魄去了間。
間和間可以說是一張紙的兩面,我的靈魂渾渾噩噩的跟著符咒到達間的酆都城里面。
酆都城十分的巨大,如同一個華夏般遼闊的土地,只有八個出口。
我的意識已經不能思考,在符咒的力量下我穿過了酆都城之中的鬧市,以一種非常快的速度朝著酆都城的鬼獄而去。
周邊的人在我的眼前就像是芒般一閃而過,直至符咒帶著我到達鬼獄停了下來,我的意識逐漸恢復了過來。
等我定睛一看眼前的風景,我整個人愣住。
這里是哪里?
我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我應該是死了才對?
我回想自己死的時候的場景,我現在這是算鬼魂?
我的目朝著四周看了看,按照道理來說,死的人應該會到夜總會去報道,我是不是應該也要到夜總會里面去報道?
“前面的小子,你是不是楊風?”
在我想著要去夜總會報道的時候,我的后無聲無息的出現兩個恐怖的影,一個牛頭一個馬面。
我咽了咽口水,不是吧,是我眼花了嗎?
我怎麼看到牛頭馬面了?
“你們是誰?”我小心謹慎的開口道。
“呵呵,這小子竟然問我們是誰?真是太好笑了,看我們這樣子竟然不認識我們是誰?牛哥,你說諷刺不諷刺?”
馬面張大了,一臉輕蔑的神盯著我看。
“有什麼好諷刺的,一個被打鬼獄的鬼魂,該怎麼置就怎麼置置。”
牛頭想也不想上前拿出了一副手銬將我銬了起來。
“你們要干什麼?”
我一看冰冷的手銬銬上我的手之后,大喝一聲。
“當然是帶你去刑了。”馬面心郁卒的朝著我說了一句。
刑?
什麼刑?
我皺起眉頭,“你們說什麼刑?我又沒有犯錯,干嘛要刑?”
“楊風,今年22歲,家住泉城市。。。”牛頭細數了一下我的況,接著呢又把我的罪狀說了一遍,主要是我進夜總會和那些人搞在一起的事。
只是這些事說起來都是你我愿的,怎麼就了我犯罪的本。
“你們胡說八道,這些怎麼能算是我的罪過?那些人和我之間我都是你我愿的,我又沒有強迫們。”
我朝著牛頭大吼起來。
說什麼·他人妻,還有什麼其他的話,我才不會承認。
“死鴨子,看來又是一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馬面,先把他下油鍋炸一炸,然后再來說其他的。”
牛頭將套在我手銬上的繩子給了馬面。
“行,沒問題。”馬面揚起一抹笑,準備把我帶走。
“等等,兩位,你們不能把我下油鍋,我是北方鬼帝楊云。”
我聽說過地獄里面有下油鍋還有其他什麼上刀山下火海的事,這要是進去了,還不得了一層皮不可。
“你說你是誰?”牛頭掏了掏耳朵。
“北方鬼帝,楊云。”我搬出前世的份,希兩個人能夠看在前世的份上放過我,不然進油鍋里面的下場恐怕不好。
想我楊風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過什麼罪,這一次竟然會因為所謂的罪名到地獄的制裁。
我不甘心,我是什麼人,北方鬼帝,楊云。我憑什麼要到這樣的對待?
“北方鬼帝?老牛,我沒有聽錯吧。”繼牛頭掏完耳朵之后馬面也掏著耳朵。
“沒聽錯,是北方鬼帝。”牛頭點著頭。
“笑死我了,北方鬼帝楊云怎麼會是這麼一個窩囊廢。”馬面質疑的話傳進我的耳朵里面,我臉變了變,敢他們兩個人不相信我會是北方鬼帝。
牛頭輕嘆了一口氣,“這年頭冒充鬼帝的人越來越多,馬面,給他加上一條冒充鬼帝的罪名,回頭賞他一次車裂之行。”
“牛頭,一次哪里夠,至也要來個十次八次的,讓他明白明白想當鬼帝可不是說當就當。”
馬面的話瞬間被放大了數倍,我聽著聲音頓時到一陣的力來。
更重要的是我看見自己在下墜,墜了一個看似深淵的地方。
背脊上傳來到的痛楚讓我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接著我的雙手雙腳還有頭仿佛被什麼給套住拉直。
我讀書的時候從書中看到過所謂的五馬分尸,也被稱為車裂。而眼下我有可能就是在車裂的其中一個環節。
不等我開口說話,我的四肢和頭開始被拉長,我難得本張不開口說話。
像似要被撕裂了一般,好痛好痛。
突然撕的一聲,我的腳和分了家,我痛得快要昏死了過去。
“小子,讓你知道知道一下什麼自作自,玩人可不是爽一把就行的,還得付出代價。”牛頭的話語伴隨著他的嘲笑而來。
我憤怒的想要回,卻發現自己怎麼都沒有辦法說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五馬分尸,著那慘絕人寰的酷刑。
一次次,我的意識被痛苦剝奪之后又被拉了回來,作為鬼魂的我本來應該不會覺到痛楚,可我還是被這一陣陣的疼痛給拉回了神經。
我著氣,死死盯著高的牛頭馬面,他們兩個人敢這麼對付我,我楊風有朝一日一定要要讓他們嘗嘗我的厲害。
十次的五馬分尸,讓我原本就顯得不太好的靈魂看起來暗淡無關,隨時都要消散天地間。
本來這鬼獄就已經是黑燈瞎火的,我的靈魂幾乎都要于半明的狀態。
“看來還沒有徹底折磨夠,再多來幾次,讓他徹徹底底清楚自己的份,敢冒充北方鬼帝,真他媽的是個瘋子。”
馬面怕是嫌我聽不見一般還擴大了聲音說話,我聽著他的話心里面很是難。
想我楊風明明就是北方鬼帝,我用得著冒充嗎?
