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天陸尚雪在外面和方舒瑤兩人你來我往,并不知道,皇天和皇渝耀在說著些什麼。
皇天探皇渝耀的時候,趁著陸尚雪不在,對皇渝耀神神道:“我有辦法,能夠幫助你和方舒瑤復合。我可聽說了,你當時差點和方舒瑤喜結連理,至今方舒瑤都還待字閨中,能為什麼,當然是為了能夠嫁給你啊!”
皇渝耀像是聽到了什麼很好笑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道:“那照你這麼說來,我皇渝耀還要好好謝謝你了?”
皇天也只當聽不出他話里的意思,繼續道:“不管怎麼說,也是你耽誤了方小姐的姻緣,讓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嫁人。”
皇渝耀冷笑:“方舒瑤是方是圓是否有嫁人,跟我又有什麼關系?”
皇天聞言怒道:“皇渝耀,你別太不識好歹了!我想讓你和方舒瑤見面,也是因為方小姐對你一片癡心……”
“誰對誰一片癡心?”陸尚雪正好在這時候進來,聽到了這話心頭一怒,冷冷問道。
皇天見陸尚雪來了,也不好多說。
陸尚雪瞥了他一眼,又看到太子正在一邊好整以暇的看熱鬧,心下煩悶,也不想再和這些人多做糾纏,就開口道:“皇渝耀傷未愈,剛又被太子的話氣到了,現在傷口都裂開了,還請諸位先回去吧,恕我們招待不周了,下次定去你們府上好好賠罪。”
太子莫名其妙被說自己氣的皇渝耀傷口炸裂,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尖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陸尚雪和皇渝耀,還看到皇渝耀配合陸尚雪的話,做出了痛苦的表,簡直想給這兩人頒發一個最佳演技獎。
陸尚雪卻不管太子的無奈,只是回過頭,輕輕著皇渝耀綁著繃帶的地方。
太子見到陸尚雪一臉不想多說的樣子,便也就此作罷,反正這次陸尚雪和皇渝耀欠自己的人,自己是一定會再要回來的,這次就先幫他們做上一臺戲又如何?
想到這里,太子一手勾住了皇天的肩膀,哥倆好的對皇天道:“算了算了,我們先走吧,別在這里招別人的嫌棄了,讓他們小夫妻兩個親親我我去吧。走,哥哥帶你喝酒去。”
皇天雖然還不想走,但整個人都被太子摟在了懷中,向外出去。
方舒瑤看到他們兩人出來,一副要離開的樣子,心中不樂意。難得能得到機會來看一下皇渝耀,哪里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就這樣無功而返?陸尚雪這小人肯定是怕自己見到皇渝耀,皇渝耀就會想起他們之間好的過往,又要和自己重修舊好吧。哼,自己這次是一定要見到皇渝耀的。
“我這次專門前來,就是因為王爺遇刺,我不放心,所以才來看看。可是現在王爺都沒有看到,我怎麼能就這樣回去?”
太子見到方舒瑤這樣子,也松開了皇天,站在一邊想看看這場鬧劇到底是要怎麼結尾。
皇天本就滿心不虞,看到方舒瑤這副胡攪蠻纏的樣子更覺得煩悶,明明之前查到的消息里面說,方小姐賢良淑德,和皇渝耀曾經胡許終生,兩個人很好。可是這次跑下來,看到皇渝耀的態度卻本不是這樣,不僅對陸尚雪百依百順,更是連方舒瑤的名字都不想聽到的樣子。
皇天冷冷道:“可是王爺本就不想見到你,你還要在這里自取其辱嗎?”
方舒瑤像是到了極大的打擊一般,失魂落魄的喃喃道:“不,不會的,王爺他不會不想見我的。肯定是陸尚雪這小人在阻止王爺見到我。”
“放肆,陸尚雪可是王妃,哪里是你一個平民可以直呼其名的?”太子冷冷道。
方舒瑤還是魂不守舍的樣子,皇天卻看不下去了,示意下人們把方舒瑤帶回去了。
房陸尚雪一直呆在窗邊看著外面的鬧劇,直到人群都散的差不多了,皇渝耀才開口揶揄道:“怎麼了,戲散場了嗎?王妃這次把方舒瑤拒之門外,這件事明天可能就要全京城皆知了啊。”
陸尚雪回到臥鋪前坐下,故意尖酸道:“最好全京城都知道皇渝耀的正妻善妒又跋扈,以后看看誰還敢來打你的主意。”
皇渝耀聞言哈哈大笑:“怎麼好大的醋味啊,是廚房三十年的老陳醋打翻了嗎,果然酸的很呢。”
陸尚雪看到他這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心里就有氣,這人也不想想剛剛院子里那麻煩到底是誰惹回家的?可能還跟這人曾經有過莫大的聯系呢,現在又是一副高高掛起的看熱鬧的樣子。想到了這里,不咸不淡的嘲諷道:“是呀,誰讓我家王爺魅力這麼大,什麼人都能招到家里來。”
皇渝耀忙解釋:“真沒有,這次我可沒讓方舒瑤來啊。”
陸尚雪斜睨著他道:“廢話,你這次都躺臥鋪上了難道還敢從我眼皮子底下給方舒瑤遞消息嗎?我是說你以前,我們婚之前,你不是還和方舒瑤差點談婚論嫁嗎?不然這方舒瑤做什麼吃飽了撐的,一定要尋死覓活的來找你?”
皇渝耀忙喊冤枉:“這真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聽我解釋!這件事,真的是說來話長了……就是這樣,后來大家口里就都了我和方舒瑤兩人差點婚,我還了個背信棄義的小人,更是個害的方舒瑤至今未婚的罪人。你說我現在都家有妻了,干嘛還去打的主意?”
陸尚雪聽他說完,才覺真的有點哭笑不得,見皇渝耀又開始不正經起來,也不想和他置氣,正好這時候太醫又過來問診,就宣了太醫進來。
太醫檢查了一番之后,著山羊胡也不言語,皇渝耀還老神在在的樣子,陸尚雪倒是先著急了:“太醫,不知道王爺這傷怎麼樣了?”
太醫這才回話:“已經好了很多了,只要再靜養些時日,估計就能大好了。”
陸尚雪這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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