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溫言搖搖頭:“我也不知,但總不能再拉著封昭蓮跟我一起摘花。至於連駙馬有沒有起兵……應該是沒起吧,至咱們沒有收到臨安城那邊的消息。若真的歸月有異,三殿下不可能不給你送個信的。二哥,上次是不是從前的夜家軍,現在在三殿下手裏?”
夜飛舟點頭,“對,歸了一部分到三殿下麾下。你得也有道理,臨安城沒傳來消息,就明那連駙馬並沒有到挑撥。可事還是奇怪,連駙馬沒有向北齊要人,也沒有向蘇原要人,是因為他知道封昭蓮到了蘇原,還是因為別的?”
夜溫言也猜不,那歸月國自從換了新皇帝,就沒有人能得清楚他的想法。先是讓封昭蓮跟北齊和親,後又讓封昭蓮跟蘇原和親,再後麵又幹出在北齊劫持封昭蓮,然後送到蘇原的事。這又表示親近,又在背地裏挑撥,歸月這個年輕的皇帝還真是一刻都不消停。
管飽也跟著封昭蓮走了,現在就隻剩下夜飛舟和夜溫言兄妹二人。
夜飛舟提議:“左右隻剩你我,不如棄了馬車,直接騎馬走?”
夜溫言點點頭,“早就想改騎馬了,那樣走山路還能方便一些。二哥,今兒初幾?”
冷不丁這麽一問,夜飛舟也愣住了,再仔細想想,便答:“似乎是六月十五?”
對啊!六月十五,前經過一寺廟,還聽到有人再過兩就是十五了,會有大集。
可這都六月十五了,那個每月十五靈力喪失,還會大病一場的病,卻沒有如約而至。
且不隻六月十五沒有如約而至,五月十五也沒有,四月十五也沒有,似乎打從了無岸海開始,每月十五這個重要的日子,就再沒來過。
按這是好事,至不用每個月都生病一,可夜溫言卻總覺得這不是個好兆頭。
事出反常必有妖,當一切固有的規律被打破,就肯定會有些大災難同時伴隨著。
不知道自己這個病的消失,給這個下帶來了什麽樣的影響,但地浩劫的迫也確實是一比一更甚了。
拉了夜飛舟一把,“趕去買馬,然後我們再去郊外的山裏去采些花。我要大量的花,越多越好。”按按手腕上的鐲子,如今隻留了給自己打開這隻鐲子的本事,其它靈脈都已經暫時封存起來。必須為地浩劫做好一切準備,絕對不能再為凡間俗事浪費靈力了。
夜飛舟也知事急,於是立即找人打聽馬行,買好了兩匹快馬,帶著夜溫言就出了城。
兩人在山裏轉了一一夜,能摘的花都摘了,可對於夜溫言來還遠遠不夠。
告訴夜飛舟:“在臨安城時,三殿下給的那幾座山頭,都種著大量生命力頑強的野花。我也派人去采過,三殿下也派人去采過,包括炎華宮的人,隔三差五就會往山裏去一次,將能摘的花都摘回來。即使那樣,那些花依然隻夠我在無岸海下方布一個聚靈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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