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變得神蓬,一副興高采烈的模樣,看得秋秋瞠目結舌,暗暗佩服。
秋秋見林盡歡這麼猴急,為了讓開心些,這才緩緩地解釋道:
「剛才由於寄主你了驚嚇,所以暈了過去。我就沒有給你報系統消息,不過恭喜宿主,您的魅值增加兩百五,可以滿足商城最低消費。」
林盡歡聽了秋秋地消息,高興的差點蹦起來,不過在聽到二百五這個數字后,額頭上不由得劃過無數條黑線,一臉鄙夷。
「秋秋,你確定你不是故意整我?什麼數字不好?非得二百五。你才二百五,你全家都二百五!」
林盡歡不知道為什麼,像極了一個渾帶刺的刺蝟,說話間語氣都變得沖了許多,秋秋也是十分無奈,一臉哭笑不得地連連搖頭。
「寄主,這……這,我也很冤枉啊!這是遊戲加分制。我又控制不了,你就知足吧你!」
林盡歡砸吧砸吧了,正準備同秋秋說話,詢問關於去商城買葯的事。
墨無鏡卻突然扯了扯還在林盡歡上的被褥,將其仔細地掖好,不讓被褥進一涼風。
林盡歡這才回過神來,扭頭看向墨無鏡。
林盡歡一想到方才墨無鏡吻的形,就不由地怯生生地了脖子,水靈靈的眼睛滴溜溜直轉,聲細語地說道:
「皇……皇上,嬪妾並無大礙,想來只是近日憂慮過重,不思飲食,所以這才暈倒了過去。
現在嬪妾沒事兒了,皇上您政務繁忙,且趕回去忙您的要事兒吧,切莫把時間耽擱在嬪妾上。」
林盡歡一臉諂地沖墨無鏡笑了笑,忙不迭的從被褥中出手來,將墨無鏡向門外的方向推去。
哪曾想墨無鏡坐直了子,背脊得直直的,活像一棵渾有著傲骨的青松,林盡歡那點兒力氣,完全奈何不了他。
林盡歡推了好一會兒后,墨無鏡仍舊紋不地眼眸含笑地著林盡歡,眼尾挑起人見了都骨頭犯的風姿。
墨無鏡那赤的注視,看的林盡歡頭皮直發麻,林盡歡下意識咽了咽口水,咯噔一聲兒將口水吞了下去,在整個空的大殿,異常響亮。
「哦?妃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朕離開嗎?也不說留朕在這兒用完晚膳再走,妃,你當真是好狠的心腸啊!這般薄寡義,倒朕有些心寒。」
這些個話,墨無鏡妙語連珠式的吐了出來,待林盡歡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墨無鏡卻突然沖林盡歡挑了挑眉,一下子湊到林盡歡的面前。
「我……我,我……」
林盡歡被墨無鏡這一些列的話語和行為,驚地一下子就呆愣住了,吞吞吐吐了好半天,都沒能說出一句整齊的話來。
墨無鏡見狀,心頓時愉悅起來,只見他那兩條細眉,原本還著眼窩,也跟著緩緩地優雅無比地舒展開來。
因瘦削,而深深下陷的眼眶裏,一雙純黑的明眸,在看向林盡歡時閃現出細細的微,似黑夜中爍爍不定的螢火,嫵又神之極。
睫投下淺淺的影,使這一對狹長而妖冶的眼眸,始終籠罩在一團威嚴難測之中。
林盡歡看不出墨無鏡的緒和想法,一時間,更加心慌不已起來。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林盡歡就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栽到了墨無鏡的手裏。所以這才分外的小心翼翼,生怕說錯一句話,做錯一件事兒。
林盡歡一看到墨無鏡那兩片薄薄的,就能想像的出,墨無鏡將吐出何等凌厲的話來。
臉廓稜角分明,卻著令人寒骨髓的冰冷和淡漠,林盡歡慫了,連連向秋秋求助:
「啊啊啊……秋秋,你快幫幫我,幫我看一下,墨無鏡是不是知道什麼事了?他這麼一直盯著我,盯得我頭皮直發麻啊!」
此時的林盡歡心緒像一團麻繩一樣,五味雜陳,愁緒萬千,焦慮難安,可是系統卻淡定無比,還十分慵懶的了個懶腰,語氣十分怠慢的說道:
「哎呀,你慌什麼?他這不還什麼都沒說嘛?我是你的系統,又不是他的。我怎麼知道他心裏想的什麼?
哎!看來這屆新人的素質不行啊,這麼點小風、小浪就怕的要死,我看你後面還怎麼走。」
秋秋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十分淡定的拿著手中的瓜子,一顆一顆地吃了起來,靠在牆頭的他,還悠哉悠哉的晃了晃小腳,雖然隔著一層蒙蒙的霧氣,看不清模樣。
可是林盡歡過秋秋那無所謂的語氣和作,就知道秋秋究竟有多悠閑,林盡歡差點沒被氣地吐出來。
「啊呸,你給我等著,果然是男的靠得住,母豬會上樹!你太讓我心寒了。」
林盡歡委屈地癟了癟,眸中泛著淡淡的淚,轉過頭去不再搭理秋秋,決定和秋秋冷戰到底。
而這時,墨無鏡見林盡歡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不有些氣餒,想著自己在林盡歡面前。
竟然還當著自己的面神遊,不同自己說話,墨無鏡的心頭湧出一酸溜溜地醋意來,忿忿不平地開口問道:
「喲,對了,今日之事,妃還沒同朕說清楚呢?那糕點……
罷了,既然妃這麼想要朕離開,朕就不自討沒趣了,朕走了!妃自己好生保重。」
墨無鏡雙眸微斂,眸中劃過一抹,本想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他,見林盡歡這麼不想提起此事,終是沒能狠下心腸向林盡歡要個答案。
墨無鏡一臉無奈,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手輕輕過林盡歡的臉頰,這才心滿意足的站起來,準備轉離開。
經墨無鏡這麼一提起,林盡歡一下子就想到了,墨無鏡從的宮裏離開之後,安樂兒就刻意來到的宮裏,對一番冷嘲熱諷,安樂兒那囂張跋扈、肆無忌憚的樣子,刺痛了林盡歡的心。
雖說在這個後宮之中,秉承著弱強食的原則,誰只要得到了皇上的恩寵,便能過上好的日子,才不會被旁人隨意欺辱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