可恨金印已經被老頭給收回了,不然以我現在的份直接碾這兩只小鬼。
我心里面憤憤不平的同時,只聽見遠緩緩傳來了人聲,說什麼南方鬼帝來了。
南方鬼帝那不是杜子仁嗎?
我記得和這個家伙是見過一面的,他應該是認得我的。
只要我見到杜子仁,到時候就可以拜托他帶我離開這個地方。
我左等右等,心里面一陣焦急。
牛頭馬面看我已經過了十次的五馬分尸,接下來便是要帶著我去下油鍋。
“兩位,能不能等一下,我剛剛聽到了南方鬼帝什麼的,能不能麻煩兩位幫我一個忙,讓我見見南方鬼帝。”
我了十次五馬分尸,明顯已經力不支,如果再來個下油鍋,我擔心自己會和離愁一樣魂飛魄散。
“見南方鬼帝?我沒有聽錯吧,你要見南方鬼帝?”牛頭看我一臉獻的模樣,想也不想一腳踹飛了我。
“憑你也想見南方鬼帝,也不想想你自己是什麼份。”
牛頭譏諷的話傳進我的耳朵里面,我的落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全的骨架仿佛要散了一般。
偏偏這還不算,幾匹馬跑了過來,雙腳把我踩了餅。
草,我楊風什麼時候這麼命衰過,竟然了這餅了。
“嘖嘖,馬面,你說我們威武無比的北方鬼帝大人什麼時候孬種了這個樣子了?”
牛頭一腳在我已經變餅的上,另外一腳在我的上,我瞬間氣得吼,“你們兩個王八蛋,給我等著,我總有一天會回來弄死你們,讓你們知道我楊風不是那麼好惹的。”
“老牛,這小子都變這個樣子還能夠拽這樣,真應該把他扔到十八地獄里面來個海底撈。”
馬面毫不客氣的站在我的膛和上,完全一副不把我放在眼里的節奏。
“海底撈?好主意,我們立馬就把他扔到地獄里面去。”
牛頭著下,在他話語落下來的時候我死的心都有。
他們要把我扔到地獄里面去刑?
明明我就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要刑,我不甘心,不甘心。
我怒吼了一聲,瞬間上仿佛凝聚了無限的力量,將我上的兩個人給震開。
“我的天,這個人該不會是要造反了吧。”
牛頭造反兩個字一出,馬面出一警惕的眼神。
“快,把他拿下。”
馬面一喊,牛頭想也不想的迅速出手,一鐵鏈直接朝著我的脖子襲來。
我看著鐵鏈眼中迸發出了厲,直向了鐵鏈。
瞬間鐵鏈仿佛被燒紅了一般,整鐵鏈一紅到底。
牛頭抓住鐵鏈的手瞬間一放,知道自己有可能對付不了我,瞬間發出了牛一般的聲音。
巨大的牛聲響徹在整個的鬼獄,瞬間所有人知道發生了敵襲。
“小子,你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否則的話我們會讓你知道后果。”
馬面聽見牛頭已經放出了信號,頓時安心下來。
“后果?什麼后果?”我嗤笑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
沒想到自己里面竟然可以發出力量,將他們兩個人震退。
“打無間地獄,永不超生。”馬面的話原本只是最普通的一句話,但不知道怎麼的竟然在我的腦海里面浮現出了一個畫面。
我跪在一個什麼地方,看不見的人影對我說道,我犯下了什麼錯,應該被打無間地獄永不得超生。
無間地獄,那可是間里面最可怕的存在,沒有人可以從無間地獄里面出來。
古往今來不知道有多鬼魂被在里面魂飛魄散,不得超生。
我對那個地方也充滿著恐懼,尤其是一想到我有可能會出現在那個地方不由得害怕起來。
“這里發生了什麼事?”杜子仁的聲音從遠傳了過來,牛頭馬面兩個人瞬間高興的了起來,“是南方鬼帝來了。”
我看著兩人瞬間高興不已的樣子頓時覺得十分的刺眼,南方鬼帝就那麼厲害?
