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行現在徹底地茫然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
因為這個地方,什麼都沒有。
而另外一邊,流水和林楓面對面看著。
“這樣真的可以嗎?”流水問面前的林楓,現在也有些混。
“可以,你現在應該去做你的事了。”林楓說完,站在了后門口的地方。
流水從地上把那把木劍撿起來,朝著后門走去。
不知道自己已經多久沒有走出這個地方了,很長時間以來,一直都在睡夢之中。
因為楊天行而醒過來,現在,也因為楊天行從這個域之中走了出去。
因為,楊天行就是把封印在這個地方的人。
流水從這個寺廟里走出去的一瞬間,那個神奇的世界整個都變得奇怪起來,很多高手從從修煉中清醒過來,他們走出了,慨著即將發生的雨腥風。
流水閉著自己的, 不想要笑出來,可是最后還是沒忍住,大聲笑了出來。
“我們現在去做什麼?”林楓站在的邊輕聲問。
流水笑了笑,握著木劍大步朝前走去:“當然是先殺了梁無涯了。”
他和林楓兩個人,很快到了均衡山莊。
這個掌控著整個大陸的山莊里,梁無涯正在和一個老頭下棋。
當流水出現的時候,梁無涯自然覺到了,但是他沒有任何的反應,依然在自顧自地下棋。
“你咋還不下了呢?”梁無涯有些不耐煩地問。
老頭抬頭看向了梁無涯,他轉過去看著門口的方向:“前輩,有人來了。”
梁無涯點點頭,站起來轉過去:“我知道,你這個后輩真是不懂事,總是在這里吆喝我。”
他狠狠地斜了老頭一眼,這才朝著門口走去。
到了門口的時候,梁無涯打開大門走了出去。
他看見遠的流水的時候,先是愣怔了一下,接著大步走了上去。
“哎喲!我們的大預言師……”他沖上去,想要手跟流水擁抱,但是流水笑著拿出了紙筆。
梁無涯的步伐慢了下來,他皺眉盯著流水:“你要殺了我?”
流水理所當然地點點頭:“當然,因為你是站在楊天行一邊的人。”
的手腕開始起來,在那張紙上書寫著關于梁無涯的命運。
梁無涯朝前走著,他每走一步,他的骨頭都會斷掉一。
一直到最后,梁無涯站在流水面前的時候,他已經站不住了。
撲通一聲,梁無涯倒在了流水的面前,他就像是一灘水一般,在地上拉開了各種形狀。
流水微笑著,然后一腳踩了上去。
“真是可憐的人啊!”流水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后踩著梁無涯的尸,朝著均衡山莊走去。
從這一天開始,這個大陸上,再也沒有了均衡山莊的存在。
一個拿著紙筆的人,邊跟著一個能幫擋住一切的男人,就這樣,毀掉了整個大陸上最強大的一個組織。
而此刻的楊天行,從水里一直朝前游,一直到了一個島嶼上。
或許,這個地方可以稱之為島嶼。
這里確實是一個陸地,但是什麼也沒有,沒有植被和,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沙漠。
楊天行爬上來,他站在了海灘上,看著四周茫茫的海邊。
這里什麼也沒有。
楊天行心里這樣想著,突然,他腳下的沙灘開始出現了一些靜。
就好像有一只無形的大手,在沙灘上書寫說著什麼。
那沙灘上寫著這樣的一些話。
你想活著出去嗎?跟我來。
楊天行愣怔了一下,心說這地方啥都沒有,你現在讓我跟你去,跟你去哪里?
可他沒有選擇的權利,他跟著地上的箭頭,朝著遠走去。
“我們要去哪里?”楊天行淡淡地問了一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問誰,但是他很明白,自己問出來。
地上出現了幾個字。
哈哈哈。
楊天行心說這個造主還真是無聊,竟然這樣表達著自己的歡樂,這可是用自己的痛苦換來的啊!
他朝前走著,那海灘好像在無限地延出去。
他走著走著,突然看見了不遠好像有人出現了。
“楊大哥!”張夢雪出現在他的視野之中的時候,楊天行驚呆了。
實際上,他現在已經對這個孩沒有什麼印象了。
即使他想起了以前的事,但是對于楊天行來說,這些記憶完全就是一種虛幻的存在。
“你怎麼在這里?”但是畢竟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楊天行還是走了上去,淡淡地問了一句。
張夢雪心里無奈,其實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里,但是并不知道楊天行為什麼也在這里。
“我……可能是因為我們都犯了某種忌吧?”在張夢雪看來,這已經是最好的回答了。
只能這樣回答。
如果說是因為自己過于強大才會出現在這里的話,不知道楊天行會作何想。
只不過,讓張夢雪現在都覺得疑不解的事,就是楊天行的本質到底是什麼。
流水的力量,在張夢雪看起來,已經足夠的強大了,能夠殺了任何自己想殺的人,即使殺不了,也可以把一個人送到他應該去的地方。
可是流水忌憚楊天行。
而且在張夢雪看來,覺得流水被封印這件事本就很奇怪,這樣一個強大的人,怎麼會被封印呢?
而這件事,肯定是和楊天行有關系的。
這一切的一切,又和昭遠有什麼關系呢?
張夢雪現在覺得很無奈,已經是很強大的人了,但是在這樣的力量面前,依然什麼都算不上。
“楊大哥,我知道……你和昭遠的關系。”張夢雪兩個人前進的時候,突然開口講出了這麼一句話。
楊天行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當他反應過來時,他瞪大眼睛看著一旁的張夢雪。
等張夢雪解釋了他和昭遠之間的關系后,楊天行徹底的崩潰了。
他沒想到,昭遠竟然是一個如此強大的人,強大到了讓整個世界都有些無法接的地步。
而這樣一個人,就是那樣一把木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