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
葉歲抬腳踢中男人的手腕,槍從他的手里落,路梨彎腰順勢接在手里,手指一轉,槍口就變換了位置,對準剛才要攻擊們的男人。
暗中保護葉歲的保鏢一擁而上,將男人團團圍住。
帳篷里的其他人都被眼前的陣仗嚇唬住,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后退。
“你到底是誰?”葉歲被保鏢簇擁著,旁人本近不了的。
男人屹立不,視線依舊地盯著葉歲。
葉歲面無表地著他,在對峙許久,終于想到什麼詞來形容眼前這個男人了。
就像是被控制了的人,毫無知覺。
“把他拿下!”葉歲后退一步,隨便將路梨拉到自己的邊。
保鏢一擁而上,葉歲和路梨站在另一邊圍觀。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路梨看著渾然不知痛的男人,驚訝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怪?好像沒有覺似的。”
“我懷疑他是被人用面控制了。就是我之前給鐘杭幫我檢驗的面,吃了會被人控制大腦或者是行為,就類似他這樣。”葉歲沉聲道。
“歲歲,你可別和我開玩笑,這個男人也太恐怖了。簡直就像是古代人研究的活死人似的,打不死,沒有痛覺。”
“這只是我的猜測。”葉歲想了想,命令道,“把人給我抓住!”
葉歲臉有些難看,“最好是能把人帶回去給鐘杭研究。我也不敢保證他就是服用了勝軍組織買的面。”
保鏢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于將男人制服。
看著被強制摁在地上的男人,葉歲抬頭環視一圈,沒看見可疑的人便讓保鏢把人帶回莊園。
……
莊園。
葉歲不知道他會不會自殺,所以就特意吩咐人盯著他,并且將所有可以自殺的東西都收起來。
秦遲晏去了皇宮,葉歲撥通鐘杭的電話,將今天的事大致地說了一遍。
“你說真的?那你把人給我留住!我會用最短的時間趕過來!”鐘杭的聲音里著一興,“我早就聽說有人在暗中研究這種可以控制人大腦的東西,你最好別人給我弄死了!我必須要研究他!”
葉歲怔愣數秒,“那你盡快吧,我始終覺得他的存在就是一個禍害。若是真如我猜想的那樣,這個面就絕對不可能再在市面流通!”
葉歲一臉嚴肅地坐在客廳,路梨正在將今天的事匯報給秦霜。
秦遲晏前腳剛踏進屋子,葉歲就立馬起朝著他走去,抓住他的袖,語速極快地說道,“他們都跟你說了吧?”
秦遲晏點點頭,“帶我去看看。”
“我讓他們把人關在地牢!”
一行人立馬奔向地牢,葉歲在路上就將今天的事巨細無地說了一遍,是擔心旁人沒有說清楚,“我已經聯系鐘杭,他會在最短的時間趕過來,這件事可能只有他過來才能弄清楚。”
“嗯,面的事我已經告訴二王子,據鐘杭發過來的研究數據,這個東西肯定是要在全國進行銷毀!”
葉歲眉頭蹙,如果真是因為面,那很好奇背后研究面的人到底是想干什麼。
想用這個東西來控制人嗎?
地牢里風陣陣,秦遲晏握著葉歲的手走在前面。
男人被鐵鏈子烤著,無法彈。
不管周圍的人跟他說什麼,他都沒有反應,眼神永遠都是直勾勾地盯著葉歲。
也只有在看見葉歲的時候,他的眼神才有微妙的變化。
秦遲晏捕捉到他的神變化,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眼葉歲,直接將攬懷中。
跟著他們來的醫者面無表地走到男人的面前,開始。
突然,急促的鈴聲驟然響起,劃破地牢的森和寂靜。
葉歲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地抬頭,額頭撞在秦遲晏的下上,吃痛地擰著眉。
電話鈴聲正是秦遲晏的手機發出來的。
葉歲沒聽見電話那邊在說什麼,只是從秦遲晏越發凝重的表判斷出來,事不簡單。
直到秦遲晏掛斷電話。
葉歲才開口問道,“又出什麼事了?”
“二王子建立的臨時醫院出現小規模的傷人事件,他們已經制服了幾人,正打算送過來,想看看是不是跟面有關。”
“癥狀和他一樣嗎?”葉歲指著面前的男人。
“據二王子的形容,他們都是一樣的癥狀。”
“草,這些人到底想干什麼?”葉歲忍不住口,這些人是一點底線都沒有。
等醫者采集好,他們又匆匆地離開地牢。
秦遲晏帶著葉歲立馬趕去二王子命人臨時搭建的醫院。
醫院門口一團,醫生護士忙的不可開,木板床上,地上,全是痛苦的傷患。
二王子一臉愁容地站在中間,看見秦遲晏就像是看見了救星。
他三步并作兩步地走到秦遲晏的面前,見葉歲也來了,便勉強地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啞聲道,“你們跟我來!”
在臨時搭建的醫院后面,麻繩捆綁了數十人。
他們面目猙獰,張牙舞爪,一副見人就要發起攻擊的模樣,讓在場的人看了都覺得骨悚然。
“葉小姐,你給遲晏的東西我看了,你覺得他們之間會有必然的聯系嗎?”二王子輕聲道。
“不知道,我已經聯系了鐘杭。”葉歲想了想,“我只是有這方面的懷疑,不過沒有確鑿的證據支撐之前,我也不敢說。如果他們真的是因為這個東西變這樣,那后果可想而知。”
二王子的神忽然有些激,他雙眼放地盯著葉歲,不確定地問道,“你說鐘杭是我想的鐘杭嗎?”
葉歲抬眸盯著秦遲晏,見他沒反應,只好緩緩道,“應該是吧。”
“鐘杭年名,想要邀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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