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們一個教訓,完全沒問題。
一同事看向,哽了下說:「醉醉,你別找主編了,你去總主編……」話還沒說完,便看到總主編帶著後面的三位同事過來了。
「主編來了誒。」
主編還是最開始那個周醉醉來報導的男人,他臉鐵青,在看到周醉醉時候倒是溫和的笑了笑:「醉醉來了。」
周醉醉點了點頭,禮貌的喊了句:「主編早。」
主編尷尬一笑,指了指後面的三個人:「道歉吧。」
周醉醉眉頭揚了揚,手裡拿著包垂放在地上,看著對面的三個人,們的眼裡都頗有不甘心和恨意,是對著自己的。
就現在這況,即便是大家不說什麼,周醉醉也明白過來了。
估計是那天的事經過,大家都知道了,所以才會如此。勾了勾角,淡淡一笑的看著那三人。
那三人對著,張了張後,才當著辦公室大家的面喊了句:「醉醉對不起。」
周醉醉挑眉,抱著手臂站在一側,很認真問:「跟我道歉做什麼?因爲什麼跟我道歉?」
其中有一人被說的很是尷尬,頓了頓才說:「周五的那件事,我們不應該在主編面前污蔑你。」
「還有呢?」周醉醉繼續追問:「就這一點?你們說了什麼,你們還記得嗎?」
另一人臉鐵青,抬眸瞪著:「醉醉,你別太咄咄人了!」
周醉醉冷笑了聲,直接拿出手機把那天的錄音在辦公室播放了一遍,聲音之大,所有人都能聽見。播放完之後,周醉醉抬眸,眼神淩厲的看向那人:「我咄咄人?」
朝那兩人走近,用自己的高優勢著讓人不過氣來。
嗤了聲:「說真的,要不是你說了這番話,我還注意不到你。」
挑了挑眉:「剛剛你們也都聽見了,自己當天到底說了什麼。」冷笑:「別以爲我手裡沒有證據,周五那天我只是想給你們一個機會而已,沒想到你們還會巧舌如簧的狡辯啊,把全部髒水都潑在我頭上。」
厲聲道:「你們確實要給我道歉,但除了給我的道歉,你們是不是還欠一個道歉?」
幾個人,都被這冷聲給唬住了。
陳莎莎站在對面,好一會後才回神:「他們也就說了你,醉醉你別太過分啊,們還要給誰道歉啊……」
這話說的,讓周醉醉有點想笑。
半瞇著眼,看向衆人:「需要我重新再播放一次嗎?」
突然,後面傳來一道小小的聲音:「軍人啊。」那人說:「你們怎麼能把軍人說的那麼難聽,你們另一個要道歉的對象,是軍人啊。」
「對啊。」另外也有人話說:「軍人保家衛國,我們國家每年有多保護我們,保護人民的軍人犧牲啊,怎麼到你們裡就變得那麼難聽了。」
「沒錯,你們也太過分了吧,軍人工資低是他們想的嗎,他們都是在外面用命來換回我們的命,你們也太詆毀他們了。」
「前段時間我們報社不遠的一棟大廈起火,消防軍人還不到一分鐘就趕到救火了,最後被困住的人一點事都沒有,但他們爲了救人還傷呢。」
「還有每年的自然災害,去年我們報社報導最嚴重的一次泥石流,當時軍人三天三夜都泡在水裡就爲了搶救被困的居民,我當時跟過去做的採訪,我們記者好歹有點吃的,軍人就著雨吃泡面,而且全程不超過三分鐘,吃完就繼續衝進雨裡繼續救人,去年那一次……還有很多軍人都犧牲了,你們現在怎麼能這樣說他們,我們都是記者,雖然每個人的崗位不同,可也不能這樣啊,沒有軍人的保護,哪來我們現在的現世安穩。」
說這一段話的,是一直都走在最前端的一位實時新聞記者。
去年參與了泥石流的報導事項,所以更深有會。
其實每個人差不多都是如此,只有真的經歷過之後,你才會知道人的艱辛和辛苦。
周醉醉聽著,眼眸微閃了一下,軍人有多偉大,不需要多說。
就沈南來說,現在看著假期還算合適,也還算多,可實際上,周醉醉在他上看到了很多傷疤,現在大多數都痊愈了,但有刀傷槍傷,還有各種的傷,他們毫不在意,因爲那是他們的職責所在。
所以上周時候,聽到他們這人說那群可的人,周醉醉是真的氣。
這一番話下來,報社裡的大家都沉默了下來,還有人參與過的開始掉眼淚,對面那三人也自覺得不對勁,愧難當的給周醉醉道了歉,甚至還給他們該道歉的軍人道了歉。
到後面,周醉醉跟著一起去了辦公室,再出來時候,懲罰也出來了。
兩個碎的被開除,陳莎莎因爲撒謊針對周醉醉,又還沒過實習期,就直接定下來了。
這人,報社是不要了的。
看到這樣的結果,周醉醉也沒多開心,更多的是希,這個社會能給那群可的人,更多的尊重和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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