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無涯想要知道昭遠的,不是昭遠不告訴他。
是因為,昭遠永遠都只能是那把木劍的主人的,他的所有一切,都是那把劍的主人給的,無論什麼的時候,他都之會站在那個人的邊。
那戰場上濃煙滾滾,剛剛被貫穿了的楊天行,正站在一片戰場之中,看著這片黑飛舞的土地。
他低頭踩了踩腳下的土地,發現很真實,他甚至能夠聞見有什麼東西燒焦的味道。
楊天行抬起了自己握著木劍的右手,那把木劍上還沒有刻著字,只是一把看起來好像剛剛削好的木劍而已。
“這是哪里?”他皺眉看著這片戰場,然后大步朝著前方走去。
每走一兩步,不遠的尸都會有作的。
他匆匆地趕過去,發現那些人早就已經死的的了。
他們現在的抖,只是最后的記憶而已。
楊天行保留著自己所有的記憶,他知道這里是昭遠要給他的看的地方,可他不知道自己將會經歷什麼東西。
“你是哪里來的人?”不遠有人喊了一聲。
楊天行轉過去,看向了那個穿紅的男人,他的邊有很多的人,每個人都穿著紅的服。
他們沖過來,拔出了手上的長劍。
那長劍……是紅的。
楊天行看著那紅的長劍,心里一陣愣怔。
他抬頭瞪大眼睛看著那個面容姣好的男人,這個男人確實和昭遠長得很像,可是楊天行不知道他該如何去確定這個人的份。
直接問嗎?
“你是……昭遠嗎?”他怯生生地問了一句,就像是有些害怕一般。
那男人眉頭鎖,手對著邊的人示意:“你們都回去吧,這個人……我認識。”
那些穿著紅服的人轉離開,有人甚至對自己出了和善的笑容。
等那些人都離開后,昭遠才來到了楊天行的面前,抬頭看著他:“你是……誰?”
他的面容冷峻,就像是要殺了楊天行一般。
可楊天行不知道為何,他此刻的心,竟然地出現了殺意,他握著木劍的手臂微微抖,覺隨時都會搐木劍來,殺了這個人。
“我是楊天行。”楊天行淡淡地介紹自己,然后仰頭看著昭遠。
他轉過來,看著那戰場問昭遠:“這是你們做的嗎?”
昭遠的臉上揚起了一的驕傲,就好像這是什麼榮耀一般:“沒錯,這是我們做的,這是我們……”
他還沒說完,楊天行甩手就在了他的臉上。
昭遠目瞪口呆地看著楊天行,他問他:“你要干什麼?想死?”
其實昭遠不認識楊天行,他只是覺得,自己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了,很多以前認識的人,都要來攀附自己。
他今天心好,只要能夠遇見的人,愿意向自己低頭的人,他都愿意帶著他看一看。
可是他沒想到,面前這個男人居然如此的狂妄,他居然敢打自己。
最關鍵的是,他打昭遠的時候,他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他拔出了自己手上的紅長劍,然后大吼了一聲:“這人是敵人,給我圍了!”
不遠的人都沖上來,把楊天行團團圍住,看著就像是要把圍殺一般。
現在的楊天行,已經完全進了狀態。
他從一開始來這里,就是為了這個場面,就是為了這些人能夠把自己圍起來。
他環顧四周,每個人都是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他們盯著楊天行,試圖合力給他致命一擊。
這是他們這個門派的一貫宗旨,不管遇見的敵人是否強大,他們都要保證自己絕對的勝利。
能夠圍在中間,不損失一個人地殺了敵人,這是昭遠教給他們必勝的法寶。
昭遠看著正在環顧四周的楊天行,角揚起了笑容,他走上前看著他:“怎麼?害怕了?”
“害怕?我從未害怕過。”楊天行舉起了手上的木劍,周圍的人看了一眼,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特別是昭遠,他的笑容狂妄放肆,就像是在挑釁楊天行一般。
楊天行的視線追隨著昭遠,看著他圍著自己一直走啊走啊!可是他就是不停下來。
因為昭遠現在在想,自己是不是要把這個人給殺了。
他剛剛看見這個人的時候,心里就有一種奇怪的覺,那種親近的覺,讓昭遠第一時間想要放下刀刃來。
但是昭遠不能放下來,他創造的如此龐大的組織,創造出來的如此強大的力量,絕對不能從自己的手上開始,衰落。
可楊天行說他認識自己,看來他是一個識相的人。
昭遠決定和他為朋友,但是在為朋友之前,他要好好地向楊天行炫耀一下。
可沒等自己炫耀結束,楊天行竟然打了自己一掌。
“你沒有害怕過?那你今天可能要好好的害怕一下了,孩子。”昭遠猛然拔出了自己的長劍,頂在了楊天行的脖子上。
楊天行毫不懼地看著昭遠,他的眉眼之間永遠都很眼睛,淡淡地看著昭遠,就像是在嘲諷挑釁他一般。
“你覺得你能夠殺了我嗎?”楊天行仰頭看著他問。
昭遠的手臂微微用力,劍尖把楊天行脖子上的皮刺開,劃開了一道口。
“不能嗎?”
他的手臂一直繃著,他覺得只要他想,他就能夠直接砍下楊天行的脖子。
楊天行把手上的木劍在地上,然后攤開雙手:“恕我直言,就算是你們都加起來,也沒有辦法在我的上劃出一道傷口。”
他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現在出的鮮。
“這個傷口,是我傷你的。”
楊天行狂妄地話語從口中流出來,他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昭遠。
昭遠整個都愣怔住了,在這個世界上,在這片大陸上,居然有人敢這樣對自己說話。
他想要干什麼?想要送死嗎?
昭遠舉起了自己紅的長劍,眼看著就要砍下來。
但是這時候,楊天行猛然睜開眼睛,他發現自己醒了過來。
他還躺在這個小院子里,黃玉和祝輕舟就在不遠呼呼大睡。
而那把木劍,就躺在自己的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