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大婚,娶太子妃,可以說是難得的場面,因此場地布置的十分富麗堂皇,菜品也是極其富難得,不停的有下人把吃過的菜式撤下去,又有新的菜品端上桌。
恭親王妃不是很喜歡這等喧鬧的場景,悄悄拉了下恭親王的袖,湊近他耳邊說:“這麼多人沒幾句真心話,吃的我不痛快,我先領著咱們兒回去了。”
恭親王已經喝的滿臉通紅,聽了的話哪里放心讓一個人走?馬上站了起來道:“你等等,我跟你一塊回去,你帶著咱閨我不放心。”
同桌的大臣們聽到這話哪里肯放恭親王離開,連忙上前七八舌道:“恭親王,還早呢,怎麼現在就回去了?”
“就是,你和我還沒喝上兩杯呢!”
“王妃有侍衛護送,您可不能這麼早走!”
……
陸尚雪見了,也起道:“王爺您放心吃,王妃不舒服,我先陪著回去好了。”
皇渝耀本也想陪著一起走,言又止的模樣,陸尚雪哪里不懂他的想法,忙按住他輕聲道:“太子大婚,你早走不像樣,我先跟恭親王妃和小郡主回去了,你待會再走。”
皇渝耀聞言,也不得不點頭同意。
恭親王妃和恭親王代完以后,和陸尚雪一起去找了太子告辭,太子本不愿陸尚雪這麼早走,但看到恭親王妃確實不舒服的樣子,只能讓他們回去路上小心。
再說陸尚雪和恭親王妃離席之后,本來一直在針鋒相對的太子、皇渝耀和皇天也消停下來了。三個男人看著對方這副模樣,都有點忍俊不,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本來是政見、三觀、事原則都不一樣的人,在這個太子大婚的夜晚,突然想起來了原來他們都是親手足,雖然隔閡難以消除,但是放下偏見喝上一頓酒,也沒什麼吧?
邊上的大臣們并沒有發現幾位皇子的慨良多,依舊還在推杯換盞,皇渝耀和皇天對視了一眼,看懂了對方的意思,突然一起起給太子敬酒——新婚之夜,怎麼也要把新郎給灌醉了才行。
“太子,說起來我們有多久沒有這麼毫無芥的坐在一起喝酒了?”皇渝耀故意面委屈,“今日我這杯酒敬你,你不能不喝!”
太子無所謂的笑笑,一杯喝下。
皇天也故意道:“太子,你不能只喝皇渝耀的不喝我的,我也跟你很久沒能敞開心扉了。”
太子無奈,也只能一口悶了。
皇渝耀又道:“我們兩個是兄弟,娶的兩人是姐妹,說來緣分也是好,再敬你一杯!”
太子一口喝下,道:“要能換一下,我能更開心。”
皇渝耀冷哼,心道,陸尚雪只能是他的。只是和皇天一起不住的灌太子。
陸尚雪和恭親王妃出了太子府,被秋風一吹,喧鬧遠去,才到松快起來。
恭親王妃笑道:“讓那些臭男人互相恭維去,我們兩個別理他們,自己快活去。”
陸尚雪哭笑不得:“王妃想去哪里快活,難道還要帶上小郡主嗎?”
小郡主躲在王妃懷里,剛在婚禮上鬧騰的開心,現在有些昏昏睡,拉著王妃的襟不肯松手。
恭親王妃假裝不開心道:“快活哪里能帶上個拖油瓶?”
陸尚雪被逗的忍俊不。
好不容易把小郡主哄睡著了,恭親王妃輕輕的將給母,并代了恭親王府下人要注意別讓小郡主醒了,醒過來也要好好安。
陸尚雪看到恭親王妃細細叮囑,目送了小郡主離開,才慨著開口道:“平素看你也都是一副萬事不上心的模樣,現在看來還真有幾番慈母心懷。”
恭親王妃目依舊跟隨著遠去的馬車,道:“我以前也不知道自己能有這麼婆婆媽媽,有了兒之后,覺整個人生都圓滿起來了,看著便覺得幸福。”又揶揄道,“所以你和皇渝耀打算什麼時候生一個寶寶玩玩?要說你們兩個也結婚許久了,怎麼到現在都沒什麼靜?”
陸尚雪被說的滿臉通紅,無奈道:“這種事也急不來呀,順其自然吧!”又轉移話題道,“既然小郡主回去了,那我們去哪里找樂子?”
恭親王妃顯然是已經想好了去,立馬接道:“今天我提早出來就是這個打算,我們去紅詩閣。”
陸尚雪自從遇襲之后,再也沒和紅詩閣聯系過,只有前幾天差人遞了個圖紙過去,現在聽到恭親王妃這個提議,倒覺得有些恍然如夢。
恭親王妃看到陸尚雪這個表,覺得有些奇怪:“怎麼,你為何一副慨的模樣?”
“沒有……”陸尚雪虛弱的反駁了一下,將緣由告訴了恭親王妃。
恭親王妃聽完,恨鐵不鋼,想罵又有點舍不得,最后只能嘆了口氣道:“你啊,讓我怎麼說你好呀。”
陸尚雪乖乖聽話,低著頭不敢反駁。
“你可知道,這紅詩閣創建之初是有多艱難,而能做到像現在一樣,大于市,而且各個部門分工明確,且業有專攻。雖然外面看起來是一座樓,但你我都知,這其實是一個上好的報機構,耳目眾多,且消息來源可靠。這是多人一起努力才達到了現在的果。”
看見陸尚雪一副虛心接的模樣,只能嘆氣道:“現在紅詩閣的領頭人是你,既然你當了這個領袖,我本不該多說些什麼,但是我不希紅詩閣前輩們這麼多年的心,到了你這里不僅沒有進步,甚至還退步了。”
陸尚雪聽到恭親王妃說的真懇切,了解是真心實意想讓自己好,也想讓紅詩閣更上一層樓,應聲道:“我知道錯了,以后一定時刻關注紅詩閣向。”
恭親王妃聽保證,才松了口氣,道:“罷了罷了,以后的事反正也都是你們年輕人干的了。我這把老骨頭也只能發發牢,希你別介意才好。”
陸尚雪忙道:“王妃您千萬別這麼說,我們這就去紅詩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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