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的那個小老麼兒瞬間就在氣場上落了下風,這種小家子氣在袁月的超強氣場面前,真的是一文不值。
「我......反正比你晚一些。」
楊家老麼兒氣勢上被下去了,可是的心裏卻不甘心被制著,於是打算口頭上沾些便宜。
「比晚一些?哈哈哈,簡直是在講笑話,人家有自的靈力,就算是到了五百歲,也還是長這個樣子。要是想要更年輕一些,人家還有男朋友,男朋友有這世上最最純的靈力,月亮就算是想要變三歲的樣子,男朋友也做得到,你有嗎?」
小麒實在聽不下去這哥沒見識、沒教養的小姑娘說話,站出來怒懟。
「你......你有靈力算什麼本事。」
沒話可懟的老麼兒氣急敗壞地到。
「有靈力怎麼不算是本事?你們不是都崇尚高階神靈呢嗎?那如果有靈力還不算本事,你們又花重金請人家高階神靈幫你們做事幹什麼?」
小麒反問,將那個小丫頭懟得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旁的楊員外急得想要替自己的兒說話,可不想小麒和袁月配合著,本就不讓他開口說話。他這一要開口,袁月又開口將話頭搶了過去。
「不如這樣吧,等楊姑娘將來找到了如意郎君,準備嫁人之前,我也去你們楊家湊湊熱鬧。到時候我也畫上緻的妝容、穿上華貴的服飾,走到你們面前,當著你的面去問你的未婚夫,我若是喜歡你,你會不會拋棄你旁邊的楊姑娘,跟我走!」
袁月笑瞇瞇湊到楊家老麼兒面前說道。
「你......你敢!」
楊家老麼兒的臉漲得通紅,好像是覺得自己到了莫大的侮辱,眼淚都在眼眶裏面滴溜溜地轉起來了。
「我為什麼不敢,你現在......不就在做相同的事嗎?你都敢,我有什麼不敢的?」
袁月突然間變了臉,皺著眉頭看向楊家老麼兒,氣場瞬間就變得不一樣了。
「我......」
楊家老麼兒被袁月突如其來的變臉和氣勢給嚇懵了,站在原地不敢,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了。
楊員外被氣得渾直抖,一把就將自己的小兒給拽到了後面去,自己上前站到了袁月和方程面前連連道歉。要知道,他想要自己的兒與方程有染,甚至是走進方家的大門,那是為了他們楊家以後有一座巨大的靠山,到時候他們楊家豈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他可不想沒用兒攀上方程的關係,反而還得罪了方程,甚至開罪了他邊可以給他吹枕邊風的袁月,這一下子,他豈不是不還反倒蝕把米嘛!這下子賠了啊!
「方公子、袁姑娘,實在是抱歉啊,我們家這個小麼兒啊平時被我們都慣壞了,有點無法無天的。您二位就看在還是個孩子的份上,原諒,別跟他一般見識了!我在這兒給您二位道歉了。」
楊員外一邊說著、一邊朝著方程深深地鞠了一躬。
「不是給我們兩個人道歉嗎?只給我鞠一個躬算怎麼回事兒呢?」
方程微微揚起頭,瞇著眼睛看向楊員外。
楊員外微微有些尷尬,但是看到方程那十分堅持的眼神看向自己,也只能訕笑著轉了一個方向,朝著袁月又深深地鞠了一躬。
「楊員外,你可能還不太了解我這個人的格。我很護短的,尤其是對我的人。你得罪了我、惹到了我,我可能微微一笑、一笑置之,但若是你得罪了月亮,那對不起,這事兒......我們必須的說明白。你確實有得罪我們的地方,所以你道歉沒有問題。但是你的那個小兒,也必須要向月亮道歉,說原諒......我們才能原諒。若是不原諒,那你們一家......就回去跟那滔天巨浪作鬥爭吧!」
方程毫沒有妥協意思,就跟他說的話一樣,別人得罪自己,其實沒什麼關係,他並不在意,自己可以原諒。但若是惹到袁月那可不行,他自己都不捨得惹袁月生氣,憑什麼別人讓委屈。這要是不把袁月的氣兒捋順了,這事兒沒完。
「不不不,方公子,這可使不得啊!」
楊員外一聽方程這話,立刻就就張起來,一邊擺著手一邊將自家老麼給拽了過來。
「老麼兒,還不快給方公子、不是,還不快快給袁姑娘道歉。」
他將自己家的老麼兒推到了袁月的面前,讓給袁月道歉。可偏偏這個丫頭平時被人慣壞了,哪裏有在這麼多人面前給別人道歉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自尊心被踐踏了,說死也不給袁月道歉。
「我憑什麼給道歉?是誰啊?再說了,我說錯什麼了,我說的那都是實話,老了,沒必要跟我們姐妹爭,方公子值得更好......」
的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楊員外的書就已經扇到了那張白白的小臉上了,立刻腫起五個指印。
「父親,你打我?從小到大,你都沒捨得過我一手指頭,你居然為了他們打我?」
楊家老麼就像是個弱智兒一般,捂著臉就朝著自己父親大哭起來。
「我打你?我要是再不打你,我們老楊家一家人就要被你害死了。你是耳朵聾了,聽不到方公子說什麼嗎?要是袁姑娘不原諒你,我們一家人就要被送回那滔天巨浪里去自生自滅了。平日裏寵著你、慣著你是因為你是最小的,理應寵著,但我要是知道寵著你能給我們楊家帶來此等劫難,我還寵著你?我應該在你出生的時候就把你掐死。你現在竟然還敢讓我寵著你?是拿我們楊家所有人的命寵著你嗎?」
楊員外被氣得半死,好像瘋了一樣朝著楊老麼兒大喊大著。
「他說讓我們死,我們就要死嗎?我就不相信他能一手遮天了?」
楊老麼兒完全沒有悔改之心,是真的覺得方程拿他們沒有辦法,說讓他們四就死嗎?好歹他們楊家可是富甲一方的大家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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