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德諾夫果然厲害,一番解釋之後,不但將自己的舉薦之過輕描淡寫了,更是又反手給了卡德錫一刀。
卡德錫可不是那麽好糊弄的,聞言立即冷笑一聲:“有功不賞,有過不罰,這才是搖國之本,朝廷之本。”
“切夫斯基縱然再有名將之名,難道就因為有此名聲,就可以戰敗而不被問罪嗎?”
“若真是如此的話,北洲人隻求一名,便可以從此無罪,則必然會倒是世風日下,國力越發衰落。”
“若舉薦之人隻有功,沒有過,則滿朝文武盡皆舉薦親信和故人,如此我北洲國如何還能與燕國抗衡?”
“故而,為求北洲國之長遠,為求北洲國之昌盛,老臣懇請王陛下治罪舉薦之人。”
“老臣以為,賢才之臣,應該是寧缺毋濫的原則,故而此事絕不可姑息,必須要治罪到底,還朝堂清明,國人心服。”
卡德錫的這番話,確實是鏗鏘有力。
普德諾夫冷冷說道:“切夫斯基是王陛下看中之人,老臣不過是提議一下,難道次相大人還想將王陛下治罪不?”
卡德錫冷笑一聲:“首相大人,你為百之首,遇事竟然毫無擔當,推責任給王陛下,著實不妥吧。”
“啟稟王陛下,老臣以為,首相大人之所作所為,已經無法再為百之首,不然我北洲國朝廷必然會是一片烏煙瘴氣。”
說來說去,卡德錫的目的就是將普德諾夫從首相的位子上拉下來,這樣他就可以順勢升為首相了。
普德諾夫臉微微一變。
說實在的,切夫斯基戰敗,普德諾夫作為舉薦人,確實是要到牽累的。
正常況下,碧娜詩王訓斥他一頓,這事就算能揭過了。
可是卡德錫咄咄人,一副必須要嚴厲置此事的態度,就讓普德諾夫很難了。
升的話,估計沒有一個人不高興。
當然了,也有不高興的況,例如那種明升暗降的況。
原職,差啊,或者權力大。
而升後的職,雖然級別上升了,但清水衙門了,或者權力反而變小了。
但普德諾夫這種況就不是了。
首相,是北洲國權力最大的一個職。
一旦普德諾夫被免了首相,哪怕是降為次相,權力的損失也是不小。
所以,普德諾夫當然不願意,再次據理力爭。
於是,首相普德諾夫和次相卡德錫在北洲國的王宮之中,在碧娜詩王的眼前,吐沫星子飛,就差點起手來了。
碧娜詩王看著兩人的表和作,聽著兩人的攻擊型語言,隻能是微微一歎,玉手輕輕扶著額頭,覺著一陣無奈。
分權,有好,也有壞啊。
好是,王的權力大了,可以平衡首相和次相,不讓大臣們抱團,利於掌權。
可壞是,首相和次相水火不容,遇事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意見,讓王很難抉擇,不利於治國。
碧娜詩王明白,如果再保持沉默,估計普德諾夫和卡德錫能吵上三天三夜。
甚至於,這兩個人會不顧份和名聲,就在這裏大打出手。
“都說兩句吧。”無奈之下,碧娜詩王隻得開口了。
聽碧娜詩王開口了,普德諾夫和卡德錫立即就住了,恭恭敬敬地站著,微微弓腰,齊聲說道:“王陛下恕罪。”
本來,碧娜詩王喊他們兩個過來,是詢問對策,詢問接下來該怎麽防燕軍的進攻。
可這倆貨倒可好,直接盯著罰過的事不放,大吵特吵起來,直接就偏題了。
碧娜詩王著這兩個老糊塗,心裏一陣氣結。
若非是要顧全大局,碧娜詩王真想將這兩個老糊塗都免了職,打發回家。
不過呢,碧娜詩王也不敢這樣做。
畢竟,朝中大臣,基本上分為了兩派。
若碧娜詩真的將這兩個家夥都免了,恐怕那些大臣就會抱團一起,跟這個王對著幹了。
北洲國大敵當前,若是朝廷再起來,以後的仗就不用打了,幹脆都直了脖子,讓燕軍過來砍吧。
最讓碧娜詩王擔心的,燕軍對北洲的策略,竟然跟西洲不一樣。
不是滅族之策,而是仁政了。
這就讓碧娜詩王很難了。
因為在威爾遜王還活著的時候,對整個北洲國的百姓是這樣宣傳的,說是燕軍所到之,男人全部殺死,隻留人給燕人繁衍後代。
所以啊,北洲國上下,很快就擰了一繩,全民皆兵,一致對外,寧死不降。
可是,查爾幹山穀之戰後,北洲軍突然發現,燕軍對他們的策略不是滅族之策,而是仁政之策。
那一戰,雖然很慘烈,北洲軍死傷慘重,但也被俘虜了一小部分人,大概隻有幾千人。
不久之後,這幾千俘虜,竟然被燕軍都放了回去,讓北洲國人很是驚訝。
這幾千俘虜被放回之後,逢人就講,說是燕軍對北洲國的政策,跟西洲不同,卻跟南洲一樣,是仁政。
燕軍之中,有南洲人,北洲人都是親眼所見,自然對這個說法深信不疑。
這麽一來,就造了兩個後果。
第一,北洲王室的欺騙。
因為他們之前宣揚的燕軍對北洲之策,跟燕軍實際的針對北洲之策,是完全不同的。
第二,北洲人的心理防線鬆。
滅族之策的力下,北洲人絕對是全民皆兵,戰至一兵一卒,哪怕之戰到隻剩下一個男人,也是寧死不降。
可仁政就不一樣了,大家都可以不死啊。
而且,不但不用死,更是可以過上好日子,不用貴族豪門的欺。
那幾千北洲軍俘虜,被燕軍關押了好多天,每天的生活就是聽課,聽燕軍的將領講仁政的好。
這些俘虜,還被運到東洲和南洲參觀,讓他們親眼看一下,仁政之下的百姓生活。
結果呢,這些北洲國俘虜參觀了一圈之後,個個都是哭得稀裏嘩啦。
特麽的,人家這裏是天堂啊。
我們以前生活的環境,就是地獄啊。
還是那句話,天下興旺,匹夫有責。
但是,國家興旺,就跟匹夫沒太大關係了,因為他們手裏沒有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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