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找到小凰了告訴他乖乖的等我回來。”
離開這天,阮姝絮絮叨叨的把所有自己能想到的事都給代清楚了,然后就和孔修他們一起打開了那個傳送陣盤。
陣盤開啟的瞬間,從他們手中飛出去懸浮在頭頂,一個巨大的傳送陣出現在他們上方。
下一秒所有人都消失在了原地。
阮霄努力克制著想要跟著一起去的沖,直到人消失了陣盤落下來,他才嘆了口氣過去將之撿起來。
那傳送陣中也不知道疊加了其他的什麼陣法,在傳送的過程中,阮姝很快發現和其他人都被分開了。
關鍵時候,還是阿爾默及時反應過來變星形態一把抓住了。
跟在洗機里面旋轉一樣,阮姝只覺得一陣天昏地暗之后就徹底昏死了過去。
這傳送可比阿爾默那個要恐怖好幾十倍。
等阮姝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不在傳送空間中了。
暈乎乎的睜開眼睛,傳送的后癥仿佛還在,的頭脹痛得很。
坐起來的時候手下到了什麼東西,好像是尾,邦邦還有點涼颼颼的。
低頭一看,好大一條黑漆漆的,還帶著鱗片的尾!
而且還有點眼。
扭頭往左邊看過去,一下子對上了一個巨大的龍頭。
那眼睛哦,大得都可以當鏡子了。
哪怕知道這龍是悉的,阮姝也被嚇得往后仰了仰。
“阿爾默!”
“呼~~~”
一陣熱風吹臉上,阮姝打了個大噴嚏。
“其他人呢?”
阿爾默尾甩開站了起來,龐大的軀使得整個地面都微微震。
“不知道,在傳送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分開了。”
“這里……是什麼地方啊。”
阮姝看著周圍的環境皺眉。
他們好像到一片沙漠了。
這里的環境很不好,空氣中的污染濃度同樣很高。
但是……
阮姝著自己心臟的位置,總覺自己的心跳得有點快,不會是不適應這里的環境生病了吧?
“我們到這里來多久了?”
阿爾默:“一天了。”
阮姝:…………
說心臟怎麼跳得這麼快呢,一天沒吃東西了虛的。
趕喝了點營養劑。
“我們先離開這里吧。”
“上來。”
阿爾默的龍形趴在地上。
阮姝瞅了一眼,也不矯直接跳了上去,坐在它龍頭的位置。
“坐穩了。”
它揮舞著翅膀,瞬間就到了百米之外的高空。
距離地面已經很遠了,但他們還是看不清楚這沙漠的盡頭,只能隨便找個方向走。
“往那邊,你選。”
阿爾默對自己的倒霉心里還是有點數的。
阮姝抬手,順著自己的覺選擇了其中一個方向。
“那邊。”
阿爾默也沒什麼猶豫就朝著所指的方向飛了過去。
這片沙漠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大,阿爾默帶著阮姝飛了五天,以他的速度都沒飛到沙漠的盡頭。
甚至他們沒在這期間到任何一個人。
“阿爾默,先停下來,好像有沙塵暴要來了。”
阿爾默的星形態很大倒是不用擔心會被沙塵暴吹走,但是在沙塵暴中容易迷路。
所以他們很快找了個地方落下,黑龍用自己的軀以及翅膀為阮姝支撐起了一個安全的庇護所。
他們以為這次的沙塵暴和之前的那些沒什麼不同。
但很快,阿爾默從這次的沙塵暴中到了一和空間之力差不多的能量。
他瞳孔一,連忙低頭將阮姝用爪子抓起來。
“打開你的防。”
阮姝雖然不明所以,但很聽話,連忙把魔鬼樹祭了出來。
魔鬼樹出來的瞬間就形一個圓形的保護罩將保護在了里面。
風吹得很大,帶著漫天黃沙,置在其中本什麼也看不清楚。
阮姝被阿爾默抓起來有些搖搖晃晃的站不穩,索直接坐了下去。
風中似乎夾雜著什麼,打在魔鬼樹的結界上,阮姝能覺到整個球都微微了下。
“阿爾默,阿爾默你還好吧。”
阮姝擔心的喊了起來。
“沒事,你別。”
阿爾默沉悶的聲音響起。
阮姝努力睜大眼睛想看清楚外面是個什麼況,可惜沙塵暴太大了,除了自己被保護起來的范圍,其他地方都看不清楚。
但還是能覺到自己是被阿爾默帶著的。
這時候阮姝什麼也不能做,只能暗中祈禱希阿爾默沒事。
終于,沙塵暴結束了,但他們也落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這里的天黑得很快,晝夜溫差也大得很。
白天的時候還熱得讓人恨不得抱著冰塊降溫,但是到了晚上,又恨不得把自己裹球。
好在他們準備得很充分,空間里帶有恒溫。
阿爾默尾甩了甩,一簇火苗頓時在他的尾尖燃燒了起來。
周圍的環境也都被照亮了。
哪怕戴著恒溫,阮姝也忍不住往他尾邊上湊了湊。
真暖和啊。
阿爾默扭頭看。
阮姝立馬出一個討好的笑容來。
“阿爾默這里是哪里呀?”
阿爾默那張龍臉上都出了一言難盡的表。
“你問我?”
你問一個路癡認真的嗎?
阮姝抓了抓臉:“我就問問,伱不回答也行。”
主要這里也沒人了,問了句廢話。
阮姝靠在阿爾默上視線掃了一圈,怎麼覺他們好像到一溶中來了?
了自己跳得有點不正常的心臟,剛才自己被嚇到了?
不能吧,膽子都那麼大了。
“休息,明天再出去趕路。”
阿爾默用翅膀把阮姝拉了過去,讓睡覺。
阮姝哦了一聲,乖乖的靠著他閉上了眼睛。
今天的確累了,也很快就睡著了。
‘過來,孩子過來找我……’
睡夢中的阮姝的皺著眉頭非常不安。
阿爾默發現的呼吸不對瞬間睜開了眼睛,就發現邊的人像是陷了夢魘中,額頭上冷汗都冒出來了。
“阮姝!”
阮姝被阿爾默喊醒了,睜開眼睛后捂著自己的心臟。
“阿爾默我好難。”
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阿爾默變換人類形態將抱住連忙詢問:“怎麼了,哪里難是心臟嗎?”
阮姝一邊哭一邊悶悶的回答。
“嗯,好難,之前就難,但是……我一直以為是不適應新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