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好幾天沒有李小花的消息,攝政王府就一直于抑之中,下人連大聲說話都不敢,生怕惹上了李巖之。
管家憂心忡忡的隔著窗戶看著正在書房里聽花殷稟告的李巖之。
這段時間李巖之幾乎把城郊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李小花的一丁點兒的消息。
他聽完花殷的稟告,還是沒有李小花的消息,他一只手抬起了眉間,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人。
李巖之猛地站起來,一邊朝外走一邊對花殷說到:“備馬,去皇陵。”
皇陵?對了,太后,之前怎麼就沒有想過還有太后呢!
花殷不過一瞬間就想到了李巖之所想,立刻起出去準備。
等李巖之走到王府大門時,花殷已經牽著馬和一眾侍衛候著了。
李巖之上馬,馬鞭一揚,帶著侍衛浩浩的往皇陵去了。
大梵國作為一個大國,皇陵自然也修建的十分恢弘大氣,同時戒備森嚴,但是卻也缺了一些人氣,顯得有些郁冷清。
哪怕是李巖之來,也得證明份。
在守衛軍攔下他們時,李巖之下馬將自己隨佩戴的龍紋玉佩給守衛軍檢查了一下之后,才被放行,但是依舊不允許騎馬進去,只能步行進。
“花殷隨我進去,其他人在這里待命。”李巖之收好玉佩,頭也不回的吩咐到。
“是。”
李巖之帶著花殷一路進到皇陵里面,遠遠看見一個素子背對著他們跪坐在一副棺木前抄寫經文。
過去一看,原來是太后。
太后對他們的到來十分冷淡,完全當李巖之不存在繼續專心抄寫著手里的經文。
太后耗得下去,李巖之可等不了,他大步過去直接擋在棺木前,冷漠的詢問:“李小花呢?”
“攝政王,你這樣在先帝面前可是大不敬。”太后無視他的詢問,將手中的筆墨放下,抬頭正視李巖之,依舊是那樣不卑不。
哪怕自己已經失了勢,被變相的囚在這偌大荒蕪的皇陵之中,太后依舊沒有失掉作為大梵太后的儀度,仿佛當日失勢時恍然癲狂之人并非是一般。
“本王問你,李小花在哪里?”李巖之以為這幾天的尋找已經失去了耐心,他急需李小花的消息來讓自己冷靜下來,他近太后質問到。
太后挑了挑眉,直自己的,笑著說道:“攝政王妃自然是在攝政王府了,難不還在皇陵麼?”
“是你的手?”李巖之聞言暴怒,直接上前扼住太后的脖子,咬牙切齒的說。
“王爺。”見狀,花殷忍不住上前一步,想要阻止李巖之,但還是及時止住了腳步,選擇在一邊觀看。
被人掐住脖子,太后呼吸困難,臉很快變青發白,當覺自己的肺腔開始刺痛,才艱難的開口:“不知道。”
聞言,李巖之看了兩秒,確認沒有說謊之后松開了。
太后被松開,失去支撐跌坐在地,拼命的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腔因此更疼了,嚨到刺激讓忍不住咳嗽了幾下。
很快恢復過來,譏笑到:“怎麼,李小花被抓了,著急了?哈哈哈,想不到你李巖之也有這天。”
說完便像是一個瘋子一般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李巖之不想和過多糾纏,看都不看一眼轉就走。
對他來說,太后如果沒有李小花的消息,就什麼也不是,本不值得他的任何關注。
等李巖之離開后,太后還在笑,外面的侍聽見那凄厲的笑聲很擔心害怕,但是也不敢進去查看,只是一直在墓室門口時不時的瞄著。
笑著笑著,太后眼角就落下了一滴滴的淚水,巍巍的走到先帝的棺木的前,慢慢的將子伏在棺木上,眼神悲涼又懷念,良久才哽咽著說:“皇上,你為什麼要騙我呢,在你心里,到底還是這江山重要,可是,我連恨,都恨不起來了。”
那邊李巖之沒有得到李小花的消息,回王府的這一路上臉上的寒意幾乎化了。
花殷糾結的開口:“王爺,再找找,肯定能找到王妃的,王妃是個有福之人,定然相安無事。”
但是李巖之完全沒有理他,花殷不由得心中嘆氣。
王妃啊王妃,您到底在哪里,你要是再不回來,王爺可就撐不下去了,他要是發瘋了,這大梵就不得安寧了。
可能是老天爺睡醒了正好聽見了花殷的祈禱,回去王府不久,花殷被李巖之派出去繼續尋找李小花,還真讓他在城外找到了李小花的馬車。
花殷喜出外,但是在過去的路上喜悅又變了忐忑。
萬一里面的是王妃的尸,或者滿是跡,代表王妃兇多吉,那王爺豈不是得瘋了。
雖然心中害怕,但是花殷還是強裝鎮定的過去,一靠近沒有聞見腥味,也沒有看見跡,花殷心中一松。
他用劍開馬車的簾子,發現里面是空的,他連忙進去查看了一番,發現李小花的藥箱就在馬車里,屜里還有黛們那些丫鬟為李小花準備的零兒。
只是這些食都已經發霉變質了,一打開來就一陣腐臭味兒飄出來。
花殷連忙回去稟告李巖之,李巖之得知之后神一震,連忙趕過去。
他看著空無一人的馬車,又檢查了馬車以及馬車附近,確認沒有跡以及打斗的痕跡,可以暫時推斷李小花還安全著,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這一推斷讓李巖之暫時冷靜下來,他冷靜下來后才發現他們可能一直被誤導了,一直認為李小花被劫出了城外,但是卻沒有想過這有可能是對方使出的聲東擊西之計。
他忽然就想到了那天在從柳家出來后,看到柳家旁邊的人家的那個書生打扮的男人。
現在一想,當時因為心里記掛著李小花,居然忽略了書生滿是興的眼神。
李巖之心中懊惱,居然現在才發現這一不對勁,他現在直覺就是那個書生抓走了李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