讓他們兩個人這麼的高興。
“鬼帝大人,是這個鬼魂鬧事,不服我們管教,我們正想收拾他,誰知道他竟然能夠反彈我們的力量,將我們全部反彈出來。”
牛頭上前一拱手,把事和杜子仁說了一遍,杜子仁轉頭看向我。
一玄日月冠冕的帝王穿在他的上,加上那象征帝王的皇冠在他的頭上,要說多威武就有多威武,要說多霸氣就有多霸氣。
“是你這小子,還真是沒想到你會出現在這里。看來你是在人間待膩了,想要跑到地府來鬧事了是不是?”
杜子仁對我也沒有什麼好臉看,只不過比起趙文和來說會好上不。
“杜哥,我怎麼可能會跑到地府來鬧事呢?我。。。”
我賠著笑容,話還沒有說完,那邊杜子仁冷哼一聲,“楊先生,我和你沒有那麼吧。你還是我南方鬼帝大人吧,免得人家說我徇私枉法。”
杜子仁話語一落下,我臉上的表見僵住。
這個杜子仁是什麼意思?
他這是要裝著不認識我嗎?
我心里面很是火大。
“鬼帝大人,你還記得我那就好辦了,我現在心里面很是后悔自己之前的所做所為,只求鬼帝大人能夠在酆都大帝面前幫我言幾句,讓我能夠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我可不想在這個破地方繼續待下去。
“言幾句?小子,你知道這言幾句的代價是什麼嗎?”杜子仁眉頭一挑。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鬼帝大人,認真說起來我楊風也沒有放下什麼錯,在間夜總會里面我和那些人搞在一起也都是你我愿的,我也沒有強迫任何人做任何事,可這牛頭馬面說我強迫人發生關系,我。。。”
“小子,你不用說了,這只是你功過本上一筆賬,認真算起來當初你還欠下不的債。”杜子仁站在我的面前,淡雅的說道。
“債?什麼債。”我回憶過去的所有事,腦海里面本記不得有什麼債不債的。
“天堂夜總會男公關一十八口,還有馬浩然,進天堂夜總會的和尚道士,還有。。。”杜子仁細數了一些人,我在聽到這些人的時候額頭上的汗水不斷滴下來。
媽的,老子間接害死和直接還是的人都快有半百了。
天啊,老子什麼時候這麼厲害過?
“鬼帝大人,這些人的債不會都要算在我的頭上吧?”我冷汗淋漓的說道。
“嗯哼,你自己做下的罪孽自己償還,這一點沒有錯吧?”
杜子仁攤了攤雙手。
我咬了咬牙,我要一個人承擔下所有的事嗎?
“你如果不愿意承認也行,我記得你所干的事和那個間夜總會的鬼花梨有關吧。”
杜子仁斜了我一眼,我暗暗糟。
“不要對付,有什麼事就沖著我來,不管其他人的事。”
“小子,沒想到你這個孬種倒是講義氣的啊。只可惜啊各人有各人的業障,不是誰幫著誰就能夠解決的。”
杜子仁一副很是可惜的樣子說道。
我看著杜子仁的小表,瞬間知道這個賤·人想干什麼了。
“鬼帝大人,你開個條件吧,如果我能夠接的話。”
“聰明人。”杜子仁揚起一笑,和聰明人說話就是不一樣。“我要你簽下一份協議,這份協議呢你可以看看容之后再決定簽還是不簽。”
杜子仁手一攤,一份文件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盯著上面的容看了看之后,角微微搐了起來。
“鬼帝大人,我的生活私事和你們沒有任何的關系吧,你們這樣未免也太。。。”
“小子,別忘記了,你現在已經不是北方鬼帝,你只是一個凡人,作為一個凡人你覺得自己有多條命能夠讓你在床上和那些鬼鬼混?更何況你現在還是一個糟老頭,你不會想著說剛離開間立馬就要回到間報到吧?”
杜子仁話里面帶著一嘲諷的意味。
我沉默了下來。
間這地方我可是不想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