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話說的,臣妾可就聽不懂了,璟王不已經被皇上給離京城了嗎?再者說,王爺多年建設的勢力也都被皇上打擊的一敗涂地,皇上還想怎麼做才滿意?”
說這句話都時候,霍兮容滿臉的淡然,就如同自己其實并不把璟王的事放在心上一般。
只是霍兮容忘了,晏以淵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
“似乎只有談起璟王的時候,妃才會勉強和朕多說幾句話。”晏以淵心里有些發堵,他挑眉看著霍兮容,話語間帶著一醋味。
面對晏以淵,霍兮容向來淡然之,對于不想回答的事,也一直都是閉口不言。
晏以淵明顯就是不想放過霍兮容,他戲的看著霍兮容,怪氣的說:“妃的小向來能言善辯,這次怎麼不解釋了?”
“兮容累了,實在沒力編一些皇上本不會去信的鬼話。”霍兮容滿臉的倦,現在只想好好的歇息,沒什麼多余的力氣來應對晏以淵的試探。
對!晏以淵說這些話就是在試探。
晏以淵故意提起璟王,只是想試探這段時間和璟王還有沒有牽扯。
估計是確認自己懷孕后,晏以淵立馬意識到宮之后第一次為自己診脈的醫其實是璟王的人,也正是因為這件事,給晏以淵敲了個警鐘......
林媽也換好了被褥,還特意在被窩里面塞了一個湯婆子,有人把林媽換下的被褥抱走,有人蹲在地上拭地面上的污,有人點上香薰,想要借此驅散殿殘留的腥味。
林媽剛收拾完被褥,就被人請了出去,沒給林媽一點聽的時間。
林媽看了一眼霍兮容,霍兮容有些疲于應對的揮了下手,也算是默許林媽先下去。
所有的事都做的有條不紊,可霍兮容覺有點違和的是,這些雜活全都是晏以淵邊那些侍衛們干的......
霍兮容皺眉看著侍衛在房點香,自從宮以來,房從未燃過任何香料,就連香爐也沒放,防的就是怕人在其中什麼手腳。
而且有些香料,懷有孕的人是絕對聞不得的,霍兮容向來很忌諱這一點。
從侍衛自備香爐這一點看來,這人分明就是有備而來,難不這是另一種方式的試探?霍兮容沉默不語,但心里已經開始厭煩,這個男人到現在還不放過自己!
“皇上還真是舍得,您自己邊的英練了這麼多年的武功,卻正事不做,到頭來竟派過來為臣妾干這些瑣事,怎麼?這宮中難不沒有奴才能使喚了,這些武林高手來伺候兮容?”
“......”
聽到霍兮容的話,端著一盆水正往外走的侍衛作一僵,端著水盆的手指用力到指尖發白。
皇貴妃這是在瞧不起他們這些做侍衛的?那人覺得他們這些人整日無所事事,就只知道不分日夜的守著?
呵,他們自降份,甘愿蹲做這種低級的事,也是被無奈好嗎!
皇上想要避免皇貴妃小產的事流傳出去,自然是知道的人越越好,這些沾的被褥全部都會被焚燒,經手此事的醫也會在事后被皇上滅口。
而這些日子在寢宮里伺候的宮娥們,雖說不會喪命,但是等到皇貴妃的子好轉之后,皇上肯定會隨便找個借口把這些人逐出京城。
若不是顧忌著霍兮容有可能會私下找機會接到璟王安在宮中的線人,他們至于這般沒日沒夜的守在這里嗎?
晏以淵倒是淡定,對于霍兮容時不時的譏諷,他早就已經習慣了。
再說了,現在霍兮容正因為小產的事對他敵視的很,這人的里,怎麼可能會在這時候對他說出什麼好話。
“妃本領通天,在這寢宮中,就算發生再小的一件事,朕都不敢小瞧。”
晏以淵這句話說的倒是別有深意,與璟王博弈了這麼多年,晏以淵太清楚,那個男人絕對會在最短的時間殺回來。
自己必須要在璟王部署好一切之前先找到那只老狐貍,然后殺了對方以絕后患!
宮中大臣們擁護璟王的也不,這些日子他已經斬殺了幾人,如今人心惶惶,朝中的大臣們日日膽戰心驚,唯恐下一個被砍頭的會變他們,只是晏以淵知道,真正的大魚還未現呢。
想要引出大魚,還真需要霍兮容出手助自己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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