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月要休息,朱子明也不再多說,走到墻角打開熏香的小爐子,放了塊香餅進去,便走出了室。
不一會兒,屋子里便傳出一陣淡淡的味道,秦月雖是愁腸百結的,卻也慢慢的睡了。
朱子明坐在外屋的桌邊,靜靜的等了一會兒,估著秦月已經睡了,這才道:“進來。”
一個男人立刻推門走了進來,那人雖然穿著一天昊的服,可再仔細一看,可不就是乘。
“殿下。”乘小心翼翼看了看里面:“夫人怎麼樣?”
“已經睡了。”朱子明呼出口氣:“今日真是萬幸,月兒出城門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我們的車隊,要不然若是真被周衛抓去了那可就麻煩了。從刑部大牢里撈人,一而再再而三,就要費周折了。”
“是,夫人福大命大,所以才會正巧被殿下所救。”乘道:“只是不知道短短數日,涼州城為什麼會出此變故。”
“打探消息的人一回來,立刻來告訴我。”朱子明道:“我在涼州城這些年還從未見梁帝如此陣仗的抓一個人,看來這次絕不是小事。讓他們對外嚴些,隨時做好撤離準備,若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保護夫人先撤。”
“是,屬下明白。”乘道:“不過……殿下,您還沒告訴夫人您的份麼?”
朱子明了自己的臉:“還沒有,但是我估計也瞞不了多久,月兒是玲瓏心思,有些毫無征兆的事都能憑空猜出幾分,更何況我們畢竟是夫妻,朝夕相過一段時間。而我天昊太子的份是沒辦法掩飾的,一個對好的如此沒有道理的天昊太子,任由誰都會懷疑。”
“其實屬下不明白,為什麼殿下要瞞著夫人。”乘不由的道:“雖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夫人顯見是了很大的驚嚇,此時正是需要安的時候。”
“月兒確實是苦了,也不知道這納蘭明爍在干什麼。”朱子明抱怨了自己兄弟一句:“只是一直要強,無論有什麼都不會表現出來罷了。若不是已經筋疲力盡,又怎麼會在一個陌生人的地方睡著。”
“夫人才思敏捷,心智堅韌,確實是子中見。”乘道:“屬下這輩子也不曾佩服過幾個人,夫人是其中一個。”
聽手下夸獎秦月,朱子明有種與有榮焉的覺,心里很是得意,得意完了又沉著臉道:“到底要不要告訴,我也還在猶豫,不過我估計也猶豫不了多久,等明日睡醒了,有時間想了,也就瞞不住了。”
夫人太聰明有時候也人頭痛,不能做半點壞事,李穆覺得若他們真的只是一對普通的夫妻,自己肯定也是被管的服服帖帖的,在外面喝個花酒聽個小曲之類的事本不可能有,就算是瞞的嚴嚴實實,也一定逃不過秦月的眼睛。
“屬下也這麼覺得。”乘坦然道:“除非殿下現在開始不見夫人,要不然反正瞞不住,倒不如坦白從寬,殿下以前的份就一直瞞著夫人,夫人雖然說無所謂,心里肯定還是介意的。何況夫人心中有您,這二十幾日還不知道心里有多擔心呢。”
“我知道,你下去吧,我再考慮考慮。”朱子明道:“月兒這一覺睡得沉,怕是要明天才會醒來,讓廚房晚上不填灶,準備些米粥之類,隨時候著。”
“是。”乘應了聲,退了出去。剛才朱子明一下馬車抱著個人真是嚇了他一跳,然后在上樓的時候,他有意對著他了秦月的半張臉,又嚇了他一跳,最終定下心來一想,這就是緣分啊,有緣千里來相會,一點兒都不假。
關上門,朱子明在外面坐的也不安穩,索進了室,就坐在床邊,隔著一道床幔,朦朧的看著沉沉睡去的秦月。
從親開始,他和秦月之間的關系就不像尋常的夫妻那麼簡單。他們之間互相提防,互相懷疑,互相試探,互相調查。可最終還是走到了一起,雖然誰也沒表現出多癡心一片,但李穆在天昊的這些日子里,除了正事之外,秦月卻是他心里唯一揮之不去的名字。
他相信秦月心中一定也有他,要不然不會那麼輕易的將千字令給他而沒有任何條件,只是這子習慣了將自己的心事深藏,無論為他做了什麼,都不會說出來,無論有多擔心,也不會說出來。
朱子明呆呆的在床邊坐了半天,直到聽見乘敲門的聲音,這才緩和了一下緒,起走出屋。
“殿下,不得了了。”乘風風火火的進來:“誰都猜不到,在我們離開這段時間里,夫人做了什麼?”
“什麼?”朱子明心里突然生出點不安的念頭,為了天昊志在必得的位置,也因為相信納蘭明爍,所以他當時幾乎是將所有人的快速的撤了出去,想著順利的話不過月余就能回來,事實上證明他的估計是對的,事比他想象的還要順利,從那日離開到現在不過才二十二日,短短的二十幾天,能發生什麼。
“夫人把柳家給滅了。”乘一句話讓朱子明差點沒緩過氣來:“還給他們安了個大罪名,通敵,柳家現在除了幾個出嫁的兒之外,其他人都已經被收押了。李府也到了牽連,李德雖然還是丞相,但基本理卸職狀態,日后怕是也不會再重用了。”
乘說完,咽了下口水:“殿下,屬下斗膽,一會兒夫人醒了之后,您還是別再裝了,早點坦白,態度要好,該認錯認錯,不該認錯認一下也無妨,男子好大丈夫,要懷寬廣,跟夫人認個錯不丟人。這要是等夫人覺得你錯了再來認,那可就遲了。”
朱子明給乘說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有些煩躁的揮揮手:“膽子大了,連我都敢調侃了?”
“嘿嘿,屬下不敢。”乘低了頭忍笑:“屬下先退下了,殿下要是有什麼吩咐,我就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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