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瀾不再追問,青酒心裏不由暗暗鬆了一口氣。
真要說其實也不是不能說,隻是……實在難以啟齒。
要讓他知道自己是遭人陷害,被雷劈死的,那好不容易經營了那麽久才有的“運籌帷幄決勝千裏”形象,豈不是分毫不剩?
再接著下來,就必然又會回到“魂魄是如何從他的上到的上”了。
這兩個,能拖一時是一時。
畢竟反正和把安樂找回來這件事關聯不大。
想到這兒,青酒懸著的心頓時放了下去。
衛圖南隻覺得二人之間的氛圍說不出的詭異,但見青酒三緘其口,心裏也有了猜測,輕輕敲了敲桌子,“你說安樂去了這什麽華夏大陸,那我們如何將接回來?”
這兩個人能不能搞清楚重點,現在是問東問西的時候嗎?
這句話一出來,青酒也有瞬間的愣怔。
是啊……橫穿異世,如何去?
“我再看看這個。”深吸一口氣,青酒拿起手中的書本,試圖從這裏麵尋到楚安樂能夠過去另一個世界的法子。
“本來想問問晏清他能不能去,結果我說了幾句話他一個字都聽不懂,哎,好可惜啊……這件事居然隻有我一個人知道,真是幸運。開心~”
“今天吃了一盒糖,家裏沒有的那種,本來想帶回來啊,沒想到穿過結界居然直接消失了,看來是不能夠把那邊的東西帶進來,不對下次再試試別的……”
“好家夥,居然真的不能夠帶東西進來,虧了我花幾大千買的鑽石啊,虧大發了。不過這裏金子很貴,下回試試把家裏的金子帶過來,說不定我就了億萬富婆,哈哈哈!”
“涼涼了,家裏的東西也帶不過去,真是要謝,我還是那個平平無奇沒錢沒車沒房的小丫頭。”
“不過有個事我覺得可以做一做,這個世界上新奇玩意兒不,我學著做點兒去算學宮教教徒弟們,讓他們弄出來去給老百姓,應該能行。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這個結界不會把我的記憶刪除,呼……我可真是一個聰明可又漂亮的小天才啊。”
“我娘親已經快七十年沒有出現了,有沒有可能其實也來了這個世界?看來我真的要多走走了,說不定能幫我大冤種爹爹找到娘親。”
“我爹爹可能想不到,我是故意氣他的哈哈哈哈……”
……
“今天好開心啊,我娘親回來了。但是忘記了我和晏清,不對也沒記起我爹爹,不過隻要回來了,我就很開心。今天天氣不錯,心也好,趕出來玩一下。”
“我爹要帶娘親下山,今天日子不錯,出去玩。”
“今天下雨,天氣不好,出去玩。”
“今天我娘親沒來算學宮,出去玩。”
“我娘又要和我爹親,我爹真有福氣,我應該有史以來第一個參加爹娘的婚禮,年紀還比娘親大的兒了吧。想想這場景,真是讓人期待呢……”
……
一頁一頁紙被匆匆翻過,還沒有翻到最後一頁,上麵的容突然戛然而止。
握著手中的書本,青酒眼神裏充滿了複雜。
一開始以為這是一本遊記,但沒想到最後居然會為小兒的日記。
自己這個做母親的錯過了整整一百年的長時,而這本書卻好像就是彌補了的憾而來。
可以從這裏麵看到楚安樂的魂活潑可,看到的心思,看到鬧又聰明,還有對自己深深的眷和思念……
深吸一口氣,青酒努力讓自己的表看起來自然一些,看向邊的幾個人,“安樂有沒有什麽地方是經常去的。”
且不管進結界的法子是什麽,得先找到結界的進之。
楚晏清和衛圖南同時看了一眼,然後又同時搖頭,“沒有。”
楚安樂就像一條小泥鰍,哪裏有地兒讓他們發現的機會。
青酒角抿了抿,了然點頭,轉頭看向楚瀾,“那你呢?”
