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聞深的大掌順著後背往前曖昧遊移,虞初音呼吸都停滯了,驟然回過神來。
抬手按住他的手腕,“別……等,髒死了……”
總覺自己上黏黏膩膩的,很不舒服,之前酒窖外麵那些雜又髒又,也跟著一起搬挪了。
上還出了什麽汗,明明是回來洗澡的,可怎麽就這樣差點滾到一塊去。
虞初音雙頰緋紅,聲音的不像自己的。
這簡直是火上澆油,靳聞深滾燙的氣息順著虞初音散的衫領口噴在口上。
虞初音隻覺那裏著了火一般炙燙,而下被他抵住了地方更是一片。
他的蓄勢待發,讓一都不敢,生怕稍稍便會激起男人野般的反撲。
一個曠了五年的男人,此刻他好像本就忘記了他是一個有嚴重潔癖的人。
好在,就在虞初音到他渾繃的似烙鐵,都有些不忍心時,男人驟然撐起手臂,遠離開。
他呼吸急促,聲音極啞,說道。
“帽間有你的服,我去旁的房間洗。”
他那嗓音像是在砂紙上打磨過一般,帶著求不滿的無奈。
虞初音臉頰熱度持續攀升,也沒敢吭聲,低著頭便從他的臂彎邊兒彎腰鑽出去,溜掉了。
靳聞深打開了房間的燈,看著人逃走的背影,無奈笑了笑。
他們重逢後的第一次,他想要完點,認真對待,不想敷衍了事。
一會兒還得去醫院替換嶽父嶽母,時間上也不寬裕,便暫且放過吧。
而虞初音逃進帽間,都好似還能到後的灼灼目一般。
扶著架緩了片刻才呼吸正常下來,環顧四周時卻又愣住了。
隻見這個帽間竟然大半數的都是裝,被四季服填的滿滿的,而且打眼一看還都是私人訂製,不管是還是款式材質,也都是所喜歡的。
這也就算,後的一整麵牆,還被做了珠寶首飾櫃。
而那天在酒店裏看到的那些珠寶首飾,也被挪運到了這裏來,一樣樣的擺放在舒服合適的位置。
燈下,璀璨奪目。
服包包,琳瑯滿目。
簡直是人夢寐以求的完帽間。
反倒是靳聞深自己的的有一點可憐,還都掛在邊邊角角的位置,有些雜。
應該是還沒來得及置辦和整理,虞初音站在這裏,倒覺這更像是的房間。
眼底漾起笑意,心想怪不得燦燦和小星星收了靳聞深幾十樣禮,便立刻被男人的糖炮彈給攻略收買了。
這換是,好像也頂不住啊。
兀自搖頭笑了笑,選了一套便準備到浴室去。
不想,剛剛走出帽間,卻聽到房門口有敲門的聲音。
虞初音想著剛剛在帽間裏看到的靳聞深的那些服,便想應該是男人想起來自己沒拿換洗又折返回來了。
含笑走過去,打開房門,滿臉笑容的道。
“是不是忘記拿換洗了,我……”
然而,門口站著的人卻並不是靳聞深。
而是林瀟月和柳笑笑,們正用一言難盡的眼神看著虞初音。
“嘖嘖,笑的真是甜啊,看到是我們,而不是某人,是不是很失啊?”
林瀟月雙手環,不覺挑眉打趣的說道。
的神頗有些恨鐵不鋼的意思。
而柳笑笑也看著虞初音,眼神微微複雜。
“姐,你是要洗澡了嗎,不然我和月亮姐一會兒再來。”
柳笑笑和林瀟月上都還穿著睡,現在時間已經接近晚上十點了。
兩人明顯是在等著回來,所以才一直沒有睡覺。
想到們今天還長途飛機了,下了飛機,們也都沒能好好的說過兩句話。
之前在醫院裏,因為燦燦和小星星沒有醒過來,們安靜的陪伴了虞初音一會兒,等燦燦和小星星一醒來陪著孩子們做了檢查。
確定孩子們沒事兒後,們便沒多打擾就離開了。
虞初音心中歉意又,忙收斂了臉上的窘迫和尷尬,拉了們一下道。
“我等下再洗也是一樣的,快進來吧,我們說說話。”
將林瀟月和柳笑笑拉進房間,三個人在沙發上坐下來。
林瀟月兩人又問了問燦燦和小星星的況,得知兩個孩子一切都好,柳笑笑才看著虞初音手上顯眼非常的結婚戒指道。
“姐,你和靳是就這樣和好了嗎?姐,你真的想好了嗎?”
虞初音迎上柳笑笑有點擔憂的眼神,這才想起來。
之前在機場,既然靳聞深是去接柳笑笑和周野他們的,那麽當時在機場抱著靳聞深的哭,他們應該當時也在現場的。
虞初音一下子漲紅了臉,比被陌生人看到社死場景更社死的就是,被最悉親近的人看到怎麽那麽丟臉。
虞初音簡直都要捂臉了。
林瀟月再度出了那種恨鐵不鋼的表來,甚至抬手拍了虞初音一下,道。
“你怎麽五年了,一點都不長進呢。你和靳聞深才重逢幾天啊,不對,是你們才認識幾天啊!?你怎麽就這麽輕易的和他在一起呢?他到底是怎麽哄騙你的!”
想到虞初音失憶了,靳聞深對來說,應該是完全陌生的人,才認識一周的而已。
再想到虞初音之前在機場哭著抱著靳聞深的不讓他離開的景,林瀟月便覺得不可理解。
總覺得靳聞深是不是個男狐貍,亦或者是掌握了什麽法,該不會給閨下了蠱吧,怎麽就栽在這男人上了呢。
“姐,你該不會是為了燦燦和小星星有個完整的家庭,這才答應靳的吧?”
柳笑笑問道,想來想去,也就隻有這個解釋了。
不然,姐姐都不記得靳了,怎麽這麽快便戴上戒指了。
總不能是三五天就墜河了吧?
不過想到剛剛虞初音給們開門時,臉上掛著的甜幸福的笑容,那是完完全全麵對心的人時,才會出現的笑容,柳笑笑不覺也沉默了。
虞初音倒是愣住了,看著同樣帶著擔憂神的兩個姐妹,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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