問完這句,青酒自己都愣住了。
不該問的,畢竟他為了找自己幾乎耗盡了所有的心氣力。
果不其然,楚瀾的回答是否定的。
給了楚瀾一個安的笑容,青酒想說不知道也沒有關係,但是讓萬萬沒想到的是,男人說出了另一句話。
“我不知道是在哪裏過去那個世界的,但我或許知道該如何過去。”楚瀾瞇了瞇眸子,聲音清冽而平靜。
青酒猛地一驚,下意識地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剛剛說什麽?”
楚瀾瞇了瞇眸子,沒有開口,隻是腳下的步子了,“試試看吧。”
被了一臉釘子的青酒:“??”
為何有種狗男人是故意這麽吊胃口的覺?原因就是“報複”。
不過沒關係,反正的好奇心向來不重。
微微一笑,青酒起跟上了楚瀾的步伐,“好!”
屋裏剩下的兩個人麵麵相覷,隻覺得這一幕怎麽看怎麽詭異,“晏清,我們也去看看罷。”
“好。”楚晏清了拳頭。
在路上的時候,青酒還是沒有忍住,拉了一下楚瀾的袖子。
楚瀾微微一怔,接著便將那隻手自然而然的握近了自己的手心。
青酒深吸一口氣,“你確定知道怎麽過去嗎?你是怎麽知道的?”
楚瀾頭也不回,“我做了一個夢。”
青酒:“???”
我懷疑狗男人你在涵我。
似乎沒有看到青酒古怪的眼神,楚瀾繼續道,“我在夢裏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世界。”
說道這兒,楚瀾蹙了蹙眉頭,瞳孔裏閃過一抹深邃,“當時覺得匪夷所思,怪陸離便沒有多想。”
青酒:“……”
,還真是做夢?
帶著懷疑,帶著猶豫,青酒到底還是跟著楚瀾朝後山走了過去。
而當他看著楚瀾拿出一樣東西,往空中一拋,天地便因此而撕開一道口子,出了裏麵那一晃即逝的不一樣的世界時,全如遭雷擊。
啊這……狗男人說的都是真的??
東臨九公主天人之姿,才華驚艷,年僅十歲,盛名遠揚,東臨帝後視若珠寶,甚有傳位之意。東臨太子深感危機,趁著其十歲壽辰,逼宮造反弒君奪位。帝女臨危受命,帶先帝遺詔跟玉璽獨身逃亡,不料昏迷後被人販子以二兩價格賣給洛家當童養媳。聽聞她那位不曾謀麵的夫君,長得是兇神惡煞,可止小孩夜啼。本想卷鋪蓋逃路,誰知半路殺出個冷閻王說是她的相公,天天將她困在身旁,美其名曰,培養夫妻感情。很久以後,村中童謠這樣唱月雲兮哭唧唧,洛郎纔是小公舉。小農妻不可欺,夫婦二人永結心。
前世,她是名門淑女,嫁入侯府十餘載,雖無所出,卻賢良淑德,亦是婦德典範。奈何早逝,原以為會風光大葬,卻落得個草席裹屍,暴屍荒野,屍骨無存的下場。一朝慘死,得知真相,她才明白,這一切,不過是他們的蓄謀已久,而她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重生一世,她誓不做賢良婦,即使背上悍婦之名又如何?小劇場:某日,茶館內。「聽說了嗎?王爺又被攆出府了,而且還鼻青臉腫的。」「聽說又是王妃打的。」「又?」「王妃是出了名的悍婦,偏偏王爺又是個懼內的。」「聽說這次被揍,是因為王爺被個打更的看了一眼。」「……」
沉穩大師兄為何全身發紅?瘋批二師兄為何深夜慘叫?優雅三師兄為何血流不止?清冷四師兄為何熱情如火?陽光五師兄為何夜不能寐?傲嬌六師兄為何疲軟無力?妖艷賤貨七師姐,又為何頻頻臉紅心跳?這一切的背后,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鹿悠悠吹了一下額前碎發:“都是姐干的,怎麼?有意見?”某人:“悠悠,那些都是不相干的人,你有什麼想法沖我來。”